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於菊花提出要分期付款,易中海陰測測的看向李東來。
在他看來於菊花這個五粗六大的屠夫,怎麼可能知道這種先進的方式。
肯定是李東來告訴她的。
甚至整件事情都是李東來在背後謀劃的。
更關鍵的是他還不能指責人家李東來。
想到這些,哎喲哎喲,心口窩子疼了起來。
見易中海腫著臉不作聲,易大媽隻能站出來說道:“菊花啊。這件事是我們老易做的不對,但是你每個月要把錢全部拿走。是不是也太不講理了?這讓我們兩口子怎麼活啊?”
傻柱看到易中海的慘狀,也心疼極了。
在旁邊拉扯於菊花的衣角,小聲說道:“菊花,易師傅跟一大媽這麼多年來,對我們兄妹沒少照顧,一大媽說的也是實情。咱們就少要一點吧。”
傻柱那副窩囊的樣子讓於菊花又氣又恨。
她回過身就朝傻柱的頭上狠狠來了一下:“你現在可憐他們,當年你何雨水吃不飽穿不暖的時候,他們怎麼不可憐你呢?”
傻柱啞口無言。
易中海是沒少照顧他們,不過也都是嘴上功夫,平日裡連碗棒子麵粥也不給。
於菊花又看向易中海:“一大爺,今天我就把話撂在這裡。你不按照我說的做。那咱們就去派出所,說道說道。”
於中海也知道於菊花的性子十分強硬。隻能點點頭道。那就按你說的辦吧。
於菊花笑到道:“那就麻煩咱們的新任一大爺,當咱們出具文書簽字畫押。以後也免得有些人不認賬。”
聽到還要簽字畫押,易中海的臉黑了。
他剛才已經打好主意,先敷衍著於菊花,等事情平息後,再慢慢做傻柱的工作。
當然啦,在易中海的眼裡。傻柱是不可能和於菊花結婚的。
李東來自然知道易中海的小心思。
他讓丁秋楠回到家拿來紙和筆:“吆喝。易中海同誌。沒想到我這個一大爺剛上任,就要處理伱家的官司。”
易中海氣得嘴唇紫發青,不耐煩地說道:“寫寫,趕緊寫。”
李東來也懶得跟他耍嘴皮子,坐在桌子上,在紙上龍飛鳳舞的畫了起來。
很快,一張標準的還款協議就寫好了。
他把筆遞給易中海:“一大爺,在後麵添上字吧。”
易中海接過紙細看,臉色頓時變了。
協議書抖得嘩啦啦作響:“李東來你什麼意思?我欠的是傻柱的錢。這上麵債主的名字怎麼是於菊花?”
李東來笑道:“我是按照菊花姑娘的意思寫的協議書。況且你們的協議是菊花姑娘擬定的。債主的名字寫成於菊花,有錯嗎?”
有錯,大錯特錯!
如果債主的名字是於菊花,那麼就算將來傻柱和於菊花沒有結婚,易中海還是要把這筆錢還給於菊花。
易中海隻能把目光看向傻柱:“傻柱啊,這錢是我欠你的,關於菊花什麼事?”
