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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鳳凰泣血,浴火初醒 第四章:熔心焚毒,嫁衣驚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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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業火焚身,血脈初馴引入

“你…究竟是誰?!”

黑衣人那沙啞的、帶著前所未有驚疑的質問,如同驚雷在蘇晚混沌的意識中炸響。

然而,她已無法回答。身體仿佛被無形的巨手撕扯成兩半!一半是蝕心草藥浴和金針帶來的、深入骨髓的極寒,試圖凍結她的一切;另一半則是那源自血脈深處、如同火山爆發般失控的灼熱洪流,瘋狂地燃燒著她的血液、骨骼、乃至靈魂!冰火之力在她脆弱的經脈中狂暴對衝、湮滅、爆炸!

“噗——!”又是一大口混雜著冰渣與灼熱氣息的暗紅淤血噴出!蘇晚的意識如同狂風暴雨中的一葉扁舟,被劇烈的痛苦徹底淹沒,沉向無邊的黑暗深淵。皮膚下的赤紅紋路如同熔岩般明滅閃爍,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古老威壓與毀滅氣息。

黑衣人眼神凝重到了極點。他嘗試再次出手壓製,但指尖甫一接觸到蘇晚滾燙的皮膚,那股霸道的灼熱之力便如同受到挑釁的凶獸,猛地反噬!一股無形的灼熱氣浪狠狠撞在他的護身罡氣上,發出“嗤嗤”的灼燒聲響,竟讓他都感到了一絲灼痛!

強行壓製已不可能!甚至會加速她的崩潰!

“該死!”黑衣人低咒一聲,冰冷的眸中閃過一絲罕見的焦灼。他看著浴桶中氣息奄奄、身體卻如同即將炸裂熔爐般的蘇晚,猛地做出了決斷!

他不再試圖壓製那股狂暴的灼熱血脈之力,而是雙手如穿花蝴蝶般急速舞動!隻見他指尖連彈,數道凝練如實質的冰冷指風精準地射入蘇晚周身幾處大穴!這一次,他的目的不再是壓製,而是疏導!

“引!”他低喝一聲,雙手虛按在蘇晚後心上方,一股極其精純、帶著引導性質的冰冷內息小心翼翼地探入,如同在奔騰的岩漿河流旁開鑿引流的溝渠!

他引導的目標,並非彆處,正是那盤踞在蘇晚臟腑深處、如同附骨之疽的——陰蝕之毒!

這無疑是一場豪賭!他在利用蘇晚體內那失控的、霸道的灼熱血脈之力,去焚燒、煉化那至陰至寒的劇毒!

轟——!

當那股灼熱狂暴的血脈洪流,在黑衣人精妙的引導下,如同找到了宣泄口的熔岩,猛地撞上陰蝕之毒凝聚的核心區域時,蘇晚的身體劇烈地一震!仿佛在體內引爆了一顆炸彈!

“呃啊——!”一聲不似人聲的痛苦嘶鳴從她喉間擠出,身體猛地向上弓起,如同離水的魚!皮膚下的赤紅紋路瞬間熾亮到極致,仿佛有火焰要從她體內透體而出!而那股陰蝕之毒所在區域,則爆發出刺骨的深藍寒光!

冰與火,毒與血,在她體內展開了最慘烈、最直接的廝殺與煉化!

劇烈的痛苦讓蘇晚早已超越極限的意識竟然被強行拉回了一絲清明!她仿佛置身於煉獄熔爐之中,每一寸血肉都在被撕裂、焚燒、重塑!那痛苦比火焚更甚!但就在這極致痛苦的核心,她竟然奇異地“感覺”到了!

她“感覺”到那股灼熱的、桀驁不馴的力量,如同憤怒的巨龍,咆哮著將那些陰冷、頑固的黑色毒素(陰蝕之毒)一點點撕碎、吞噬、焚燒成虛無!每一次焚燒,都帶來撕心裂肺的劇痛,但也伴隨著一種毒素被清除、身體枷鎖被打破的、難以言喻的“輕鬆”感!

