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遊戲競技 > 惡毒妻主嬌又撩,六大佬爭著求寵 > 第二十二章 賣乖,亂蹭,心潮澎湃

第二十二章 賣乖,亂蹭,心潮澎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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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瑾怎麼和談靖一樣,總是動不動就要她懲罰?

她看著就這麼嚇人嗎?

雲幼禎心情正好,大手一揮,毫不在意的說:“我以後不會因為這種小事懲罰你!”

褚瑾驚喜的抬頭:“真的嗎?”

雲幼禎笑眯眯的,摸了摸他滑嫩的臉蛋:“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

你們以後可都是我的家養小韭菜!

就算為了能好好割韭菜,她也得好好養啊!

眼看褚瑾還想蹭過來,雲幼禎先一步跳下床:“我要去洗澡!”

褚瑾亦步亦趨:“妻主我幫你!”

雲幼禎:“……”

怎麼幫?!

幫穿鞋、穿襪、穿衣服她都忍了,怎麼越發得寸進尺呢!

雲幼禎不得不裹緊浴袍,轉身嚴肅的警告他:

“雖然我剛說不會因為小事懲罰你,但不包括你偷看我洗澡!”

褚瑾疑惑:“我沒有偷看!”

雲幼禎:“光明正大的看也不行。”

褚瑾垂下眼睛,看著似乎有些可憐。

雲幼禎冷漠:“賣慘也不行!”

褚瑾似乎還想抗爭一下:“彆的妻主都是讓雄夫幫忙的!”

二人共處一室,多好的機會啊!

他在救濟院的時候,就聽說過不少香豔小故事。

比如在什麼場景引誘妻主最有效、用什麼姿勢更容易得到一個血脈後代等等……

浴室這個場景名列前排!

比在柔軟的床上更能獲得妻主的芳心!

褚瑾沒吃過豬肉,但見過豬跑。

所以也打算學一下前輩們的成功經驗,試驗一下浴室到底管不管用!

褚瑾雖然出身不好,還是最晚來到妻主身邊的。

但他也想得到妻主的憐憫,也想擁有自己的血脈後代!

沈汝玉身為首位雄夫,但妻主明顯不喜歡他。

那麼獲得第一個血脈後代的機會,就平等的落在他們五個雄夫頭上。

隻有第一個血脈後代可以明確雄父,還擁有優先繼承權,對他們這些雄夫來說,可是十分重要的!

如果是雌性後代,那就更不得了!

一個雌性後代,甚至可以決定一個家族的起落!

雲幼禎聽了他的狡辯,繼續不為所動:

“哦。那你就去找那位願意讓你幫忙的‘彆的妻主’吧。”

褚瑾:“……”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褚瑾蔫了。

雲幼禎關上浴室的門,故意把反鎖的聲音弄得很大聲。

褚瑾無奈,隻能轉身去另一間臥房的浴室洗漱。

他安慰自己。

現在沒機會也不要緊,他們還要單獨在飛船上相處四天呢!

雲幼禎發狠一樣泡了個澡,終於把一身的疲憊傷痛驅散。

從浴室出來時,她整個人被蒸得白裡透粉,腦袋暈暈乎乎。

而褚瑾早就收拾好一切,換了睡衣整好以暇的半靠在床頭,假裝看書的等她了。

雲幼禎沒揭穿他霸占自己臥床的企圖。

見她出來,褚瑾歡快的把書扔開,坐起來殷勤的接過厚毛巾:“我來我來!我很會擦頭發!”

雲幼禎瞟了一眼他柔順黑亮的長發,沒說什麼。

被他輕柔的擦頭發的動作侍候得昏昏欲睡,雲幼禎感歎:“洗頭發真麻煩啊!”

她睜開眼,摸了摸褚瑾散在肩頭的長發:“你留這麼長的頭發,不覺得麻煩嗎?”

褚瑾搖搖頭:“不麻煩。”

上一任妻主給他安排的任務大部分都需要穿奇怪的衣服,隻有長發才比較容易做妝造。

為了討好掌握他生殺大權的人,褚瑾下意識的把頭發養長了。

但是留長發也不能挽留上一任妻主的心,他還是被厭惡了,被毫不留情的扔進禁忌區。

褚瑾小聲的問她:“您不喜歡我的長發嗎?我可以剪短。”

雲幼禎回頭打量他一會兒,扭回頭去讓他繼續擦頭發,淡淡的說:

“留著吧,你留長發比較漂亮。”

平平淡淡的誇獎,沒有任何企圖。

雲幼禎隨口的一句話,讓褚瑾的心不自覺的酸軟了一下。

從小到大,有無數人說他漂亮。

伴隨誇獎的話一起到來的,是黏膩的凝視和露骨的渴望,還有讓人毛骨悚然的觸摸。

從來沒有人用這麼乾淨態度的評價過他。

頭發快擦乾了。

褚瑾擦著頭發的雙手放在雲幼禎的肩頭,他從身後慢慢欺上來……

雲幼禎軟軟的打了個哈欠,:“你要再敢鬨什麼,就滾出去自己睡。”

雲幼禎沒有直接趕褚瑾出去,全是因為她怕做噩夢,需要他在身邊鎮宅。

在沒有了結原主的執念之前,雲幼禎每晚都要被原主哭醒。

每次醒來她難受得像重死一遍一樣。

和被雄夫觸碰就能鎮痛一樣。

隻要被雄夫抱著和陪著,她晚上就能減少做噩夢的概率。

雖然今天把沈汝玉從禁忌區放了出來,完成了原主的執念。

但她還是有些擔心原主的執念未消,又半夜把她哭醒。

留褚瑾在身邊陪著比較保險!

褚瑾聽出了妻主的言下之意,乖乖的收回手:“妻主,我什麼都不做。”

太好了!

妻主今晚不會趕他走!

就算什麼都不做,也是他賺了!

其他雄夫可沒有這個榮幸能抱著妻主睡一整晚!

二人躺下後,雲幼禎蹭在他硬邦邦的懷裡,翻來覆去好久,始終沒找到舒服的位置入睡。

她到沒覺得有什麼,反倒是褚瑾被蹭得有些火起。

他心裡火熱,額頭不一會兒就出了一層細密的薄汗。

他難耐的按住不斷亂蹭的妻主,手下細軟的腰讓他心潮澎湃。

褚瑾帶著熱氣在她耳邊喃喃:“妻主彆蹭了…”

雲幼禎感受到他手心的熱度,終於停止攤煎餅。

但她泡了個澡,困意被泡沒了,正是又困又焦躁的時候。

她睡不著,也不讓彆人睡。

她搖晃褚瑾,讓他陪自己聊天:“三年前那件事,我覺得還有一個疑點。”

“到底是沈汝玉捅傷的自己,還是我出手捅傷的沈汝玉?”

褚瑾正和體內的燥熱天人交戰,冷不丁聽妻主提起其他雄夫,那顆躁動的心瞬間涼了下來。

他有些無奈:“妻主,你真打算和我在床上,談論彆的雄夫嗎?”

雲幼禎:“……”

她倆什麼都沒做,就是抱在一起互相取暖,純睡覺而已。

好好一句話,怎麼被你說得這麼齷齪啊!

雲幼禎在黑暗中摸向褚瑾的胸膛,在堅硬的點點上恨恨擰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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