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的金鑾殿內,燭火跟抽風似的瘋狂搖曳,昏黃的光影在牆壁上亂舞,把一眾大臣的影子拉得歪七扭八,活脫脫一場荒誕的皮影戲,正上演著這場刺激的朝堂爭鬥。林宇揣著那老長的稅收改革方案,站得筆直,神色鎮定,像個身經百戰的老將,可藏在袖中的手,早就被汗水濕透,掌心的濕氣都快把紙泡爛了。這會兒,他心裡瘋狂吐槽:“這哪是什麼早朝,分明就是職場答辯的修羅場啊!不過,看我今天帶著扭轉乾坤的秘密武器,非得在這朝堂上搞出大動靜!”
林宇深吸一口氣,一臉淡定,慢悠悠地展開那卷方案。方案上密密麻麻的數據,跟天上星星似的,誰看了都得犯密集恐懼症。他定了定神,條理清晰,扯著嗓子大聲說道:“陛下!臣呈上的這份稅收改革方案,簡直就是給大明國庫開了條超級 充值通道!現在朝堂上下,稅收問題一大堆,隱匿田產的人多得很,稅目又亂又雜,百姓壓力山大,國庫卻沒錢。臣這個辦法,首先要清查隱匿田產,讓那些想瞞天過海的地主豪紳原形畢露;其次是簡化繁雜稅目,讓征稅流程一目了然。不出三年,國庫餘額肯定蹭蹭往上漲!就拿江南來說,這裡富戶多,土地隱匿情況特彆嚴重。重新丈量土地,就是巧妙地‘薅豪族羊毛’,把那些被藏起來的財富收歸國庫。到時候,國庫想不充盈都難!這可不是臣拍腦袋瞎想的,方案裡每一條措施,都有實打實的試點數據撐腰。臣在江北幾個縣先試了試,效果杠杠的,數據都記著呢。這些數據,就是整個方案的‘保險’,穩得很!” 林宇說得那叫一個誠懇,講著講著,還不時挑挑眉,目光掃向台下那些一臉懷疑、想反駁的大臣。他心裡明白,這肯定觸動了某些人的利益,這些大臣肯定會刁難他。但他眼神裡全是 “放馬過來,我不怕” 的自信,好像在說,他早就準備好了,啥挑戰都能接住 。
“噠!” 戶部尚書那身緋色官袍像被一陣妖風吹起,整個人跟裝了彈簧似的,“嗖” 地從官員隊伍裡蹦出來。他腳下那雙官靴,重重砸在光潔的地麵上,這聲巨響,跟平地炸雷似的,驚得旁邊案幾上堆得像小山似的奏章都跟著跳起來。這會兒,戶部尚書的臉黑得像鍋底,眼睛瞪得老大,跟要吃人似的,扯著嗓子大聲質問:“林大人,您這葫蘆裡賣的啥藥?難不成想在大明土地上玩‘土地盲盒’遊戲?江南士族,哪個不是傳承幾百年的名門望族?家世清白得很,怎麼可能乾瞞報田產這種上不了台麵的事兒?”
