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巴黎。
參加了紀梵希的新品女裝發布會。
坐在前排,模特幾乎貼著身體路過。
結束後,還和紀梵希首席設計師一起合影。
還訂購了價值30萬美元的新品女裝。
主要是衣服很多都不適合正常場合穿,太離經叛道了,適合穿的就那麼多,已經都買下來了。
這一切都仿佛在夢裡似的,有點讓人無法相信。
哪怕是已經回到了塞納河邊上的府邸,曾明明雙腳猶如踩在棉花上似的,軟綿綿的,身子也輕飄飄的,感覺就是特彆的不真實。
原本以為這場巴黎行,不過是痛苦的為生活而工作的苦行。
淋漓儘致的詮釋了一個房奴的悲催生活。
沒想到先苦後甜,一路走高。
從窗口看向遠處巴黎夜景,視線都夢幻般的被打上了霞光。
而曾明明的小助理就更開心了,沒有小旅館動不動就聽到隔壁房間的秘密,也沒有衛生間漏水的滴答聲,一切都那麼的安靜祥和。
感受著羽絨被輕薄柔軟的,仿佛天鵝羽毛般柔軟。
再看屋頂的上的壁畫,簡直有種置身於皇宮之中。
小薇甜甜的揚起嘴角,漸漸的進入了夢中,而在夢裡,她變成了國王最寵愛的小公主,睡在自己的寢宮裡,每天起來,侍女曾明明就端著臉盆在床頭伺候著一個不懂得造反的小助理,是沒有光明前途的。
入夜,埃菲爾鐵塔的燈光依舊通明。
法蘭西人雖然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高傲,但是在時裝周,他們也知道多給城市一抹光亮,會讓巴黎的旅遊業獲得更大的收入。
站在能看到如此夜景的窗口,曾明明也有點失神。
仿佛一切都那麼的夢幻。
將杯中的香檳一飲而儘,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
等到感覺身體被一雙堅實有力的臂膀保抱住的那一刻,她才警覺的想要掙紮,可鼻尖那股濃烈的異性氣味,讓她的心臟不爭氣的瘋狂跳動起來,加上喝了酒,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雖然她已經單身小半年了。
雖然她已經三四個月沒有碰男人了。
最後一次碰她的男人,就是身後這個壞壞的家夥。
原以為,這家夥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早已預謀已久。
翌日。
小助理揉著眼睛,在府邸裡迷路了。
一不留神,打開了曾明明的房間,其實她也不知道曾明明住在哪裡,就是習慣性的推開房門,就是單純的想要上廁所。
巴黎的老房子很多,大部分城區都是老房子。
像現在我住的這座府邸,建成已經兩百多年了,雖然經過現代化改造,但是廁所並不多,做不到每個房間都安裝浴室和衛生間的條件。
“是誰?”
“明明姐,是我。”
小助理張薇看著地上散亂的衣服,最後發現那條價值幾十萬的晚禮服裙子,撕碎了,被當成垃圾般丟棄在地上,頓時心痛到無法呼吸,視線落在床上的那一刻,小薇頓時傻眼了。
她有種進退維穀的艱難,退出去,憋不住了,如果繼續在房間裡,她該怎麼辦?
小薇帶著哭腔開口道:“明明姐,我在找廁所。我快憋不住了”
“臥室東側的門,推開就是衛生間。”
“哦。”
小薇大氣不敢出的推門,然後將房門關上,單薄的後背靠在門後,緊張的大口喘著氣。
畢竟是演員,學了這麼多年的表演,定力是有的,在小助理麵前,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慌亂。就是當小助理進入浴室之後,這才推搡起身邊的男人。
其實她早就醒來了,就是想等著我醒來之後,分頭出臥室。
可惜,一切都被小助理的闖入給破壞了。
當我迷迷糊糊的醒來,感覺有點搖晃,視線落在眼前驚慌失措的女人臉上的那一刻,那種慌亂中如同小鹿般的眼神,配上絕美的容顏,確實讓人欲罷不能。
“你乾什麼?”
