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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自殘,嘚瑟,監視下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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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瑾猝不及防的“嘶”了一聲。

[撫慰值]瞬間增加5點。

雲幼禎黑臉:“……”

給他帶耳釘也才漲了10個點!

褚瑾居然這麼喜歡她掐他的胸肌嗎?

嗬嗬嗬…

雄夫們的愛好還真是‘難以捉摸’呢…

褚瑾心情好極了,借著黑夜的掩護,偷偷湊上來,狠狠的親到她的下巴上。

“……”

褚瑾懊惱:“太黑了…”

親錯地方啦!

懊惱完又想湊上來,被雲幼禎推開他的腦袋:“說正事呢!”

褚瑾在夜色的遮掩下,一改被白日的軟糯好欺的可憐樣,挑眉霸道的說:

“可我不想和您在床上談論彆的雄夫…有這時間,您還不如跟我做點有意義的事呢!”

什麼有意義的事?!

躲在被子裡搓圓捏扁?

雲幼禎翻了個大大大白眼!

雲幼禎見不得他得了便宜就翹尾巴,翻身冷淡的說:

“既然你要做有‘意義’的事,那就出門,左轉,慢走,不送!”

褚瑾聽妻主要趕自己走,立馬化身繞指柔。

纏上去黏糊糊的伸手擁著她,把香香柔軟的雲幼禎圈在懷裡,一改剛剛的霸道,軟乎乎的說:“我不走。”

沒得到回應。

褚瑾心說妻主不會真生氣了吧?

他忽然正色道:“是不是您親手捅傷雄夫,這個疑問,其實事發時就引起過討論。”

雲幼禎立刻翻身盯著他。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黑夜裡一閃一閃像寶石一樣。。

想到寶石,就自覺聯想到耳朵上冰涼的紅寶石耳墜。

褚瑾被她盯得心煩意亂,用手掌掩住她黑亮的眼眸,啞聲解釋:“不可能是您動的手。”

“後續調查沒有完全公開,但是有內部通告,報告上證明沈汝玉受傷前,您就已經昏迷了!

一個失去意識的人怎麼可能動手刺傷他?並且現場根本沒有找到印有指紋的凶器!”

“大概率是沈汝玉自己動手自殘。”

褚瑾心說:還有一種猜測,就是沈汝玉眼見事情敗露,自導自演了一場自殺戲,求得妻主留他一條命。

但這種猜測沒有任何根據。

妻主並不喜歡他們雄夫之間內鬥。

他現在拿這種毫無根據的消息出來,隻會讓妻主覺得他在挑撥離間。

還是不告訴妻主的好。

雲幼禎聽了褚瑾的話,真的大大鬆了口氣。

幸好,和她猜測的差不多。

褚瑾不明白她問誰先動手做什麼:

“反正最後的結局是沈汝玉被抓,誰動手的,應該不重要吧?”

雲幼禎並不正麵回答:“既然弄清楚了,就睡覺吧!”

她腹誹:區彆可大了去了!

如果是沈汝玉自己捅自己,說明他失去理智後,依舊能控製住自己,寧願自毀也不願對原主下殺手。

這就證明沈汝玉對原主感情深厚。

萬一以後真的刀兵戎相見,這就是她攻擊沈汝玉的突破點!

如果是原主動手傷人…

能讓原主這麼善良溫柔的人起殺心,那就隻能說他們二人的關係早在三年前就破裂了。

原主的執念,說不定隻是第一次傷害彆人而產生的愧疚。

並不代表沈汝玉真的“沒錯”。

這樣一來,沈汝玉的危險等級,成倍數的增長!

就算是為了自保,她得早早準備才行!

褚瑾見妻主把自己撩撥起來,卻打算閉眼睡覺,就也去撩撥她:

“妻主,我們今天錯過了開場舞會!”

雲幼禎睜眼:“這個舞會很重要嗎?”

剛上飛船的時候,好像是聽褚瑾說要帶她參加晚宴來著。

但她那時候又累又困,在房間和褚瑾膩膩歪歪,一眨眼就到了該入睡的時候。

早把舞會扔在腦後了。

褚瑾隻是隨便扔了個魚餌,沒想到妻主真的上鉤了。

他沉吟一會兒:“開場不去也行,但是第三天的舞會一定要去。

前麵都是小打小鬨,第三天的拍賣活動才是飛船的核心。”

雲幼禎挑眉:“哦?看來你很懂啊。”

看褚瑾對飛船的熟悉程度,絕對不是第一次來!

說不定他還是飛船的常客呢!

褚瑾:“……”

遭了,嘚瑟的時候忘記把尾巴藏好了。

褚瑾尷尬一笑,收斂道:“以前…陪彆人來過一兩次。”

陪的誰,自然不言而喻。

雲幼禎淡淡的“哦”了一聲,沒再追問。

褚瑾的過去一直都是他的禁區,原主並沒有過多了解和乾涉。

褚瑾不想說,現在的雲幼禎也不打算逼他說。

誰都有不願意觸及的回憶和傷疤。

諸暨從小生活在貧苦的救濟院,能活下來,還能毫發無損的從禁忌區來到她身邊,已經堪稱奇跡。

她再沒人性,也不會以揭人傷疤為樂。

雲幼禎不問,褚瑾反而忐忑起來。

他糾結一陣,湊上來問:“您難道不想知道我的過去嗎?”

癢癢的熱氣吹拂在臉頰上,雲幼禎把他掉落的長發拂走,閉眼裝睡:“你想告訴我嗎?”

褚瑾想了想,老實答道:“現在還不太想。”

雲幼禎:“那不就是了?你不想說,我就不問。”

雲幼禎怕褚瑾還要拉著她嘰嘰咕咕,斷然道:“行了行了,快睡吧!”

說罷,翻個身背對著褚瑾,開始醞釀睡意。

褚瑾咬著嘴唇,內心掙紮許久。

久到萬籟都寂,夜幕深沉。

褚瑾以為妻主睡著了,悄悄抱緊她,下定決心似的,用極小的聲音說:

“等下了飛船…我就告訴您我的過去……”

在黑暗中,在褚瑾看不到的方向,本該睡著的雲幼禎,唇角微微勾了起來。

帝國中心,大雨侵盆。

談靖穿過雨幕,顧不上被雨水淋濕的衣袖,直接推開眼前的大門。

姬鴻整好以暇的坐在屋內垂頭看書。

他的頭發微微散下來,顯得他有種慵懶的性感。

和略顯焦急狼狽的談靖相比,他太悠閒了。

談靖沉聲問:“你把妻主藏在哪兒了?!我的追蹤器為什麼會找不到她!”

姬鴻一目十行的看書,勾起唇角:“敢在妻主身上裝定位器監視她,看來你也並不是真的膽小怕事啊。”

談靖抿唇:“保護妻主的正常手段而已,彆裝得像你沒用過一樣!”

姬鴻抬頭看著他,儒雅一笑,大方承認:“用過,但我不會用那樣低級的東西。”

這樣得意的語氣,談靖一下就猜到是他毀了定位器。

被姬鴻罵低級,談靖臉上很不好看,一陣紅一陣白。

談靖不能從他口中得知妻主的下落,便不想再和他浪費時間,轉身要走。

而姬鴻的下一句話,把他釘在原地。

“沈汝玉已經返回教會了。”

談靖臉色難看的轉過頭來:“你什麼意思?”

姬鴻把書仍在沙發上,起身緩緩走朝談靖走去,笑容更甚:

“你說,沈汝玉回教會後,會不會重查當年那件事?”

“會不會查出來,當年是誰給他下的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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