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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前麵開道的是裝甲車吧?”
“沒那麼誇張,是悍馬軍用版本,後麵還有一輛。”
“這防彈車也太小了,感覺比家裡的車都不舒服。”
曾明明一邊吐槽著,一邊好奇的打量著窗外。
她出國過,但不多。
在做演員的時候,總少不了有人吹噓美利堅有多好,空氣有多自由,有種帶著橘子味的香氣,她倒是不在意,可是娛樂圈就是個名利場,嫌貧愛富已經到了極致。
娛樂圈的人,也不是每個人都這麼勢利,可這樣的人多了之後,整個圈子都有點烏煙瘴氣。
“不會是美利堅真這麼不安全吧?”
“這片土地上的槍比人都要多,而且非常容易得到武器。為了避免危險,最好不要去貧民區,危險的特殊社區,富人區的安全還不那麼糟糕。不過在這裡,身上有把槍,總會給人安心很多。”
“這麼糟糕?”
曾明明原先還真有到處走走的想法,可聽我這麼一說,頓時熄滅了這個念頭。
其實持槍安保,如此大動乾戈,是因為本來就在安保範疇之內,在倭國做不到這樣,是因為倭國社會全麵禁槍。
但在美利堅,卻沒有這種限製。
同時錢已經花了,不用白不用。
車內對講機想起來,亨利·莫爾聽後回頭問我:“老板,是否選擇直升機?”
“不用,直接開車過去。”
不是我不喜歡有效率的交通工具,但是在美利堅,我總有種心神不寧的感覺,或許是我沒有強大的安全感吧。
當年在紐約住過好幾年,我除了曼哈頓,就是去島上的度假彆墅之外,我幾乎不去任何地方。
沒錯,我根本就不會胡亂逛街。
甚至連公園都很少去。
而我在紐約的彆墅,就在中央公園邊上的上東區位置。
主要是在中央公園,也經常會有僻靜的地方,發生惡性案件,譬如強奸之類的案件,都不算什麼重要的案件。
這樣的治安,對於安分守己的民族來說,簡直就是要命的地方,幾乎比戰亂地區的安全性稍微高那麼一丁點。
記憶中的那套房子我已經買下來了,安排人打掃清理,看這次有沒有機會去紐約,就住哪裡了。
車隊穿過洛杉磯城區,景色頓時變了許多,除了最繁華的主城區,還有富人區之外,很多街區都出現了因為被趕出家門,而住在街頭的窮人。
當然,有些是因為最近經濟危機,失業之後難以為繼之前的生活,又無法貸款,隻能流落街頭。
有些是因為生活一團糟,淪落成為酗酒者和癮君子,流落街頭也不為奇。
“那些人是病了嗎?”
曾明明好奇的看向幾個宛如病入膏肓的人,看著年紀不大,卻步履蹣跚,宛如重病病人似的。
亨利·莫爾回頭對曾明明解釋道:“這些都是成癮者,因為藥物的關係,導致身體出現了各種各樣的問題,已經失去了勞動能力。除了住在街頭之外,隻能靠著救濟餐活命。”
對亨利·莫爾來說,很正常的事,是美利堅的一部分。
但在曾明明眼裡,卻是無法想象的世界。
她雖然也有自己的判斷,可是美利堅已經成為世界霸主半個多世紀了,這麼強大的國家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無家可歸者?
麵對曾明明的疑惑,亨利·莫爾聳肩無奈道:“夫人,這個世界上,墮落是沒有儘頭的深淵,不能怪任何人,隻能怪自己。”
穿過城區之後,景色頓時荒涼了起來。
曾明明看著車窗外,荒涼的景色,有點不解的問我。
“我們不是去酒店嗎?怎麼出城了?”
“去亨廷頓莊園。”
“這個莊園很有名嗎?”
“這家家族的繼承人,算是我的一個朋友,我們去做客。”
哦——
曾明明點頭表示了然。
可是坐在副駕駛的亨利·莫爾卻頗為驚詫,亨廷頓莊園在美利堅很有名,這座莊園建造時間已經超過一百多年了,甚至捐獻給基金會,也已經超過了80年,成為對外開放的公眾項目。
其實公眾很少來。
誰都知道,亨廷頓莊園捐贈的基金會屬於自己家族。
哪個家族願意把自己的祖宅拿出來當旅遊目的地?
可是捐贈的公益項目必須要有一定數量的公益開放時間,這是法律規定的,沒辦法,隻能在規定時間內,讓公眾參觀。
當然,很長一段時間裡,公眾根本就不知道這地方竟然是開放的。
隻是,很多莊園內部的區域是不允許去的。
比如藏有十卷《永樂大典》真跡的圖書館,就不是普通遊客能進入的。
至於為什麼亨廷頓夫婦當年要捐贈這個莊園,太簡單,美利堅當初的稅收簡直喪心病狂,最高的時候,征收過富人90%的稅收。
鑒於富豪階層的壓力,國會不得不開後門,允許慈善項目入場。
當年的老摩根就在去世前,就逼著國會通過一條法案,導致他死後的遺產,隻有了了幾百萬美元,繳納了一百多萬的稅收了事。
雖然是一百年前的幾百萬也是一筆巨款,可是摩根家族那時候是僅次於洛克菲勒家族的龐然大物,光聯合鋼鐵集團的資產就價值7億美元,按照這個數字去征稅,至少能征幾億的稅收。
為此,老摩根還被老約翰·洛克菲勒嘲諷過。
亨廷頓家族雖然比不上洛克菲勒家族和摩根家族,可真要說差多少,很難說。
鐵路,他們,也有。
鋼鐵礦產企業,也有。
家族核心銀行,也有。
投行,也有。
軍工企業,更是不缺。
甚至連地產公司在家族企業中毫不起眼,可放眼美利堅,還是霸主級的超級大公司。在人家還在建造大樓的時候,他們已經開始建造城市了。
所以,亨廷頓莊園在洛杉磯很有名,可是能入住這裡的貴客,一直都很少。
我的入住,讓亨利·莫爾都頗為驚訝,可是曾明明卻毫不知情。
直到在莊園門口,見到了等候在大門口的管家,她才意識到,這是一次豪門的初次的見麵。
上了馬車,曾明明偷偷在我耳畔問道:“這莊園多大啊?”
“比故宮大一點。”
“房子沒故宮多,就幾十棟莊園式的大宅,但每一棟都規模不小,建築麵積至少幾千平米。而且這莊園裡有植物園,有公園,還有圖書館,美術館等等。”
聽到這裡,曾明明才意識到,真正的豪門是怎麼生活的了。
在一處白色的府邸大門台階前,伊利亞·亨廷頓夫婦並肩站立,見到的我下車的那一刻,就迎了上來和我擁抱。
“歡迎你來到亨廷頓莊園,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