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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僅僅靠著不砸盤,就想要把高盛埋在坑裡。
顯然不可能。
主要是三井財團動了,住友財團也動了,和兩家關係緊密的第一勸業銀行也加入反擊,這波反擊的實力,絕對是在高盛和摩根的總體實力之上。
沒錯,是優勢在倭國這邊。
美利堅的財團雖然厲害,可要比資本實力,還真不如倭國的財團,主要原因隻有一個,倭國的財團高度集中化,而美利堅的財團做不到。
按照前田大輔預測,高盛這邊丟掉點損失,給個教訓,然後見好就收。
可是他沒想到是,高盛不講武德,將美利堅的財長給拉下水了。
貝蘭克梵和財長亨利·鮑爾森的關係莫逆,甚至他能執掌高盛,其實也是有亨利·鮑爾森在背後推波助瀾,畢竟他沒身份,沒地位,哪怕成為華爾街的打工皇帝,也不過是個沒底蘊的人。
如果沒有人在背後站著,他這樣的好運小子,能有資格和高盛的股東們坐在一起,決定高盛集團的未來?
不可能。
連一點機會都不會給他。
一筆價值超過十萬億日元的短期借款,按照如今彙率大概值600億美元出頭,不過這錢不可能像對日元套利那樣,借款日元,還款美元。
最後還款的時候,還得是日元,這是國家儲備。
貝蘭克梵能從亨利·鮑爾森手中借出來,已經是天大的麵子了。
這筆錢對於高盛來說,絕對是如虎添翼。
因為他們有了足夠的籌碼可以操作彙市,而不用跟在貝爾斯登和美林銀行背後虎視眈眈了。
以後這個市場的主宰將是高盛的團隊。
相比之下,摩根手裡本來就有籌碼。
這場沒有硝煙的金融戰爭從一開始發動,到現在,完全已經改變了走向。
而我在家裡洗了個澡之後,帶著小秘書薑有容上了回香江的飛機,在飛機上打了個盹之後,醒來的那一刻,整個人都神采奕奕的,仿佛有種煥發新生的盎然之意。
其實我自己很清楚,主要是心頭的壓力消除了,這才會如此輕鬆。
看向在邊上打著瞌睡的薑有容,拉著她去了最後麵的休息區域。
足足有一個月,薑有容驚愕的發現,已經有錢到我這個程度,還會過她想象不到的苦日子。
一個月加班,吃住都在工作場所。
如果是幾十億的基金之類的項目,真不用這樣。
四百億美元的豪賭,什麼保密協議都毫無用處,任何一個人的背叛,都可能造成本金和利潤全部的付之東流。
這個團隊中,僅僅保鏢團隊就分成三方,我的私人頂級保鏢團隊,美林和貝爾斯登也動用了擁有情報經驗的保鏢團隊,可以說,美林銀行的辦公大樓裡,在我們工作的區域,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每次薑有容有重要文件需要我簽字,都會在第一時間去我的工作流程,在可以接待的區域,把文件給我簽字,全程會有人盯著。
誰也不會相信誰,隻相信自己。
畢竟,把命運放在彆人的手裡,還不如放在自己的手裡。
“笑笑,你怎麼還沒有通知老板,飛機要降落了?”
從東京到香江,飛機起飛後巡航就要飛四個小時左右,所以,我和薑有容在飛機上,完全能做一些耗時間的事情。
比如說學貓叫。
本來沒想做點什麼,主要是聊聊天,躺著聊天更加的舒服一些,隻不過靠近了,總有點情不自禁的事發生。
看到梁笑笑一臉無奈的樣子,對方無奈:“十五分鐘後,你去通知,差不多該靠近香江領空了。”
機場,斯蒂芬·李的到來,我隻是隨意點了點頭。
隻是馬鳴跟著來,確實讓我有點意外。
尤其是他麵對我那種緊張到身體都有點不協調的樣子,讓我不免好笑。
我又不是什麼老虎。
我的表情對他似乎溫和了不少,這讓馬鳴不由得暗歎:早知道這樣,當初自己為什麼要犯傻?爭大小王,自己配嗎?
“小馬,辛苦了。”
“陳總辛苦,我為之前的狂妄道歉,這次……”
我抬手對他道:“工作的事情,上班再說。周總在公司嗎?”
“在,就是被人拖住了,沒法走開。”
“你回去告訴他一聲,讓他晚上來家裡吃飯,我單獨請他。另外,你也跟著一起來。”
此舉是打發走馬鳴,不過他也覺察出了我和斯蒂芬·李有話要說,他不適合在場。
這家夥悟性一般。
但是能忍的性格不錯。
官場也好,職場也罷,最怕那種咋咋呼呼的性格,動不動就像是點著了的炮仗似的,這會讓所有人都很被動和難堪。
我留下了斯蒂芬·李,卻沒有留下馬鳴,對方也不再像是以前那樣,一副受傷的樣子。
“老板,這次太過癮了,隻是這種機會真不多。”
斯蒂芬·李跟著我來到了二樓的接待室,在女傭關上房門的那一刻,才開口說道。
確實如此。
沒有貝爾斯登和美林銀行超強的渠道,和各種合作商之間的資本調配,根本就不可能打這麼一場大仗。
這不是說有機會就能抓得住的事,而是有機會,主要彆人不想給你機會,即便下場了,也會變成埋沒自己的深坑。
沒有超級投行的渠道和信息中心的支持,什麼都是空談。
我長舒了一口氣,這才開口道:“時機很重要,不過斯蒂芬,接下來你還有工作。”
斯蒂芬·李立刻興奮了起來,開心道:“老板我們對付誰?”
“可能是高盛,可能是摩根。”
“老板,你瘋了?”
斯蒂芬·李這麼說,完全是站在我的立場,想要讓我清醒。
畢竟高盛也好,摩根也罷,都是有資格自己下場,還自己做裁判的主,而且沒有了美林銀行的結算支持,他這邊幾乎做任何操盤,都會比高盛慢半拍。
而且,隻要對方願意,隨時隨地可以讓斯蒂芬·李再慢上半拍。
在每分鐘就動輒幾億,甚至更多資金的彙市,這會要了他的命。
我隨意的擺擺手道:“沒那麼嚴重,就是將你手裡的美元換成日元。”
彙市上做這事確實有點傻,而且不用腦子,連斯蒂芬·李都有點嫌棄。
大富資本這次操盤雖然斬獲頗豐,不過也比不上在東京的我的利潤率,畢竟要慢一些,有些時效性的機會,不可能抓住。
“你現在大概有多少美金?”
“大概700億吧,都砸進彙市裡嗎?”斯蒂芬·李對這種毫無挑戰的工作確實沒興趣,甚至這工作簡單到,連公司裡的實習生都能做好。
“盯著高盛,隻要他們的籌碼,你就吸,不管多少,全花光為止。”
斯蒂芬·李眼前一亮,還以為這場金融戰結束了,沒想到還有的打,看來高盛很可能會得到新的籌碼,對上倭國的財團……隻要背後來一下,高盛的勾子都要被掏。
斯蒂芬·李甚至想著,弄個十億美元做彙市期貨,現貨橫掃高盛的籌碼,然後期貨上再打死對方,一戰定乾坤,把高盛斬於馬下。
想必此戰過後,他斯蒂芬·李的名字,能走出香江,衝向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