他頓了頓,胸脯劇烈起伏,大口喘氣,好像剛跑完馬拉鬆。他快速掃了一圈,見大家都聽得認真,心裡暗爽,知道自己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緊接著,他扯著嗓子,聲音尖得像夜貓子叫,在安靜的議事廳裡格外刺耳。隻見他猛地一拍桌子,大聲說:“各位大人還記得去年蘇州丈量土地那事兒吧?丈量土地,本來是為了弄清楚田畝、平均賦稅,出發點是好的,這沒得說。可推行的時候太急了,根本不管地方實際情況。那些派去的差役,跟土匪似的,闖進田間地頭。他們丈量手法亂七八糟,有的瞎估算,有的老出錯,數據錯得一塌糊塗。那些老實巴交的農戶,靠土地吃飯,本本分分的,這下被攪得家宅不寧。農戶們有點怨言,想理論幾句,就被差役嗬斥,有的還被推搡打罵。一時間,鄉村裡雞飛狗跳,不得安寧。城裡大街小巷,到處都是百姓的抱怨聲,茶館酒肆裡,大家都在說這事兒,唉聲歎氣的。現在,林大人又提起這事兒,難不成想故意惹百姓生氣,讓他們給朝廷瘋狂‘差評’,把我大明幾代君王、無數能臣好不容易攢起來的好名聲,一下子搞臭?” 說完,他微微側身,寬大的袖籠跟變魔術似的。隻見他手腕一抖,不知道從哪兒掏出幾封信件。信件看起來很舊,紙張被歲月折騰得泛黃脆弱,好像輕輕一碰就會碎。再看上麵的字跡,歪歪扭扭,毫無章法,就像三歲小孩寫的。這麼難看的字,寫在這舊紙上,真讓人納悶這信件到底啥來曆 。
林宇抬眼,看到戶部尚書得意洋洋地呈上所謂的證據,嘴角一勾,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他不慌不忙地伸手,跟散步似的,輕輕接過信件。展開信紙,眼睛一掃,快速看完。一會兒,他神色篤定,聲音清亮,開口道:“尚書大人,您這證據,怕不是從哪個‘拚多多’造假作坊批發來的吧?您仔細看看這封信,日期居然寫的是下個月,難不成這百姓會穿越、能預知未來?再瞧瞧這字跡,歪歪扭扭,跟去年某貪官偽造文書的筆跡一模一樣,簡直就是‘克隆體’。要不,咱們馬上請大理寺那些火眼金睛的‘鑒寶專家’來,好好鑒定一下,看看這到底是啥‘神作’?” 這一番反駁,有理有據,邏輯嚴密,像一記重錘,砸得戶部尚書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嘴唇動了動,跟被點了穴似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禮部尚書一看,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伸手摸了摸梳得整整齊齊的胡須,慢悠悠地搖頭,活像一台卡了殼的老舊複讀機。“老祖宗傳下來的稅收規矩,” 他拉長了音調,不緊不慢地說,一邊說,一邊捋著花白的胡須,臉上帶著幾分傲慢。他微微抬起頭,那語氣就像在宣讀聖旨,“自洪武爺定天下以來,這規矩就定下來了,曆經好幾代帝王,那是經過時間考驗的,在大明子民心裡,跟‘上古神器’似的,可不是你這個受了‘西學外掛’影響的毛頭小子能隨便改的!你想過沒,一旦你這新規推行,會亂成啥樣?這稅收,關係到我朝根基,根基亂了,禮儀綱常都得‘罷工’。官員沒了規矩,亂來;百姓沒了章法,不知所措。朝堂上本來莊嚴肅穆,以後怕是沒了秩序,亂成一鍋粥。到時候,上朝大家都穿睡衣,在金鑾殿上東倒西歪地站著、坐著,像什麼樣子?我大明朝的威嚴何在?四方蠻夷知道了,不得笑話我們是個沒規矩的草台班子!” 說完,他偷偷瞥了溫體仁一眼,那眼神裡全是 “你懂的” 意思,好像在傳遞什麼不可告人的默契 。
林宇雙手抱胸,一臉從容,好像眼前這場朝堂爭論就是個日常玩笑。他不緊不慢,先對著禮部尚書微微欠身,行了個禮,然後才慢悠悠地開口:“禮部大人,您這比喻可真絕,一看就知道大人思維活躍,佩服佩服。不過大人可能不知道,時代就像滔滔江水,一刻不停地往前衝,誰也攔不住。老祖宗留下的‘上古神器’,雖然有先輩的智慧和榮耀,但現在世道變了,也得跟上時代,升級一下。”
說到這兒,林宇頓了頓,目光在眾人臉上掃了一圈,見大家都聽得認真,才接著說:“就說出行嗎,以前達官顯貴出門,大多坐馬車,馬車雖說還算舒服,可速度慢得很,遇到雨天路滑,更是難走。現在呢,蒸汽船都出來了,跑起來乘風破浪,快得很,大大縮短了各地往來的時間。世道在變,咱們大明的稅收製度,自然也得更新換代,升級到‘ro ax’版。簡化稅目之後,百姓不用再為那些複雜的規矩頭疼,不用因為算不清賬目、弄不懂條文急得抓耳撓腮。這樣一來,他們就能騰出更多時間,學習禮儀,修身養性,提升自己,這不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兒嗎?”