傻住剛才被於菊花狠狠的拍了一下,此時腦袋正嗡嗡的發懵,哪裡敢吭聲啊?隻能在旁邊裝死。
這個時候何雨水走進來了。
她走到前院的時候就聽閻埠貴說後院出事了,於菊花去找易中海的麻煩了。
對於菊花這個嫂子何雨水還是很滿意的。
畢竟隻有於菊花,這種蠻橫無理的嫂子才能治得住傻住。
而且,於菊花平日裡對何雨水也很不錯,每個周末都找何雨水去逛街,給她買好吃的買新衣服。
何雨水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麼關心過。她從心底認定於菊花就是自己的嫂子。
在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何雨水憤憤的盯著易中海:“菊花姐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菊花姐馬上就要跟我哥哥結婚了。債主的名字寫成菊花姐的名字。正合適。”
聽到何雨水的話,外麵的住戶都議論紛紛。
【雨水姑娘說的沒錯。如果債主的名字寫成傻柱。他肯定不會讓易中海還上這筆錢。】
【就是,菊花以後就是何家的當家人了,寫她的名字也是名正言順。】
【我看那易中海是不掉棺材不落淚。咱們還是把他送到派出所去吧。】
聽到群眾的話。易中海知道今天再不簽名字,就犯了眾怒。
他隻能拿起筆,用顫抖的手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一場鬨劇,就此落下帷幕。
當然,易中海夫婦在私底下還有一大筆存款,他們剛才隻是在哭窮。
李東來也知道這些。
但是並不在意。因為現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轉眼三天時間過去了。
清晨李東來和丁秋楠。膩歪了一會兒之後,便騎上自行車來到了京城大學。
今天他要參加畢業考試。
還沒走到考場,就看到外麵圍了一群人。
那些同學看到李東來走過來,紛紛讓開一條道路。
在投來豔羨的目光時,嘴裡麵還議論紛紛。
【來到學校隻有半期,就能畢業。人跟人相比,差距怎麼那麼大呢?】
【你彆說了,我都快哭了。自從進入京城大學之後,我每天晚上都是1:00才睡覺。結果。上個學期期末考試還有一門課程差點掛掉【
【以前我不相信有天才的存在。現在看到李東來我信了。】
【和李東來相比,人家的腦袋是腦袋,我的腦袋就是一個大水桶。還是不滿的那種。】
【哎哎,你們說。咱們學校的教授們會不會故意放水呀?他們故意出一些比較簡單的題目,讓李東來能夠順利畢業】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可是聽張教授說了,為了這次考試,他把祖傳的超級難的試卷都拿了出來。】
【況且等一下教授們評閱完試卷,為了讓大家能夠信服,還會把試卷貼在公告欄裡。】
李東來進入考場之後,衝幾位教授點了點頭。
劉教授站起來走到教室門口,大聲說的:“
同學們現在考試就要開始了,請你們安靜一點。”
外麵圍觀的觀眾頓時鴉雀無聲。
考場內。
劉教授拿出一個鐵殼鬨鐘,笑道:“李東來同學,為了你這次考試,我把教務處唯一的一個鬨鐘都借來了,你要好好努力啊。”
李東來主動點頭:“放心吧,我會竭儘全力的。”
伴隨著劉教授按下鬨鐘,考試正式開始。
和一般的考試不同。這次考試采取所有科目同時考的辦法。
十幾門課程,有30多張試卷。
這些試卷定成了一本厚厚的書。
李東來翻開試卷,隻是看了一眼就倒吸一口涼氣。
好家夥,這些教授真是一點情麵都不講啊。
上麵的考題難度堪比後世的研究研究生考試。
幸虧李東來穿越到這個世界之後,從來沒有放鬆過。
要不然這次還真的被人家笑話了。
在劉教授看來,李東來卻顯得格外輕鬆。
而且輕鬆的有點過分了,隻見他的鋼筆頭子,一刻都沒有停下,不停的在試卷上寫。
劉教授看了一會兒,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這怎麼可能呢?
要知道在要學的考試中,有很多計算題目的。
就算是你知道如何做,你也需要停下來思考一會兒。
然後。把結果計算出來。
而不是拿著筆頭子直接往上麵寫。
那幾個教授也是相同的想法。
這家夥不會是胡亂寫的吧
隻求速度,不求質量。
那這次考試他們可就丟大臉了。
幾位教授對視了一眼,皆看出了對方眼睛中的疑惑不解。
最終在李東來隻花了二十分鐘時間,就做完了一張試卷後。劉教授再也忍不住了。
他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裝作去廁所的樣子,悄悄的走到李東來身旁,小心翼翼地往他的試卷上看去。
隻是看了一眼她就愣住了。
試卷像的答案工工整整的,並且沒有一點錯誤。
甚至有兩道連劉教授都要仔細想半天才能做出來的題目,李東來也在短短幾秒鐘就答了上來。
這這次京城大學真的是撿到寶了。
劉教授驚恐的樣子落在那幾位教授的眼中,讓他們不僅心中擔憂起來了。
看來這個李東來真的是膽大包天,竟然敢在試卷上胡亂寫。
這次京城大學真的丟大人了。
待劉教授回到座位上。一位老教授趕緊拉住他的手問道:“我們是不是要把這件事情報告給教務處,讓教務處趕緊停止考試。”
停止考試,劉教授一臉懵逼的問:“為什麼,我看再有兩個小時,李東來就要把考試卷全都做完了,我們為什麼要用這個考試?”.
那個老教授都快急哭了:“做完了有什麼用啊?胡亂寫的答案,隻能讓我們成為全校的笑話。”
“誰給你說是胡亂寫的答案呢?我剛才看了,人家李東來的每一道題都做對了。”
“真的?”
