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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不屈的槍聲,再次響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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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煙如墨,將殘月吞噬。鬼子第13聯隊的獸兵們終於突破了金陵城的防禦,殺進城來。他們發出嗜血的嚎叫,刺刀在火光中劃出森冷的弧光。槍聲、爆炸聲、哭喊聲絞碎了夜的寂靜,整座六朝古都在烈焰中痙攣。

"殺せ!奪え!焼け!(殺光!搶光!燒光!)"

"(てんのうへいか ばんざい)(天皇陛下萬歳!)"

幾個小鬼子踹開一扇斑駁木門,刺刀捅穿了蜷縮在門後的老翁。溫熱的鮮血噴濺在"積善之家"的匾額上,他們卻像嗅到血腥的鬣狗,掛著涎水繼續向前突進。

"嘿!那邊花姑娘!花姑娘!"

突然,一個塌鼻梁的鬼子指著巷口怪叫,眼珠凸出得像要爆裂。

五六個藍布學生裝的女學生正在巷弄間跌撞奔逃。她們的麻花辮早已散亂,最瘦小的那個突然絆倒,膝蓋在青石板上磕出悶響,同伴們立刻折返,指甲深深掐進她的胳膊。

"喲西!快快滴追上去!"

鬼子們解開皮帶扣的金屬脆響混著淫笑。他們故意放慢腳步,享受著獵物垂死掙紮的快感,軍靴踏碎路邊的青花瓷片,如同碾碎金陵城最後的體麵。

"往往右拐"

領頭的女學生聲音嘶啞,胸膛劇烈起伏著,她們拐進一條更窄的暗巷,卻猛然僵住。儘頭是堵爬滿枯藤的磚牆,她們沒路了。

"排長!龜兒子來咯!"

趴在瓦片上的觀察哨壓低嗓子。

青磚牆後的射擊孔裡,十幾個槍管微微調整著角度。一個娃娃臉的川軍小戰士舔了舔乾裂的嘴唇:

"排長,短命的小日本,鬼眯日眼的吼啥子嘛?"

“砍腦殼的瘟喪,嚎得像死了先人一樣!"

滿臉煙灰的排長把漢陽造往磚縫裡又頂了頂,唾沫星子濺在槍栓上。

"來囉!老子今天就要送這群龜兒子去見他們先人板板!"

牆根下,幾個老兵默默擰開木柄手榴彈的後蓋,引線在指間繞了個活結。機槍手則把彈鏈捋得嘩啦響。

"花姑娘!哈哈哈哈~~"

追蹤而來的十幾個小鬼子堵死了巷口,最前麵的鬼子開始解褲扣,黃板牙間垂著粘稠的唾液。

"哢嚓。"

瓦片輕微的碰撞聲從兩側屋簷傳來。

所有人同時抬頭。

斑駁的屋脊線上,十二個射擊孔無聲張開。青磚牆的縫隙間,隱約可見漢陽造槍管泛著的冷光。女學生們這才注意到,每塊看似隨意的磚石後,都藏著精心計算的射擊角度。

領頭的鬼子軍曹瞳孔驟縮,喉結滾動著擠出半句:

"八嘎!これは(有埋伏)"

剛喊出聲,頭頂的黑暗驟然撕裂。

"砰!砰!砰!"

十二支漢陽造同時開火,子彈從屋簷、磚縫、牆角各個刁鑽角度傾瀉而下。最前排的鬼子兵腦袋猛地後仰,鋼盔上炸開一朵血花,腦漿順著帽簷噴濺在身後同伴的臉上。

"噗嗤!"

一顆子彈精準貫穿一個鬼子的咽喉,他捂著噴血的脖子踉蹌後退,黃板牙間"嗬嗬"地冒著血泡,像條被叉中的魚一樣抽搐著栽倒在地。

女學生們蜷縮在牆角,驚恐地看著眼前的屠殺。

一個鬼子兵剛抬起步槍,突然胸口炸開三個血洞,子彈的衝擊力將他整個人掀翻,重重撞在牆上。他還沒死透,手指痙攣地摳著青磚,嘴裡吐著血沫,眼珠子凸出,死死瞪著躲在角落的女學生。

"砰!"

