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內。
秦淮茹坐在馬紮凳上,邊搓衣服,眼睛邊向大門口偷瞄。
下班時分,人們三三兩兩的回到四合院,有跟她相熟的鄰居和她打招呼。
“賈家嫂子,最近兩天旭東的身子咋樣了?”
“好了一大半了,廠子裡的補償款下來了,我上星期才給他燉了一隻老母雞。”秦淮茹敷衍道。
賈張氏雖被抓了起來,賈旭東卻沒受到牽連,在易中海的斡旋下以因公負傷的名義,報了上去。
本來軋鋼廠準備派人核實這件事,在易中海的脅迫下,許大茂通過李夫人向李副廠長進了言。
李副廠長親自就在大喇叭中,宣布賈旭東是為車間趕工而受的傷。
號召全廠職工向賈旭東學習,並且發放了一百五十塊錢的傷殘補助錢。
以後每個月賈旭東還能從街道辦領到二十塊傷殘費。
不過,這些錢都被賈旭東攥在了手裡,隻有買菜買麵的時候,才會給秦淮茹。
這讓秦淮茹有些懊惱,她知道隻有‘依靠自己’才能過上好日子。
為了讓易中海幫她辦理接替賈旭東工作的事情,她沒少在地窖裡跟易中海私會。
易中海這老不死的,每次幽會時候,胸脯拍的‘砰砰’直響。
結果過了這麼多天,事情還沒辦好。
再加上秦淮茹今天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她決定再逼一逼易中海。
所以,雖然在洗衣服,實際上是在等易中海回來。
那個不長眼的鄰居,似乎沒有覺察到秦淮茹的心思,繼續在旁邊說道。
“賈家嫂子,咱院的李主任要結婚了,你準備遞多少禮錢啊?”
“禮錢?”秦淮茹神情愕然,正在搓衣服的手也停了下來。
“你不知道嗎?”鄰居是個白目,繼續滔滔不絕的說,“我們都收到請柬了,請柬上李主任說了,婚宴就是讓大家夥去熱鬨一番,順便吃頓便飯,如果家庭困難可以不用遞禮金。”
“話是這麼說,咱不能那樣做呀。
彆的不說,就衝李東來給咱大院辦的那些好事,咱也不能不遞禮金。
況且人家現在是大主任,到時候廠領導肯定會出席。
不遞禮金那不是打自個的臉嘛。
可是,對於該遞多少禮金大家夥都沒個章程。
一般來說按照咱們大院的規矩,鄰居結婚也就遞4毛錢.
可是聽說這次婚宴是在小酒館舉辦,介時肯定有不少硬菜。
這麼一點禮金,還不夠菜錢的呢。
咱們怎麼著也不能讓李主任虧錢。對吧?”
鄰居羅裡吧嗦說了一大堆,秦淮茹的腦海中還在想著李東來真的要結婚了....
下意識的回答:“對,對。”
“你是李主任的親戚,準備遞多少?我們好依樣學樣。”鄰居繼續白目。
“那個,這個還要跟我家旭東商量一下。”秦淮茹晃過神來,尷尬的笑了笑。
“那你可要快點商量。”鄰居撇撇嘴,“婚禮後天就舉辦了。大嬸知道你家現在跟李主任不對付,你婆子還被關進去了,不過,大家夥都明白,這怨不得人家李主任。”
“嬸子可勸你一句,冤家宜解不宜結,李東來年紀輕輕就當上主任了,以後肯定還要進步。”
“是。謝謝嬸子提醒。”秦淮茹道。
待不長眼的鄰居離開後,秦淮茹麵如死灰,心中湧出一種無力感。
她自己為了一個接班的名額,不得不跟一個能當她父親的老頭子鑽地窖。
而人家李東來悄無聲息的成了大主任,馬上還要迎娶軋鋼廠最漂亮的女孩子。
人跟人相比,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早知道如此,當初就該多堅持幾年了...
悔不當初!
朦朧的視界裡,一個頭發花白,臉上鐫刻有歲月滄桑的老同誌背著手,哼著小曲隨著人群走了過來。
他目光隨意的灑落在四合院中,就像是一頭獅王巡視自己的領地般。
當目光著落在秦淮茹身上時,他就像看到了一頭健壯的母獅子。
那顆蒼老的心臟砰砰直跳,忍不住吞咽口水。
輕“咳”一聲,臉上重新掛上一大爺特有的道貌岸然,慢慢從秦淮茹身旁走過。
秦淮茹也裝作低頭洗衣服,“咳咳”了兩聲。
聽到咳嗽聲,易中海心中一陣悸動,一股熱血湧上心頭,整個人精神了許多。
大吉大利,等會吃雞。
回到屋,一大媽正在做飯,二合麵麵條。
“做好飯先給聾老太太端一碗,我有事情要辦。不用等了。”易中海簡單洗漱一下,換上一身乾淨襯衫褲子,還特意對著鏡子整理了頭發,這才匆匆離開了屋。
一大媽正在拿著勺子攪鍋的手,愣在了半空中,臉上浮現出苦澀、
跟易中海過了大半輩子,她敏銳的意識到最近易中海不對勁。
就像當年,易中海剛結婚後,勾搭上隔壁大院的寡婦一樣。
不過,她隱晦的提點了兩句,卻換來了易中海的怒斥。
一大媽雖然惱怒,不過想到自己不能生孩子,算是愧對了易中海,也隻能忍了下來。
反正易中海也不敢跟她離婚,除非他不想當四合院的一大爺,軋鋼廠的大師傅了。
也就任由他胡亂搞吧,
隻是,這一次也不知道易中海這狗東西,又糟蹋了哪家的小媳婦。
...
易中海背著手哼著小曲出了家門,環顧左右,見四處無人,扭頭就向後院的地窖奔去。
地窖內昏暗無比。
易中海抽了抽鼻子,聞到了一股雪花膏的清香味。
他轉身關好門,摸索過去。
沒走多遠,他就在地窖裡最裡麵擺放蘿卜白菜的門板上,摸到了一隻細嫩酥滑的小手。
門板下麵墊著兩條長板凳,就像一張床一樣。
易中海攥著小手靠了過去。
把那個溫軟的嬌軀攬在懷裡,手嫻熟的解開對方襯衫扣子,就想向裡麵摸索。
“啪!”
意想不到的是,對方似乎並不情願,狠狠的甩了他一記耳光,還想從他懷中掙脫出去。
易中海並不懊惱,嘿嘿地笑著,加了一把力氣,讓對方無法掙脫。
然後,那隻布滿老繭的粗糙大手,又伸了進去。
“唔,易中海,你這個老不死的,唔,整天光想著占便宜。我交代給你的事情,你是不是忘記了。”
黑暗中響起一陣急促的喘氣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