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女美生耽 > 帶娃隨軍,給絕嗣軍少看男科後他紅溫了 > 第一卷 第14章 安安寧寧有謝家的遺傳病,難道?

第一卷 第14章 安安寧寧有謝家的遺傳病,難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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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秀珠哪還敢再說謊。

加上謝中銘一身駭人的氣勢,把她嚇得不輕。

她突然變得結結巴巴的,“胖丫,她,她……胖丫她確實是死了。”

“可是二十天前,你和村長不是還給部隊發電報,說是胖丫偷了鄉親家準備給兒子娶媳婦的五百塊錢,要被送治安大隊嗎?”

“……”曾秀珠這可答不上來。

這五年的時間,她收買了村長,借著胖丫之名,不知道騙了謝中銘多少錢。

謝中銘從最開始的,一個月寄回38塊錢,到後來的100塊錢工資,全都進了她的腰包。

而且經常以胖丫惹是生非為由,讓謝中銘賠各種各樣的錢。

這回騙謝中銘說胖丫偷了鄉親五百塊錢,去省城百貨大樓花光了,是因為曾秀珠的兒子要娶媳婦了。

所以謝中銘又成了他們的搖錢樹。

哪曾想,這個謝中銘五年不來茶店村,偏偏在兒子要娶親之前來茶店村。

曾秀珠手心裡全是汗,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

“媽,胖丫到底什麼時候出事的?又是怎麼出事的?”

“就是這幾天,她,她,她掉河裡淹,淹死了。”

謝中銘不相信胖丫就這麼死了。

而且這丈母娘說話的時候,眼神飄忽不定。

額頭冒出的汗不知道是因為乾農活,還是心虛。

他鷹一樣犀利敏銳的眼神,盯著曾秀珠。

以他的洞察力,第一眼就覺得她在說謊。

“媽,我問你,胖丫真的是掉進河裡淹死的?”

“當,當然啊,我騙你乾什麼?”

“喪事辦了嗎,下葬了嗎?”

“下葬了。”

為了掩飾心虛,這回曾秀珠答得非常肯定。

謝中銘聽著,卻是破綻百出。

“胖丫掉河裡淹死了,為什麼不發電報告訴我?”

“下葬又為什麼不等我回來?”

被連著追問,曾秀珠手心裡的汗,更是密密麻麻。

謝中銘覺得十分有問題,冷聲警告:

“胖丫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不說清楚,我就自己去查。”

“等我查清楚了,這裡麵要是有什麼貓膩,你們可沒那麼容易逃脫乾係。”

眼見著曾秀珠心虛成這樣。

越是不讓他知道真相。

這真相裡越是有貓膩。

這一唬,曾秀珠哪還敢編得太離譜。

她看著謝中銘這高大的身影,透著一股子鐵血軍魂。

冷硬的眉骨帶著陣陣寒意。

連周遭的空氣也結了一層寒冰似的。

但她還是沒說實話,“中銘啊,胖丫真的死了,死在外麵了,我也是聽彆人說的,反正她就一直沒有回來。”

分明就是在撒謊。

“看來你還是不肯說實話。”

接下來,謝中銘住在劉嬸家。

花了兩個半天的時間,去了鄉鎮的派出所。

他沒有查到胖丫的死亡登記和戶口注銷登記。

又走訪了左右的鄉親。

這才知道,原來他和胖丫領結婚證沒多久,曾秀珠便將胖丫趕了出去。

有人在附近的村子裡見過胖丫。

後來就沒見過了。

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失蹤了。

查到這些消息的謝中銘,內心很是自責。

五年時間,他沒來過茶店村,更是因為不喜歡胖丫,一直沒有想過要把胖丫接去部隊隨軍。

他以為,隻要往茶店村給胖丫彙款,就算是儘到責任了。

所以這五年哪怕就是有探親假,他也一次沒有來過茶店村。

否則胖丫出事,他也不可能現在才知道。

他重新回到胖丫娘家。

前一秒,曾秀珠和胖丫的弟弟劉大柱,正在商量著該怎麼辦。

“媽,胖丫那當兵的丈夫,會不會把這些年寄給胖丫的錢要回去?”

“要也沒有,都花光了。哪還有錢還給他,他要是要,我就倒地上哭。”

“可是胖丫始終是被我們趕出去的。”

“隻是趕出去而已,又沒殺人放火,不犯法的,放心。”

下一秒,謝中銘邁過門檻,走進堂屋。

這一家子的所作所為,簡直令人發指。

那雙眸子,像是淬了冰的鋼刀一樣,帶著雷霆之勢與隱忍又克製的怒意。

“你確實沒殺人放火。但是你把胖丫趕出去,胖丫生死不明,這是破壞軍婚。”

“破壞軍婚是犯法的,我追究下去,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曾秀珠再是鄉下村婦,聽到破壞軍婚幾個字,還是懂的。

這幾個字帶著震懾力,讓曾秀珠的態度一下子軟了下來。

走到謝中銘麵前,“女婿啊,那胖丫實在是太好吃懶做了,天天啥活也不乾,隻知道吃,吃了睡,睡了吃,要不然她怎麼可能胖成兩百多斤,我這個當媽的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所以才把她趕出去的。”

謝中銘哼聲,“當媽的可以教育子女,但是你把胖丫趕出去,幾年時間她下落不明,你不告訴我,還聯合村長一起坑我錢財,這是敲詐欺騙軍人錢財,你和你兒子還有那村長,是要吃牢改飯的。”