又是一槍,他的天靈蓋直接掀飛,紅白之物濺了半麵牆。

射擊孔後麵戰士們冷笑著拉動槍栓,漢陽造的槍管冒著青煙。

"狗日的龜兒子,一個都彆想跑!"

排長打了個手勢,埋伏在兩側的士兵立刻變換位置,槍口鎖定剩餘鬼子。

剩下的鬼子徹底慌了,有的趴在地上裝死,有的轉身想跑,卻被子彈追著撂倒。

一個矮胖鬼子剛邁出兩步,膝蓋骨"哢嚓"一聲碎裂,他慘嚎著跪倒,還沒來得及爬,後腦勺就被補了一槍,整張臉拍進泥地裡,鼻子都壓扁了。

另一個鬼子躲到牆角,剛露出半張臉想觀察,結果一顆子彈精準地從他左眼貫入,後腦勺炸開碗口大的窟窿,腦漿噴在牆上,像潑墨畫一樣淋漓。

最後一個鬼子軍曹瘋了似的揮舞軍刀,嘶吼著:

"撃て!撃て!(射擊!射擊!)"

"砰!"

操著川音的小戰士一槍打碎了他的下巴,鬼子軍曹的嚎叫戛然而止,半張臉血肉模糊,踉蹌幾步後,被補射的子彈釘死在牆上,軍刀"當啷"一聲落地。

槍聲停息,巷子裡隻剩下濃重的血腥味和滿地的鬼子屍體。女學生們瑟瑟發抖,直到一個低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妹兒莫怕,這些龜兒子都送去見先人了哎呀!緊到站起爪子嘛?快跟老子梭!"

她們抬頭,看見屋簷上跳下幾個穿著軍裝的漢子一邊收拾鬼子兵身上的武器彈藥,一邊對著她們著急揮手

(爽了嗎?讀者老爺們?全殲小鬼子!一個不留!)

這一記槍響猶如驚雷炸裂,瞬間點燃了整座死寂的金陵城。

城北的廢墟堆裡,一支駁殼槍率先發出怒吼。緊接著,第二聲、第三聲原本已經銷聲匿跡的抵抗者們,此刻如同蟄伏已久的猛獸,紛紛亮出了獠牙。秦淮河畔的瓦礫堆中,一支三八大蓋突然開火,子彈精準地撂倒了河堤上的鬼子兵。

中華門殘破的城垛後麵,一挺被偽裝成廢墟的重機槍突然噴吐出火舌。"噠噠噠"的掃射聲中,正在城門下列隊的鬼子兵像割麥子般倒下,鮮血瞬間染紅了古老的青石板路。

小鬼子們徹底慌了神。

方才還在街心大搖大擺清點"戰利品"的鬼子兵,此刻像被燙了腳的猴子,驚跳著撲向掩體。一個軍曹慌亂中踩到同伴的屍體,踉蹌著摔進路邊的臭水溝。他的鋼盔滾落在地,被逃竄的軍靴踩得"哐當"作響。

河邊少佐的軍刀"當啷"一聲掉在青石板上。他捂著汩汩冒血的脖子,不可置信地望著茶樓二樓窗口那支還在冒煙的槍管。這個十分鐘前還在指揮部地圖前意氣風發的指揮官,此刻正像條死狗一樣癱在血泊中抽搐。

整座金陵城正在經曆著最悲壯的涅槃。

城南的巷子裡,幾個華夏士兵正用繳獲的擲彈筒轟擊鬼子的臨時指揮部;城東的教堂鐘樓上,神槍手的子彈正在收割驚慌失措的鬼子軍官;就連看似平靜的秦淮河麵下,都靜靜潛伏著水雷。

每一處殘垣斷壁都在咆哮,每一塊磚石都在怒吼。那些被鮮血浸透的街巷,那些被烈火灼燒的屋宇,此刻都化作了複仇的利器。

整座金陵城正在死去——作為屈辱的淪陷區。

整座金陵城正在重生——成為不屈的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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