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剛才和離超是半真半假開玩笑,可自己還是有真心的成份,在楚香心中泛起一陣陣漣漪。
心想,譚空玉樹臨風,聰慧過人,戰力超群,深不可測,連莫總管和黃鏢頭都遠遠不及,可謂才貌雙全。
人品也很不錯,有情有義,不止一次救了自己的命,尤其是和自己還非常談得來,對自己也非常坦誠,是個值得托付終生的不二人選,以後要千方百計把他抓住。
這是楚香經過自己接觸後感覺很中意的男子,也難怪情竇初開的她,心中對離超揮之不去,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第二天,商隊又繼續出發趕路,離超自然是一路暗中戒備,生怕又有什麼意外發生。
可說來也奇怪,經過多日的曉行夜宿,一路竟然都平安無事,順利地到達了鬆蘭城。
一到鬆蘭城門口,就聽到一個鴨公聲音的男子叫喚聲:“堂妹,香兒堂妹,你總算是回來了,堂哥我真的很擔心你呀。”
話音剛落,一個肥頭大耳的大胖子青年男子,不請自來,毫不見外,伸手就掀開了楚香乘坐的大馬車簾子。
一看馬車廂中除了楚香,還有一個英俊瀟灑的男子,頓時一愣,馬上醋意大發,自作聰明地認為肯定是個侍候的護衛,對著離超怒斥道:“你一個下人護衛,竟然膽大包天,敢和少掌櫃同坐在馬車上,真是沒大沒小,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還不快滾下來。”
楚香正要解釋一下,離超可不想慣著,突然飛起一腳,踢在大胖子男子臉上。
大胖子男子毫無防備,發出啊的一聲痛苦嚎叫,被踢得倒飛了出去,咚的一聲砸在地上,雙手捂著被踢腫了半邊的臉,啊啊慘叫著,半天爬不起來。
楚香捂著嘴笑道:“譚空,你一來就打了我堂哥楚歌,他可是無法無天的,肯定要報複了,你怕不怕?”
離超笑著不屑道:“原來他就是糾纏你的堂哥,自己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長得像頭肥豬一樣,難怪你看不上他,誰叫他口出不遜,不知死活的東西,他識相還好說,要是再敢來冒犯糾纏,彆怪我手下無情。”
楚香知道離超的本事大,這個楚歌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擔心事情鬨大,微笑著提醒道:“最好彆鬨出什麼大亂子,教訓一下就行了。”
離超點頭道:“知道,你放心,隻要他自己不找死,我會手下留情,不看僧麵看佛麵。”
這時楚歌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了,感覺在眾人麵前,特彆是在楚香麵前威風掃地,顏麵儘失,對離超是又恨又怕,衝著馬車廂大聲嚷嚷,威脅道:“你小子等著,不報此仇,本少爺誓不為人。”說罷,就要招呼隨從一起來報複。
楚香見狀,對著楚歌大聲警告道:“楚歌,你不要太過分,他是我的良人,可不是什麼下人。”
楚歌聽了一愣,更是氣急敗壞地吼道:“不可能,婚姻大事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能私定終身,這個人來曆不明,我們連見都沒見過,不算數,香兒,你不要被這個小白臉花言巧語給欺騙了。”
說罷一揮手對著眾隨從大聲喝道:“去,把那個小白臉給我打死,出了事我負責。”
這時楚香和離超都下了馬車,那些隨從聞令衝上來正想動手,楚香將離超擋在身後,對他們大聲喝斥道:“看你們誰敢打我的良人,我是為你們好,勸你們不要不識好歹,自尋死路,楚歌,我的事我自己做主,還輪不到彆人來乾涉。”
那些隨從都是些下人,見少掌櫃的楚香執意要護住離超,一時投鼠忌器,也不敢再強行衝上去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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