溫體仁不緊不慢地抬起手,他那枚翠綠的翡翠扳指,在搖曳的燭火下閃閃發光,刺得人眼睛疼,好像在說這就是他 “反派大 boss” 的標誌,恨不得在扳指上刻 “反派認證” 四個大字。他嘴角扯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陰陽怪氣地開口:“林大人這顆為國為民的心,像天上的太陽一樣,亮得晃眼,真讓人佩服!不過,這新政嘛,現在看起來,就像剛組裝好、還沒調試過的過山車,軌道穩不穩,運行有沒有問題,都不知道。要是現在就急著讓百姓坐上這刺激的‘心跳之旅’,一個不小心,在高速運轉的時候出了岔子,車毀人亡,可就沒法收場了。依我看,不如先把新政放一放,放在‘待辦事項’裡,等時局徹底穩定了,各種條件都成熟了,再拿出來慢慢弄,不是更穩妥嗎?” 林宇聽了溫體仁的話,心裡想著,這老狐狸果然狡猾,又拿新政的風險說事。但他早有準備,目光堅定地看向溫體仁,眼神裡透著對新政的執著和自信。
周延儒見朝堂上局勢緊張,溫體仁步步緊逼,想把林大人的方案徹底否了。他心裡一緊,知道再不出聲,國庫就危險了。當下毫不猶豫,像個 “正義使者” 一樣衝了出來,氣勢洶洶。他袍角被帶起的風呼呼響,那勁兒大得差點把溫體仁精心打理的假發吹飛。站穩後,他一臉嚴肅,義正言辭地對著龍椅上的皇帝大聲說:“陛下!林大人的這份方案,是深思熟慮後,拯救國庫的‘速效救心丸’。現在朝堂財政困難,內憂外患,要是輕易放棄這個方案,國庫怕是要直接‘躺平’,再也翻不了身了。以後很多事兒,都會因為沒錢乾不了,社稷安穩也會受影響。”
溫體仁一看,立馬開啟他那 “影帝級” 的表演。隻見他雙眉緊緊皺在一起,臉上滿是痛心疾首的表情,好像看到了世界上最慘的事兒。眼眶紅得像被火燒過,接著就開始聲淚俱下地喊:“陛下!江南現在的局勢,危險得很,就像一個裝滿火藥的大桶,隻要一點火星,就能炸得地動山搖。江南富戶對新政意見很大,好多商賈偷偷串聯,囤貨想抬高物價,擾亂市場秩序。市井裡流言滿天飛,百姓人心惶惶,一不小心就是大亂。這所謂的新政,就是那根危險的‘’!陛下英明,洞察天下,四方局勢都在您掌控之中。新政雖然出發點好,但施行的時候,沒考慮到江南的民情,動了很多世家大族的根本利益,這些勢力盤根錯節,在江南根基深厚,他們怎麼可能輕易妥協?還請陛下三思,千萬彆輕易點燃這根,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一旦江南大亂,賦稅就沒了,百姓生活困難,民生凋敝,社稷根基都可能動搖,還望陛下明鑒!” 說完,他用袖子捂住臉,假裝擦眼淚,其實在寬大的袖袍遮擋下,偷偷瞄皇帝的表情。那緊張的樣子,跟在股市裡投了全部身家、死死盯著股價漲跌的賭徒沒啥兩樣,一顆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兒了,就怕錯過皇帝臉上任何一點細微的情緒變化,好判斷自己這出戲有沒有效果 。
皇帝坐在雕龍畫鳳的龍椅上,穿著明黃繡龍袍,腰間係著鑲滿寶石的玉帶,渾身透著威嚴。他目光犀利,可這會兒正盯著眼前堆積如山的彈劾奏章發愁,那些奏章一層疊一層,感覺都要把他埋了。隻見他眉頭擰成個 “川” 字,太陽穴突突直跳,腦袋裡像在開搖滾演唱會,各種聲音亂糟糟的,又像有千軍萬馬在奔騰,吵得他心煩意亂,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脹痛的額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