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潮了,晚上不能用了。”
我一臉嫌棄的嗅著空氣中的味道,米娜卻滿臉通紅,粉拳不停的往我胸口上砸落,一點都不疼。
氣得她羞憤的嗔怒道:“你還說,這是大白天啊!”
關鍵是在室外,雖說是在帳篷裡,可問題是周圍都是保鏢。
她米總的鐵麵人設還如何保持?
當然,也有她的保鏢,肯定被聽到些不該聽的聲音,這又不是古代,真能賜死來守住秘密。
再說了,米娜也不是那種毒婦,暴怒的以自己為中心的人,強勢不過是她柔軟內心的偽裝。
她現在這樣子,還怎麼出去見人?
我卻毫不知恥的摟著米娜的香肩寬慰道:“彆擔心,保鏢都是專業的,百米之外,根本就聽不到聲音,最多看到帳篷有點晃,這不秋天了,山裡起風了,這不是很正常嗎?”
“你晚上你回去吧!”
米娜慌了,她真不知道繼續和我待在一起,會鬨出什麼羞人的事來。
可我怎麼可能答應?
已經請假了好不好?
你不知道機會多難得嗎?
夫妻之間也好,情侶之間也罷,失去了新鮮感,固然有長期在一起的原因,更多的是因為嘗試的環境太少了。
出了帳篷的我,依舊是那個叱吒風雲的大老板,眉宇中雖有點疲倦,可卻威嚴依舊。
走了一段路,才到了黑子他們巡視的地方,不過黑子在車外,還站著個老漢,被攔著不讓過去。
“黑子,這位大叔是什麼情況?”
我身上並沒有那種世家大少,趾高氣揚的臭脾氣,所以並不會和我對話的時候,給人那種身份地位上的落差感。
老漢看了我一眼,隨即笑著朝我走來:“這位大老板,我是小柳樹村的支書,我來這裡是問一下,你們需要提供住處和一些農家常見的吃食嗎?”
“謝謝了,住處我們有了,有沒有活羊和自家養的年豬?”
國人對吃上麵的上心,是任何一個民族無法比擬的。
比如說年豬,如今養豬的農戶,買出去的豬幾乎都用上了豬飼料,甚至是泔水。
這些東西怎麼說呢?
前者有激素,能讓豬像氣球一樣吹起來似的瘋狂長肉。
後者喂多了,豬肉很可能有味。
“羊倒是不缺,我們這地方都是山,地很少,不多養點牛羊牲畜,日子過不下去。就是豬難辦,現在的豬都是喂養飼料的,一天長個一兩斤玩似的,可是喂養以前的米糠紅薯藤之類的,養一年的豬也就一百多斤,根本就沒人這麼養。”
支書一臉的為難,活羊賣不上價,但看我的樣子,不像是缺錢的主。
要不要坑人,坑多少合適?
富養良心,窮長心計,就是這麼個原因。
窮,就得算計著過日子。
這不是小柳樹村的問題,而是大部分農村的問題。雖說農業稅取消了,這還是年初取消的,可農民的日子並不好過,種地一年就兩三千的收入,加上些養殖之類的,一年的收入最多也在五六千。
這還是在京城附近,銷路不愁的情況下。
隨著物價越來越高,農民不得不外出打工來賺取足夠的養家費用。
哪怕是小柳樹村靠近京城,可這地方,距離西山省都比京城市中心要近呐。
支書雖臉上掛著為難的表情,可是他既然說了,村子裡肯定有。
“黑子,給柳支書拿條煙過來。”
“唉,唉唉,我們這地方是小柳樹村,可我不姓柳,姓劉。漢高祖劉邦的那個劉,中山靖王之後。”
得了,這裡距離涿州就十幾公裡,還真可能是中山靖王之後。
反正當年劉備說了,也沒人懷疑。
那還是在漢末,如今兩千年過去了,更沒人深究了。
看到黑子拿來的香煙,劉支書眉頭一跳,這也太敗家了吧,一條華子就送他手裡了。
得好幾百。
至少四百多。
豈不是快趕上一頭豬的價格了,再要是坑人,有點說不過去,加上又是保鏢,又是廚子的,眼前這位看著就是貴人,身份肯定不簡單,說不定是那城裡的頂級權貴。
自己肯定吃罪不起。
要不
正當劉支書準備將自家的年豬賤賣出去,心裡謀劃著賺兩倍的錢好呢,還是三倍的時候,我開口道:“劉支書,我也知道一分價錢一分貨,我出普通豬十倍的價格買,你看行不行?”
“十倍?”
劉支書咕咚一下,吞咽了大口的口水,這可是一頭豬養出了一圈豬的效益,能便宜彆人?
“不過豬不能是飼料養的豬,得吃豬草的豬。”我提醒道。
“放心,豬也不能都吃豬草,得吃些米糠紅薯南瓜之類的,放心,我家就有一頭,準備過年殺了吃,現在殺雖然重量差點,才一百斤出頭,也夠了。”
劉支書大包大攬的將生意接下來。
這好處,他不會讓。
村子裡也沒多少年輕人了,開荒種地的活,沒幾個能受得了,也就是養個豬賺點零花錢。
不過臨走,他還是憂心的對我囑咐道:“這位老板,那地方可是河灣,晚上千萬不能睡哪裡。這山裡的天氣說變就變,指不定就是一場秋雨下來,十裡八鄉的水都會聚在河道裡,到時候人睡熟了,根本就逃不掉。”
“對不起,老板,我”
“沒事,你老家也不是山裡的,不知道這凶險也正常。”我擺手讓他去忙。
黑子一臉緊張,確實,山裡的河平日裡不下雨的時候,就到腳脖子的高度,真要是一場大雨下來,水衝下來的時候,三四米的深度都有可能。
“行了,我們村子大隊部空著,就在那個平台上,就是車上不去,水再大也,漫不到那地方,就將就一晚上,行不?”
“太行了,多謝劉支書。我就讓人將東西搬過去。”
這裡雖說偏遠,距離京城也不近,可是也有不少京城的有錢人來這裡打獵。
當然是偷偷的來,現在政府不讓打,可問題是山裡人就這點好處,不讓他們靠著山吃山,日子也活不下去。
哪怕是鎮子裡知道了,也多半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很快,米娜不明所以的從帳篷裡出來,然後跟著我的步伐漫步在山間,一時間,她都有點癡了,希望時間停止,永遠不要破壞這一刻的寧靜。
正當我們兩個快要進村子的時候,劉支書讓村子裡的人綁著豬往我跟前趕來,笑的滿嘴被煙茶熏製的大嘴,像是個黑窟窿。
“老板,我們這裡有個好去處,傳了有五百年了,是個廟,很靈驗,人稱小武當,供奉著真武大帝,廟離鎮子很近。”
武當山我當然知道。
但是小武當我真沒見過。
帶著米娜到了地方,我頓時傻眼了,這是小武當?
廟比我在京城在建的大院子似乎都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