“唉唉,有人。”
開門,關門。
我視線的餘光發現一隻大黑耗子從浴室裡竄出去,隨後將房門砰的一聲關上,這一刻,我才徹底醒來,可醒來是醒來了,麵對誘惑,還是定力不足,主要是彼此擁抱在一起,道心已經不穩了。
半個多小時之後,曾明明憤恨的怒吼:“你真是個混蛋。”
看著生氣,卻帶著嫵媚的慵懶。
一般來說,女人說這話要反著聽。
畢竟之前做了不可描述的事,這時候的氣急敗壞,臉上還帶著潮紅的餘韻,宛如霞光般美麗,應該不是討厭,而是臉上掛不住。
突然間,曾明明有點後悔了,之前為什麼不反抗。
腦子有點混亂的想到,難道自己太久沒男人,腦子被堵住了?
昨天夜裡的事好解釋,喝了酒,本來就有過魚水之歡的兩個人,還被捧的很高興,輕飄飄的順水推舟,可是早上的事,讓曾明明臉頰發紅,都讓小助理給看到了。
完蛋了。
老娘的一世清名不保!
磨蹭了很久,才打扮的如同出水芙蓉般嬌豔欲滴,主要是氣色太好了,皮膚如同破殼的煮雞蛋般光潔瑩潤。不像前幾天,被工作拖累的筋疲力儘,還吃不好,睡不香,包吃包住的工作,有時候代表的就是艱苦樸素。
她不是不能吃苦的人,主要是人在異鄉,總是有種漂浮在海上的感覺。
可在這房子裡,那種浮萍一樣的感覺徹底消失不見了。
人在安逸的環境下,總會變得鬆懈起來。
似乎這樣也不錯。
當她在仆人的引領下來到餐廳,落座的那一刻,小薇如同被電了一下,戰戰兢兢的站起來:“明明姐,早上我真的是憋不住了,要不然也不會闖入你的房間,主要這房子太大了,我在三樓轉悠了很久。”
“彆說了,記住,這裡發生的所有事都不能說出去。”
“老板呢?”
“她?”曾明明想到她老板,好像她也不會管自己交不交男朋友,頓時鬆了一口氣,但該瞞著還是得瞞著:“也不能說。”
她所在的娛樂公司老板是女人,有彆於其他娛樂公司嚴禁明星談朋友,可是在這家公司,老板根本就不管,導致旗下的明星,似乎都有男朋友。
在娛樂圈,簡直就是另類的存在。
“姐夫!”
我進餐廳的時候,正好小薇麵對門口,看到我的那一刻,就站起身來給我打招呼。
“彆瞎叫。”曾明明對自家小助理投敵的表現很不滿。
“早餐用過了嗎?難得來巴黎,吃完等會兒陪你們去逛街?”
說是逛街,其實就是在門口晃悠。
直線距離不到一公裡有盧浮宮,香榭麗舍的商業街,協和廣場,塞納河各種打卡景點,不過讓我詫異的是,曾明明卻搖頭道:“工作結束了,盧浮宮已經去看過了,得回去了。”
“好吧,我也要回去了,跟我一起走。”
曾明明有點不痛快,心說這男人真霸道。
可是在嗓子眼想要拒絕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如今正是她經濟最差的時候,誰能想到,堂堂明星,竟然會被房貸給壓得喘不過氣來。
尤其那房子還不大。
至於包吃包住的工作,她再也不想去了,太糟心了。
一天之後,戴高樂機場,曾明明詫異的看到車隊開進了機場,直接停在停機坪,這才發現是那種公務機,不解道:“這是私人飛機?”
“不是,租的。不過後麵那架是我的。”
不到二十分的等待時間,飛機就起飛了。
這讓曾明明有種錯覺,仿佛和我生活的世界,不是同一個世界。
不過隨即她自嘲的好笑起來,確實不是同一個世界。
兩架飛機,衝破雲霄朝著東方而去。
京城,陳文馨來到了熟悉的小區,拿出手機的那一刻,臉色變幻了好一陣:“哥,我來京城了,不,就在你家小區門口,想著過節了,正好來串串門。”
陳文遠傻眼了,他這妹妹可不是省油的燈。
這大過節的,不該來的,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