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一向橫行霸道,無法無天慣了,今天當眾吃了這麼大的虧,丟了這麼大的臉,哪能就這樣善罷甘休。
見離超被楚香擋在身後保護著,眼珠一轉用激將法大聲嘲笑道:“小子,你隻會躲在女人身後嗎?你還是個男人嗎?有種你就像個男人一樣站出來一決高下,不要當縮頭烏龜。”
楚香大急道:“楚歌,你們根本不是譚空的對手,我攔住你們,是為了你們好,你難道忘了剛才挨的打嗎?”
常言道,人的臉,樹的皮,楚歌被這句話揭了短,更加惱羞成怒,漲紅了臉吼道:“剛才是這小子趁人不備,突然偷襲,算什麼本事,今天老子非要殺了他不可,以消我心頭之恨。”
楚香還想攔阻,在她身後的離超卻再也忍受不住了,輕輕推開了楚香,走到楚歌麵前,對著楚歌冷笑道:“好,很好,想要殺我,我就在這裡,你們來殺啊。”
楚歌一見離超果然中計,自己主動走出來了,立即對眾隨從大聲喝令道:“你們還等什麼,還不動手,給我往死裡打,老子重重有賞 。”
那些隨從一聽,感覺立功受獎的機會來了,立即蜂擁而上,將離超緊緊包圍起來,二話不說衝上去就打。
一旁站著的楚香無奈地搖了搖頭,自己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這些人不知好歹,真是自找苦吃。
果然如楚香所料,那些包圍住離超的隨從們,本來想仗著人多勢眾,群毆離超。
沒想到反而被離超如虎入羊群一般,一頓拳打腳踢,被打的鼻青臉腫,斷手斷腳,鬼哭狼嚎,一個個躺倒在地,捂著傷處慘叫不已,倒了一大片。
這下紈絝子弟楚歌再傻也知道踢到鐵板了,他的這些隨從都是有兩下子,經過挑選出來的,可不都是飯桶。
竟然不敵這個小白臉,頓時驚慌失措,正想轉身逃跑,被離超衝上來,一把揪住衣領,上來叭叭叭叭先扇了他一頓耳光。
打的本來就肥頭大耳的楚歌臉腫得像豬頭一樣大,鼻血四濺,然後單手掄起他像掄一條狗一樣,往地上狠狠的砸去。
一下又一下,砸在地上咚咚作響,楚歌開始還會痛苦慘叫,後來連發出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全身骨骼不知道被摔斷了多少根。
周圍旁觀的人群,看到平時無法無天,欺男霸女的楚歌,現在變成了這副淒慘的模樣,心中暗爽,真是強中自有強中手,惡人自有惡人磨。
這時楚香在一旁勸說道:“譚空,楚歌已經嘗到苦頭了,畢竟是我的堂哥,看在我的麵子上,饒了他這一次吧。”
看著有進氣沒出氣的楚歌,離超像丟棄一條死狗一樣,將他丟在了地上,對著他警告道:“這次看在香兒的麵子上,饒你一條狗命,你以後再敢來惹事,再敢來糾纏香兒,你就先給自己準備好棺材吧。”
說罷,轉身就同楚香一同朝商隊走去,看也不看一眼滿地哀嚎的隨從們。
正在這時,從旁邊圍觀人群中,走出來一個手持折扇,富貴公子模樣的白袍翩翩男子,對著離超恭敬行了一禮微笑道:“請留步,在下青憶,想與譚公子交個朋友,希望譚公子能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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