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家裡才幾天,就又要走了?”
米娜抱著我的腰,將腦袋埋在我的胸膛,情緒中滿是不舍。
我在家裡無所事事,她擔心。
要離開家,又舍不得。
她不同於其他女人,明白事業對一個男人的重要性,真要是時間長了,人一旦懈怠了,連帶著意誌都會消沉。
“你呀,關心則亂,不免會心累。要不給自己放個假,我帶你一起去美利堅逛逛?”
我這話是真心的,確實不希望米娜將工作看的那麼重。
以我超前的記憶,隻要抓住足夠多的機會,先鋒資本根本就不用擔心在資本市場中的霸主地位。
這已經和米娜工作努力不努力無關了,已經是近乎於作弊。
但我不想過多的乾涉米娜的事業。
為此,我甚至沒有主動調整米娜的投資計劃,哪怕是天大的撿漏機會在麵前,也不貪心。
一方麵,我的財富已經足夠多了,再膨脹起來,已經沒有了太大的意義。
人無法掌控超出自己能力的財富,一旦超出了,就會問題。
另外一方麵,我能用的人並不多,資產規模龐大了之後,也需要人去管理。
要不然,最後隻能成為彆人眼中的肥牛肥羊。
米娜微微眯著眼睛,臉上桃紅一片,嬌豔欲滴,還沉浸在愛欲之中,難以自拔。
她剛才聽到我帶她一起去美利堅,就霎那間還真心動了,可是理智告訴她,不能去。
不是不該休息,而是先鋒資本因為她生孩子,錯過了不少投資機會,如今她剛剛複出,卻又要去旅行,這公司還要不要了?
千億資產的投資公司,能如此兒戲?
“不行,公司現在離不開我。之前去了一趟歐洲,落下了很多工作,已經心裡很難受了,這些錢都是將來孩子們安身立命的家當,我可得看好了。”
米娜撅起嘴,懊惱道:“之前錯過了一家很有潛力的公司b輪投資,要是跟著你繼續去旅行,人是開心了,但是公司怎麼辦?”
“不是有薑有容和甘露露嗎?”
我忽然間來了興趣:“她們的工作表現如何?”
“甘露露不錯,工作作風很果斷,也足夠強硬,在投資公司裡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還有,許凝和張瑜的表現也很不錯,一個是財務專家,培養的團隊非常高效,一個是管理方麵的人才,對團隊管理非常有心得。不過之前被你借用了一段時間,剛回來。”
“至於薑有容?”
“她不是你小秘書嗎?”
米娜說話的語氣中帶著淡淡的山西老陳醋的味道,酸酸的,卻不會引起我的反感,反而讓人有種撒嬌的味道。
說起薑有容我有點尷尬不已。
可以說,在我身邊的女人之中,薑有容和我在一起相伴的時間最長。
私人秘書是一個原因。
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她大部分處理的工作,都是我的私人事務,不可能彙報給其他人聽,隻能跑到我跟前。
一來二去,她有種跟著大老爺上任的小妾,享受到了老爺的獨寵。
說不嫉妒是假的。
可又嫉妒不過來,畢竟薑有容的工作總需要人做,換一個人都一樣。
而且,米娜和其他人也不可能和薑有容對調工作,畢竟掌握如此龐大資產的投資公司,調去做個小秘書,根本就不可能。
其他人也不會。
因為怕不滿。
畢竟薑有容沒孩子,哪怕在家裡,也不會立刻威脅到她們的地位。要是換個人,就難說了。
“讓明明跟著你去吧?”
我沒想到,米娜為了防薑有容,用了這麼個人。
至於曾明明?
她可不怎麼想出遠門,畢竟孩子還小,加上她對旅行沒有太大的興趣,但是和我在一起出行,她確實蠻心動的。
米娜解釋道:“娛樂公司發展很快,一直上報需要去美利堅尋求合作和發展,曾明明是公司獨立董事,總不能天天在家吧?
“好吧,明天我問一問。”
第二天,剛被說服的曾明明一臉無奈的坐在自己的套房裡,對著滿屋子的衣服犯難了起來。
這次出行可不是旅行,而是要有不少晚宴,得盛裝出行。
可是她又不是那麼喜歡穿晚禮服的人,導致家裡就一件晚禮服,還是去年的款式。
高端圈子裡,要是某個女人穿了一件去年款式的晚禮服,會被嘲笑一年。
曾明明哪怕不理解高端圈子的規則,也知道女人是靠著衣服和首飾獲得關注,加上容貌才能無敵。
同時,在高端場合,女人同樣是男人的麵子,一個合格的女伴,不能太奪目,但是卻需要有特殊的氣質,才能鎮得住場麵。
氣質和珠寶她不缺,就是缺少能讓人眼前一亮的裝束。
可是……
米娜匆匆跑到曾明明的房間,看到收拾了半天,房間越來越亂的女主人,頓時無語了。
“明明,傍晚的飛機,再拖下去,就趕不上了。”
趕不上是不可能的,但是延遲起飛是肯定的。
“米娜,我該怎麼辦?我沒衣服了。”
去買?
或者可以選擇去洛杉磯買。
但就算是在奢侈品商店,也不可能有高定晚禮服,動輒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的晚禮服,需要聯係區域總代理。
哪怕是放在櫥窗裡,也不見得會賣。
在華夏,曾明明不擔心,可是去美利堅,就難說了。
啊——
米娜吃驚的看向曾明明,沒想到這位衣服架子,連出席商業晚宴的衣服都不多準備幾套,以至於真要用的時候,捉襟見肘了。
“這是什麼衣服?”
“裙子,馬麵裙。是天宮工坊的作品,都大半年了,就弄出這麼幾套衣服。”
“那可是上百人呐?”
“緙絲工藝的麵料,一個熟練工人,一個月才隻能織一尺半,一件衣服得用五尺的布料,這還是圖案簡單的樣式,如果複雜一點的更慢。”
“我看這衣服挺好,有民族特色,也不乏時尚感,尤其是你這麼漂亮,穿上會更好看的。”
“真的嗎?”
曾明明眸子發亮,她就是想要有個人給予認同,其實內心真想要將這幾套古裝放入行李箱,又怕犯錯。
“對了,還得準備幾件像樣的禮物,贈送給對方的夫人之類的。”
“我馬上準備。”
曾明明頓時如臨大敵,主要是時間快趕不上趟了。
如同打仗一般將行李準備好之後,一行人匆匆趕到了機場,等到第二天醒來,已經快抵達夏威夷機場了,短暫停留之後,再次起飛直接去了洛杉磯。
機場落地的那一刻,曾明明好奇的看向停機坪附近的車隊。
好奇的問我:“峰哥,我們在洛杉磯也有人?”
我靠近舷窗看了一眼,發現是亨利·莫爾,頓時稍微放心了一些:“我聘請的保鏢團隊的隊長,負責我們在美利堅的安全。”
曾明明張了張嘴,其實她很想說,咱們家的仇人已經多到這個份上,要持槍安保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