牢改飯三個字的震懾力,讓曾秀珠腿都快軟了。

旁邊的劉大柱,也一個勁地求情。

謝中銘堅持讓曾秀珠還錢。

這五年,他頭兩年每月寄38塊錢回來,後三年每月寄100塊錢回來。

加上被騙的錢。

總額高達六千多塊錢了。

曾秀珠倒在地上哭天喊地。

說是日子過得苦,那錢早用來買糧和看病了。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眼見著這些年的錢,應該已經被他們母子花光了,知道追不回來,謝中銘也無可奈何。

再說,就算要追究下去,也是之後的事。

眼下,不是收拾這惡毒兩母子的時候。

他應儘快找到胖丫的下落。

他去鄉鎮派出所做了人口失蹤登記,報了案,希望能夠早日找到胖丫。

又想著回到部隊,動用他和父親在軍中的關係,看看能不能找到胖丫的下落。

當天,他便買了回錦城的火車票。

天剛蒙蒙亮,謝明哲就揣著點小雀躍,先去了奶奶的房間。

老人家中風後說話不利索,卻最愛聽他講部隊的新鮮事。

他蹲在輪椅旁,聲音放得格外柔“奶奶,今天我請了位女醫生來給您做護理,她針灸特彆厲害,說不定能治好您。中午留她在家吃飯,讓吳嬸多做幾個硬菜?”

奶奶渾濁的眼睛亮了亮,含混地“哎”了一聲。

等謝江和黃桂芳到堂屋吃早飯,謝明哲又把這事提了一遍:“爸,媽,中午加幾個菜吧,那位醫生幫了我不少忙,正好借機會謝謝她。”

黃桂芳正往嘴裡扒粥,聞言眼睛一瞪:“女醫生?”

她擱下筷子,上下打量著小兒子,“我咋聽著不對勁呢?往常請醫生上門,你可沒這麼上心過。”

謝江也放下搪瓷杯,嘴角噙著笑:“明哲,這位醫生,怕不隻是來做護理的吧?”

謝明哲臉騰地紅了,手忙腳亂地擺手:“爸,媽,你們想啥呢!就是單純請人家來幫忙,順便吃頓飯。”

他越解釋越結巴,“她醫術真的好,對病人也耐心,給奶奶做護理再合適不過了。”

黃桂芳眼裡的笑意藏不住,“單純吃飯啊?”她朝謝江使了個眼色,兩人交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奶奶坐在旁邊,雖然說不出完整的話,喉嚨裡發出“嗬嗬”的笑聲,顯然是把這“女醫生”當成了孫子帶回來的對象。

黃桂芳哪還坐得住,撂下碗筷就往廚房衝:“吳嬸!今天中午加菜!紅燒肘子、糖醋魚、粉蒸肉……都給我整上!”

謝明哲急得直跺腳:“媽!不用這麼誇張!”

“咋不用?”黃桂芳回頭瞪他一眼,眉梢眼角全是喜氣,“人家姑娘第一次上門,不得好好招待?”

她說著,已經風風火火地往外走,“我得去跟張嬸李嫂說一聲,讓她們也瞧瞧我家明哲的眼光!”

沒等謝明哲攔著,黃桂芳已經紮進了家屬院的晨練隊伍裡。“

告訴你們個好消息!”她嗓門洪亮,恨不得讓全院都聽見,“

我家老五今天帶對象回來!是個醫生,又漂亮又能乾!”

一時間,晨練的軍嫂們全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打聽著。

謝明哲站在院裡,聽著媽在外麵“廣而告之”,臉都紅到了耳根,卻又沒法去堵媽的嘴。

隻能暗自祈禱:喬星月一會兒上門,可彆被這陣仗嚇著才好。

謝中銘第二天抵達錦城軍區時,已經是中午了。

剛走進家屬院大門,就被住在隔壁的張阿姨叫住:“這不是中銘嗎?可算回來了!”

王阿姨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拍著他的胳膊打趣,“聽說你五弟今天要帶對象回家見家長?你這當哥的,啥時候也把茶店村那媳婦接來讓大夥瞧瞧啊?”

“對象?”謝中銘腳步一頓,眉頭微蹙。他離家前從未聽明哲提過此事,心裡莫名咯噔一下——難道是喬大夫?

王阿姨沒察覺他的異樣,自顧自地說:“可不是嘛!你媽說那姑娘是個醫生,又能乾又漂亮,明哲這小子藏得夠深的!你趕緊回家看看,估摸著人已經快到了。”

謝中銘快走了幾步,果然瞧見喬星月帶著兩個孩子,站在軍區服務社外,好像在等著什麼人。

他朝母女三人走過去。

喬星月一手拎著一捆香蕉和一紮牛皮紙包好的紅糖和桃酥。

一手牽著乖巧安靜的小女兒寧寧。

站在麵前的大女兒安安,則是盯著她手中的香蕉和桃酥。

聞到那香味,抿了抿櫻桃小嘴,咽了咽口水。

“媽媽,我和妹妹不能吃一口桃酥嗎?”

“就吃一小口嘛!”

寧寧雖然不說話,但是也盯著媽媽手上的桃酥,一直咽著口水。

雖然說喬星月每個月有五十八塊錢的工資,但是一大半都用來給小女兒寧寧買哮喘藥了。

剩下的,隻能保障基本的生活。

她一個死了丈夫的寡婦,又沒有任何人依靠,在這個年代能養活兩個女兒,很是艱難。

這種水果和零食,也就成了他們家的奢侈品。

她蹲下來,對兩個女兒說:

“安安,寧寧,一會兒要去明哲叔叔家,這是給明哲叔叔家的爺爺和奶奶帶的見麵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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