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以為曾明明生孩子,會折騰一番。
可是沒想到,會如此的順利。
進入產房才一個多小時,她就被護士從產房推出來了,那種仿佛卸貨般的輕鬆,讓曾明明看起來精神非常不錯。
原因嘛,按照醫生的說法,曾明明的骨架要比米娜大一點,而且孩子的重量也要比米娜的輕了一斤,這讓曾明明生孩子沒遭太大的罪。
反倒是懷胎十月的痛苦,一朝祛除,讓她的氣色反而更好了。
“這孩子怎麼這麼醜?”
對於女兒,曾明明滿懷期待,畢竟她父母可是帥哥女神,沒理由生出個沒毛的貓似的小東西。
不得不說,曾明明被嚇到了。
“初生嬰兒都是這樣的,明明姐,這孩子多好看,鼻子嘴巴都像你。”
謝小滿自從發現我私生活不堪之後,就對我有了疏離感,我並不在意,畢竟一個小護士而已,我需要她照顧我的女人生孩子,而她隻要拿出百分百的專業能力,就已經足夠了。
至於對我什麼態度,根本不重要。
曾明明不太相信謝小滿,反而看向我。
我笑道:“彆擔心,長著長著就會像你一樣好看。”
“真的?”
曾明明似乎相信了,一轉眼又自我懷疑起來:“我妹妹小時候就不好看,長大了更不好看……”
得了,我還是彆解釋了。
曾明明是實踐出真知,我的語言沒有任何說服力。
畢竟是母女情深,她隻是抱怨了一陣,並沒有真正嫌棄自己生下來的孩子。
其實對曾明明來說,她也感覺非常的神奇,她害怕婚姻,也害怕生孩子,也不知道怎麼一步步就把孩子生下來了,也許是劉穎的威嚴,讓她不敢生出一些小心思,加上米娜幾個在一起,都是孕婦,人多就不害怕了,心中的畏懼也漸漸的消除了。
總之曾明明抱著新生的陳子蔓感情很複雜。
用最簡單的一句話來說:這是我孩子?
她自己都是個寶寶,現在有了小寶寶,該怎麼辦?
接下來的日子,變得光怪陸離起來,原因很簡單,劉穎和陳文遠都不希望孫子孫女生下來,就是私生子的身份。
而不是私生子,就得結婚。
剛出月子的兩個女人,幾乎在一周之內就和我發生了結婚和離婚這種事。
同時我會還收到了兩個超生的罰單。
當然,過程沒有人阻攔,什麼哺乳期內的夫妻,不允許離婚之類的條款,根本就不存在。
沒多少錢,我這才發現,這時代的超生罰單其實不多,第一個超生,才罰款個月平均工資的社會撫養費,還是按照當地平均工資。
最頂格的罰單也隻有十年的社會撫養費。
0年的京城平均公司才三千多,兩份罰單加起來,也隻有三十多萬。
當然,我很快在民政局火了,接連兩天來結婚離婚,再結婚,再離婚。
民政局的辦事員倒是沒有懷疑我的品行,畢竟,再不堪的婚姻,他們也見識過,但是他們懷疑的眼神中,總感覺我和米娜還有曾明明有不可告人的交易似的。
當然,交易真的有。
和陳牧童一樣,我在兩個孩子的名下,轉讓了價值幾億的財產,每一個孩子得到的都差不多。
一套三環附近的彆墅。
或者魔都內環的彆墅。
市中心的大公寓房子,也就是大平層。
還有就是四合院,或者老洋房。
或者同等價值的商業性質的房產。
忽然間發現房子有可能不太夠用,讓齊茂達看機會收幾套二環內的宅子。
至於彆墅倒是不擔心,畢竟彆墅總會有新的,而且新造的彆墅,永遠比老彆墅的房型更合理,更漂亮。
米娜因為住京城多,選擇的是京城的房產,曾明明選擇的是魔都的房子,京城的房子她已經有了,就沒要。
至於其他方麵的財產,我並沒有轉讓,算是一碗水端平了,可我知道,永遠不可能端平。
當然這些房產都是我代持,也就是說,我的管理團隊會將這些資產的收益給孩子的母親處置,但是她們並沒有資產的處置權。成年之後,會由孩子直接掌控。
之後的公司股份轉讓,也會用這種辦法。
當然,最好的辦法是設立基金會,可這樣做,國內的金融公司都不靠譜,國外的金融公司也不靠譜,等到明年金融危機爆發,雷曼兄弟破產,香江的不少明星們都被這家世界頂級投行的破產,禍害到開門營業。
我需要等孩子大了點,才能看出他們的能力和品行,才會逐步增加他們手中的資產。
來京城的時候,我不過是離婚,哪怕結婚,也不過是二婚。
可是出京城之後,手握三本結婚證和三本離婚證的我,不由的有些哀傷,我恐怕這輩子再也品嘗不到愛情的甜,更品嘗不到愛情的苦了。
因為這六本證書不過是開始,將來還會有第七本,第八本,甚至十本都擋不住。
到時候,我敢覥著臉說自己想要真愛,也會被人不齒。
在機場等待飛機的時候,我有點腦袋沉重的眯了一會兒。
遊走在四個女人身邊,這段日子,吃不好睡不好,哪怕再有錢,大部分伺候人的工作,都請了人去做,可還是把我累瘦了。
處理完京城的事,哪怕身體很累,精神還尚可,我離開京城的第一站去了香江。
處理完公司的工作之後,與斯蒂芬·李,馬鳴交代了不少任務之後,這才準備搭乘倭國航空去東京。
“先生,快上飛機了。”
黑子在我邊上提醒,他從一個連飛機都沒乘坐過的土包子,現在護照上都蓋了好幾頁的海關章。
我迷迷糊糊的醒來,去了趟衛生間,洗了把臉之後,這才準備登機。
按理說,我有私人飛機,去倭國,坐自己的飛機更方便一點。
但這樣做,也太高調了,所以,還是選擇了民航的航班,隻是倭國的空乘質量讓人大失所望,電影裡不是這樣的……
進入頭等艙之後,我躺在椅子上,繼續假寐。
同時腦子裡思索著這次東京之行各種可能發生的變故,美林在倭國的業務已經快有一百年了,曾經還包銷過倭國的國債,可以說,美林銀行在倭國的影響力非常深厚。
可就是這麼個合作了一百年的夥伴,卻在十多年前,被倭國的財團聯合擺了一道。
這讓美林銀行的繼承人伊利亞·亨廷頓心裡非常憤怒,在他看來,這是背叛,尤其是美林如今陷入了困境,需要大筆資金才能將自己從泥潭裡拉上來。
這種背叛就尤為可恨。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飛機已經在萬裡高空。
我扭頭卻發現,身邊的位子上,竟然有了個女人。
見我看她,女人優雅的點點頭,並沒有開口說話。
不過從舉動上來看,是個倭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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