她的意識在這毀滅與新生的痛苦邊緣沉浮,仿佛觸摸到了那股狂暴力量的一絲…本源?一絲…模糊的聯係?

不知過了多久,仿佛一瞬,又仿佛萬年。

浴桶中翻滾的藥液漸漸平息,蒸騰的詭異霧氣也消散開去。

蘇晚弓起的身體緩緩癱軟下來,重重跌回冰冷的藥液中。

她渾身濕透,長發淩亂地貼在蒼白的臉頰上,如同剛從水裡撈出來。皮膚上那駭人的赤紅紋路已經消退,隻留下淡淡的粉紅印記。臟腑深處那蝕骨的陰寒劇痛,竟然奇跡般地減弱了大半!雖然身體依舊虛弱不堪,如同被掏空,但那種被毒蟲啃噬、生機不斷流逝的沉重感,卻減輕了許多!

更讓她震驚的是,她那原本因“惡念感應”而時刻翻騰欲裂的識海,此刻雖然依舊疲憊欲死,卻異常地…平靜!仿佛被一場狂暴的雷雨洗禮後,留下的不是廢墟,而是一片澄澈的、蘊含著某種奇異力量的虛空!那根植於靈魂深處的金手指,似乎被這場血脈風暴強行“梳理”過,暫時蟄伏了下來,但蘇晚隱隱感覺,它似乎變得…有些不同了。

黑衣人長長地、無聲地籲出一口氣,一直緊繃的身體也微微鬆弛下來。他收回手,指尖微微顫抖,顯然剛才的疏導過程對他的消耗也極其巨大。他看著浴桶中陷入深度昏迷、但氣息已趨於平穩的蘇晚,眼神複雜難辨。震驚、困惑、探究,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深沉。

他彎腰,小心翼翼地將蘇晚從冰冷的藥液中抱起。入手的身軀輕盈得過分,卻帶著一種劫後餘生的溫熱。他動作難得地帶上一絲不易察覺的輕柔,將她放在床榻上,用乾燥的錦被蓋好。

做完這一切,他站在床邊,那雙冰冷的眸子深深地、久久地凝視著蘇晚沉睡中依舊緊鎖眉頭、卻透著一股奇異生命力的臉龐。他伸出手,指尖懸在蘇晚心口上方那淡去的赤紅印記處,最終卻隻是虛空拂過,沒有觸碰。

“業火焚毒…置之死地而後生…”他沙啞的聲音低得幾不可聞,帶著一種宿命般的歎息,“這血脈…竟真的存在…她…到底是誰的孩子?”

第二節:嫁衣藏鋒,墨影贈匕

蘇晚再次醒來時,已是次日黃昏。

夕陽的餘暉透過窗欞,給冰冷的閨房鍍上一層溫暖的金色,卻驅不散她心底的寒意。

身體像是被徹底重塑過,虛弱到了極點,連抬動手指都異常艱難。臟腑深處依舊隱隱作痛,但那陰冷蝕骨的感覺確實大大減輕了。更奇異的是她的識海,雖然依舊疲憊,卻有種前所未有的“空曠”和“穩定”感,仿佛被拓寬了疆域。她嘗試著極其微弱地感應了一下——沒有頭痛!那“惡念感應”似乎陷入了沉睡,或者…被暫時壓製了?

劫後餘生的慶幸還未升起,一個冰冷的事實便如重錘般砸下——明日,便是大婚之日!

那件華美絕倫、卻在內層袖口暗藏了“醉夢散”劇毒、足以讓她身敗名裂的嫁衣,如同催命符般懸在頭頂!

