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是秘書,可是薑有容卻邁腿,腰扭的跟蛇似的,來到了曾明明的麵前。
她雖然身高不如曾明明,可是氣勢上反而更強,畢竟這段日子她見到了太多的大人物,原本的恬靜和孱弱的一麵被她收起來了。
薑有容的個子不高,無法和曾明明平視,但卻給人一種俯瞰曾明明的強勢感。
這一刻,兩個第一次見麵的女人,在見麵那一刻,仿佛遇到了對手般,鬥了起來。
曾明明:眼前的這個女人,肯定和陳峰有一腿,這家夥到底有多少女人?
薑有容:老娘本來就吃不飽,還來個搶食的,傷心!
尤其讓曾明明難受的是,薑有容的眼神銳利的如同刀子般,刺在了曾明明的胸口。
在容貌上,曾明明一直很有自信,可是對方如同牛奶般的肌膚,細膩中透著光,讓她有些無語,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皮膚的女人,尤其是那張臉也不差,就是比不上自己的五官深邃,但也是精致靚麗,尤其是身材,讓曾明明心中痛罵我不已:男人,都靠不住。
“你是誰?”
麵對薑有容的質問,曾明明偷偷看向我的背影,而我的注意力都陷入了文件之中,曾明明眸子中略帶失望的眨一下眼睛。
可她是誰?
明星唉。
表演係四年,一堂課都沒有落下的好學生。
哪怕她在氣勢上還不足以和薑有容對抗,但是在手段上,她可是能帶入無數人的女演員。
曾明明腦子裡瞬間閃過無數個角色的模板,在一霎那的時間裡,她已經選好了一個模板,連薑有容都有點莫名其妙,仿佛眼前的這個漂亮女人的性格都變得了,不再是那麼帶有攻擊性,反而柔弱的如同溫和的水流般清澈。
曾明明看都沒看薑有容,她知道,隻要自己對上了對方的眼神,自己就會輸掉一半,而另一半,自己已經輸掉了。
她隻是眼眸含春,朱唇微啟:“師兄!”
那種百轉柔腸的溫婉中帶著雀躍的,如同久彆重逢的欣喜,讓曾明明這個女人表現的淋漓儘致。
尤其是她的嗓子,她可是唱戲的嗓子,還是大青衣,假聲,曲腔,真聲,來回的切換,宛若天成的毫無拚接的痕跡。
嗓子仿佛夾在中間,被氣息擾亂的情緒瞬間爆發出來,一時間,連薑有容這種見過大場麵的女人,都有種無法抵擋的退縮。
“師妹?”
薑有容不解的看向我。
老板啥時候多了個師妹?
我其實在曾明明開口的那一刻,就已經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這個女人此刻表現出來的樣子,是她所有銀幕角色都無法達到的高度。
可以說,如果曾明明的角色塑造有剛才那一瞬間驚豔的話,她根本就不可能是個三線小明星。
至少得是準一流的實力。
可惜,她在拍戲過程中,根本就無法調動如此豐富的情緒。
隻有女人,有巨大威脅的女人,才能讓她爆發出身體內的小宇宙。
“姐姐,你有點過了!”
這一刻,反倒是一直很強勢的薑有容怕了。
她特意提醒對方,年紀大了,就彆裝,怪惡心的。
這樣的女人,容貌就不說了,這張臉就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那樣,精致的根本就不用修飾,還有那兩條大長腿,又長又直,男人根本就擋不住這份誘惑。
“明明,過來給你介紹。”
我這才有些後知後覺,還以為我身邊的女人都很和睦,原來不過是麵和心不合。
這也對,不過小秘書的反應有點過激了。
“有容,是我的私人秘書,她主要負責我日常的工作安排,和公司之間的時間協調,還有處理一些我日常的工作露麵。”
“曾明明,我師妹。”
介紹曾明明的那一刻,這個女人仿佛整個人都在雀躍,這一刻,她感覺自己贏了。
贏在了男人的偏愛上。
“您好,姐姐。”
“您好,有容,謝謝你照顧我師哥。”
我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這女人也裝上了。
本來我和曾明明的是情人關係,不過是玄真道長的遊戲之舉,當然,我也能看出來這老頭是麵冷心熱,這麼做的原因可能是幫忙曾明明。
從外人的眼裡看,我的身份確實不適合與曾明明戀愛,甚至結婚。
當然,不給名分的生孩子不算。
我確實也被玄真道長給說中了,我來武當山還願是假的,求子是真。
至於什麼啟示也沒得到,我也不意外,神靈啊!
怎麼可能理我?
給曾明明弄了個小師妹的身份,確實能給她加分不少。
“先上車,明明,你和有容跟我上房車,車上有浴室,你可以去洗一洗。”
“有容,把工作的事都給我說一下。”
上了房車,曾明明還有點恍然,隻不過臉頰漲的緋紅,她這輩子都沒有做過吃醋的事來,可沒想到剛才一個忍不住,還真做了。
不僅如此,還是那種爭風吃醋的誘惑。
其實薑有容還真的認識曾明明,她不像我,連電視劇都很少看,曾明明哪怕不出名,也拍攝過幾個有點知名度的電視劇,隻是因為名氣的原因,沒有成為主演,但也是女二和女三的角色,知名度也有,就是不如主角來的那麼大。
“到江州市之後,你替我拜訪幾位老人,禮物的話,市麵上能買到最好的茶就行,但是酒不要帶。”
“經濟論壇告訴魏總,我不參加了。”
“之後直接去羊城,去檢查製造集團的擴建工作。讓人做成圖文資料,發給我。”
“東廣的大領導那裡,和他秘書約個時間,彙報一下製造工廠的建設情況,務必實事求是,他是我長輩,不用太緊張,但是絕對不能過火。”
……
薑有容不斷的點頭,作為專業秘書,她會在適當時候提出問題和建議。
不過她也清楚,我時間很緊,要馬上去魔都。
一些不重要的事,就交給她辦了。
幾個小時的車程,一晃而過,主要是我一直在工作,哪怕是曾明明心中不滿,也不敢來打擾我。
她甚至有種看著我工作的從容樣子,有點癡迷的感覺,男人光優秀是不夠的,需要足夠的底蘊。但是底蘊夠了,任何一個優點,都是光彩奪目的閃光點。
好不容易熬到薑有容離開,當然小秘書離開的那一刻,有點幽怨。
她明白,分蛋糕的人又多了一個。
而車隊在停機坪分彆之後,轉而離開了機場,而我和曾明明卻上了私人飛機。
坐在飛機上,鼻尖滿是高檔沐浴露淡雅卻持久的幽香,我拉著曾明明,後者一臉埋怨卻眼神中帶著期待的跟我去了飛機最後麵的隔斷房間。
一個小時之後,我神清氣爽的準備下飛機,回頭對曾明明道:“來魔都多住幾天,好好放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