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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婦科聖手 杏林神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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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心中也一驚,他自己什麼情況他自己怎麼會不知道。

哪有眼前這個男子說的“不馬上急救就有截肢風險”這麼嚴重,他腳上連擦傷都沒有。

不過對方這麼說,他也就順勢說道:“那快送我去醫院啊,不然我腿就保不住了。”

像是為了驗證自己傷勢,男子又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可幾次都以失敗告終。

“你先彆動,我們扶你進車裡,你亂動容易二次受傷。”莊嫻說著就要去扶男人。

沈言搶先一步,擋在莊嫻身前:“我都說了,你這麼嚴重的傷勢,不馬上處理,是有截肢的風險的。”

“你,你要乾什麼?”男人頓了一下,看著沈言從車裡拿出一個盒子。

“今天算你運氣好,遇到名醫了。”沈言從盒子裡取出一根銀針,而後搖搖頭:“不行,太細太軟了。”

然後,男人就看見沈言把細針放回木盒裡,取出最粗最長的那幾根。

銀針裡麵最粗的叫巨針,針口足有兩毫米,一般是用於治療急性病症,譬如多發性神經根炎、坐骨神經痛等,藥店老板送的那盒裡恰好就有。

“我家世代行醫,傳到我手裡更是將家傳醫學發揚光大,簡直就是婦科聖手,杏林救星。”

沈言將銀針全都握在一隻手裡,另一隻手就要去脫男人的鞋子。

莊嫻小小的腦袋全是問號。

沈老師不是福利院長大的嗎?怎麼又變成醫學世家了?

“你,你要做什麼?你彆過來。”男人看著比比筷子細不了多少的銀針,嚇出一身冷汗,屁股連連往後挪去:“你們還是送我去醫院吧,我沒這麼嚴重,我撐得住。”

“不要諱疾忌醫,你要相信我的醫術。”

“沈老師,你真的會醫術嗎?”莊嫻看到這麼粗的銀針,也有點害怕,忍不住問道。

“包會的。”

眼瞅著銀針越來越近,退無可退,男人當即就要暴起。

卻發現一股無形的巨力壓在肩上,讓他根本起不來身。

沈言一手搭在他的肩膀,笑眯眯地寬慰道:“放鬆,放鬆,我的針很大,會有點疼,你忍一下。”

男人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緊握在沈言五指的四根粗壯銀針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紮進了男人的腳底板。

“額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淒厲的慘叫透過天際,給這個磅礴的雨夜增添了一絲詭異感。

四根銀針拔出,針尖上滲著絲絲血跡,男人一邊尖叫一邊抱起被針紮過的右腳,單膝在原地起跳,樣子有些滑稽。

“出,出血了。”莊嫻看著這殘忍的一幕,不忍直視。

此刻男人的腳底板血流如注,血液混著雨水流到地上。

“沒關係,這是淤血,放出點有利於血脈暢通,你看他不是一下子能站起來了?”沈言非常自信地說道。

“可是,這個流血量會不會大了點。”莊嫻本能的覺得這個出血量有些不正常,可男人經沈言四針下去又確實變得活蹦亂跳。

雖然表情痛苦,可明顯已經沒有剛才半死不活的樣子了。

“淤血嘛,多流出來點也是好的。”

沈言說著去抓男人蹦跳的那隻好腳:“你這個情況太嚴重,最好多紮幾針,以免耽誤治療。”

男人本來就隻有一隻腳站立,被沈言輕輕一抓,猝不及防失去平衡,又一下子倒在雨泊中。

他剛倒下,銀針又至,直懟著他那隻流血的右腳底板,男人的瞳孔中隻有越來越近的銀針。

“不……不……不……不……不……不……不要啊~啊~啊~啊~”

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卻已經沒了之前中氣十足的音量。

兩次針療,男人已經嘴唇發白,滿頭是汗。

如果說之前的汗都是雨水裝的,這次的汗水則是一點假都不摻。

“你,你沒事吧?”莊嫻問。

男人虛弱地將目光移向莊嫻,用近乎沙啞的聲音懇求道:“求你,不要再讓你朋友下針了,我熬不住了,你們行行好,就把我送去醫院吧。”

“良藥苦口利於病,良針雖疼利於行,你看我一針下去你就站起來了,你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可你這兩撥針下去,我都快死了。男人的心中呐喊著。

當他聽到沈言還要他再忍忍,竟還想再紮第三針,已經顧不得右腳強烈的疼痛感,腦中隻剩逃跑的念頭,一個翻身就要往路旁爬去。

“我不要,我不要再紮了,求求你放過我。”

沈言本著救人救到底的心態,沒有讓他跑掉,而是把他拖回來繼續紮了第三針。

這一次,男人沒有喊,他已經痛暈過去了。

“這樣基本就治好了,接下去隻要好好睡一覺,明天醒來保管活蹦亂跳。”

“真的治好了嗎,為什麼他腳上流這麼多血?”莊嫻瞪大了眼睛,後知後覺的發現男人好像比治療前傷得更嚴重了。

“包好的。”沈言說著,拉上莊嫻往車子裡走。

“我們不把他送去醫院嗎?”

莊嫻被沈言拉著進了車裡,又被按在駕駛位上。

沈言回到副駕駛係好安全帶,說道:“開車!”

莊嫻回頭看躺在雨中昏死過去的男人,不明白沈言為什麼把人扔在道路上。

“先開車,我稍後和你解釋。”

出於對沈言的信任,莊嫻啟動了車子,她也感覺到了一絲異樣,卻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

“車上的碰撞口我檢查過了,凹口很大,不是車撞到人會產生的痕跡,應該是石塊砸上來的,對方也根本沒受傷。”

沈言的五感何其敏銳,彆人在這樣惡劣的天氣下沒法判斷狀況,不代表他也不能。

“那對方是碰瓷嗎?”莊嫻想起沈言一開始說的話。

但即便是碰瓷,她也覺得對方罪不至此。

“應該不是,這裡已經出了城,桃源雅築所在的郊區位置偏遠,附近都還沒開發,能來這個方向的,要麼是住宿的客人,要麼就是工程車,能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中央位置,一個人獨行,還是在這種極端天氣下,很難想象隻是為了碰瓷,恐怕另有所圖。”沈言冷靜分析著。

如果說這種人是碰瓷,那隻有可能這個人把碰瓷當事業,不計成本,不計收益,隻是為了給碰瓷界提供新的突破。

而且那個男人倒下的位置是馬路正中央,敢在這個位置碰瓷的,隻能說是藝高人膽大。

就在粉色的甲殼蟲離開不久後,倒在地上的男人悠悠轉醒,艱難的從身上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喂,我這邊失敗了,車子從成安大道剛剛過去,你們現在攔截還來得及。另外,幫我叫輛救護車,我感覺自己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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