“絕對是真的。那張試卷正好是我命的,對標準答案。還有誰能夠比我了解的。”
老教授這才放下心來,同時看一下李東來的目光中充滿了讚歎。
劉教授預計的沒有錯,溜溜隻花了一個上午,能把十幾門考試的試卷全部做完了。
做完之後他伸了伸懶腰,把試卷交給了教授,便離開了考場。
教授們也沒在考場中逗留,抱著試卷來到了教務處,
他們要在這段時間內把這批時間批改出來。
時間不知不覺來了個下午,公告欄前圍滿了同學。
同學們都聽說了,李東來隻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就把試卷全做完了。
“快看,教務處的老師來了,大家都讓一讓。”
兩個老師拿著時間和賬戶走了過來,他們擠進人群。東江湖把事件貼在了公告欄上。
有眼尖的同學此時已經看到了成績,他們都忍不住驚呼道:“滿分!”
這怎麼可能啊,這麼難的試卷,怎麼能得滿分呢?
試卷難倒是其次,聽監考老師說他每一份試卷隻花了二十多分鐘的時間就做完了。
天才啊,天才。
就在同學們議論李東來的時候,他此時已經悄然現身於實驗樓的一個秘密實驗室內。
實驗室外麵有身穿褐色衣服全副武裝的士兵守衛,每個進出的人都必須出示身份證明。
“王班長,這位是咱們實驗室的新研究員李東來同誌。”張教授指著李東來對守衛班長介紹道。
王班長有些震驚李東來的年輕,但是依然熱情的伸出了手:“我是王小林,負責實驗室的保衛工作,以後實驗室裡出現了異常情況,請第一時間聯係我。”
李東來也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覺察到對方的虎口處有粗糙老繭:“我是李東來,以後合作愉快。”
由於李東來的證件還沒有製作出來,隻能在張教授的作保下,進入了實驗室。
特彆實驗室占據了兩層樓,有四十多個房間,兩千多平方。
內部配備了各種先進儀器。
當然這種先進隻是對於這個時代而言。對於來自後世的李東來而言,這些儀器還是真夠簡陋的。
不過他心中卻沒有一點輕視的意思,這年代的科學家們就是用這些簡陋的儀器撐起了國產原藥研發的一片天。
有三四位身穿白色實驗服的教授正在儀器中在儀器旁忙碌著,聽到腳步聲他們也沒有抬頭。
張教授不得不拍了拍手,向大家介紹道:“這位就是李東來同學,從今天起他正式加入咱們實驗室,希望大家以後能夠齊心合力。”
那幾位教授隻是看了淡淡的看了李東來一眼,並沒有任何熱情的表示。
他們倒不是對李東來有什麼意見,而是生性如此。
在他們的眼中隻有藥物實驗。
就拿那位白發蒼蒼的老教授來說,他那烏黑的黑眼圈,已經說明他足足有七八天沒有回去睡覺了。
張教授衝著李東來歉意的笑了笑:“李東來同誌,教授們都是這個脾氣,希望你不要見怪。”
李東來笑道:“當然不會。甚至我還非常欽佩他們。正是有了他們。咱們才能在一窮二白的局麵下發展起來。”
隨後劉張教授又把李東來的助手介紹了給他。
這是一位20歲左右的姑娘,身材窈窕,相貌姣好,說起話來就像一隻嘰嘰喳喳的百靈鳥。
“小王啊,這位是李同誌,向李同誌介紹項目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還要去忙。”
張教授也是個不善言辭的人,簡單交代兩句,便鑽到隔壁的實驗室裡麵去忙活了起來。
那位叫做小張的女同誌伸出手叫道:“李東來同學,我聽說過你的名字。我是張青翠。藥物學專業的大四學生。”
“你好,張青翠同學。”李東來伸出手跟張青翠輕輕握了一下,“張同學能夠在大四還沒畢業的時候就成為了助理研究員,可見實力非同一般。”
張青翠全滿肚子委屈說不出來。
她大四成為助理研究員,而人家在大一沒有畢業就成了正式的研究員,這其中的差距還是很大的。
不過張青翠還是很專業的,沒有把委屈表露出來,將正在進行的研究項目給李東來解釋了一遍。
讓她詫異的是李東來能夠迅速指出項目都哪些部分做的不規範,並提出了建設性的改進意見。
隻是短短的10分鐘,張青翠就收起了輕視。
這個李東來同學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