蘇晚掙紮著坐起身,目光第一時間投向房間角落那個巨大的檀木衣箱。嫁衣就在裡麵。冷汗瞬間浸濕了她的後背。怎麼辦?時間太緊了!她身體如此虛弱,根本無法在眾目睽睽之下對嫁衣做什麼手腳!直接毀掉?更不可能!

就在她心急如焚之際,眼角的餘光瞥見窗邊的案幾上,靜靜地躺著一個狹長的、沒有任何標識的黑色木盒。

這不是她房中之物!

蘇晚的心猛地一跳!是那個黑衣人!

她強撐著下床,踉蹌地走到案幾旁,小心翼翼地打開木盒。

盒內,沒有解藥,沒有解方。

隻有一把匕首。

匕首通體漆黑,不知是何金屬打造,入手沉重冰涼,帶著一種內斂的殺伐之氣。刀鞘線條流暢簡潔,沒有任何裝飾。她緩緩抽出匕首,刀刃並不明亮耀眼,反而是一種深沉內斂的啞光烏色,刃口薄如蟬翼,散發著令人心悸的鋒銳寒意。最奇特的是,在靠近護手處的刃身上,刻著一個極其微小的、與那枚黑色令牌一模一樣的抽象圖案——似水滴,又似火焰。

除此之外,盒底還有一張折疊的素箋。蘇晚展開,上麵隻有一行鐵畫銀鉤、力透紙背的字跡,正是那黑衣人的筆跡:

“以汝之血,飼此刃鋒。毒穢之物,觸之即焚。”

以血飼刃?毒穢觸之即焚?

蘇晚的心臟狂跳起來!她瞬間明白了黑衣人的意思!這柄奇特的匕首,需要她的血液來“激活”?它能焚燒掉嫁衣上塗抹的“醉夢散”?!

這簡直是雪中送炭!不,是絕境中的救命稻草!

沒有絲毫猶豫,蘇晚拿起匕首,鋒利的刀刃在指尖輕輕一劃。

嗤!

一滴殷紅的血珠湧出,滴落在烏沉沉的匕首刃身上。

奇異的一幕發生了!

那滴鮮血並未滑落,而是如同被海綿吸收一般,瞬間滲透進了烏黑的刀刃之中!緊接著,整把匕首仿佛被注入了生命,發出一聲極其輕微、卻直透靈魂的嗡鳴!刃身上那個微小的水滴火焰圖案,驟然亮起一絲極其微弱的、幾乎不可察覺的赤紅光芒!一股難以言喻的、仿佛能焚儘世間一切汙穢的灼熱氣息,從匕首上隱隱散發出來!

成了!

蘇晚眼中爆發出驚人的亮光!她強忍著身體的虛弱和激動,立刻走向那個裝著嫁衣的檀木衣箱。

打開箱蓋,那件華美的大紅嫁衣靜靜躺在其中,金線鳳凰,明珠璀璨。但在蘇晚眼中,它卻散發著致命的毒氣。她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柄仿佛有了生命的烏黑匕首。

她回憶著昨日“聽”到的蘇瑤心語,精準地將匕首的刃尖,輕輕點向嫁衣左袖內側、那個極其隱蔽的褶皺處——正是“醉夢散”被塗抹的位置!

當冰冷的烏黑刃尖觸碰到嫁衣布料的瞬間——

“嗤…!”

一聲極其輕微、如同冷水滴入滾油的聲音響起!被刃尖觸碰的那一小塊華麗雲錦布料,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得焦黑、碳化!一股極其淡薄的、帶著甜膩氣息的青煙嫋嫋升起,隨即被匕首上散發的那股灼熱氣息徹底焚滅,消失無蹤!

嫁衣上留下了一個極其微小的、如同被火星濺射出的焦黑孔洞,不仔細看根本難以察覺!而那塊致命的“醉夢散”,連同承載它的布料,已被徹底焚毀!

成功了!

蘇晚握著匕首的手微微顫抖,心中湧起一股巨大的、劫後餘生的狂喜!最大的危機,解除了!

然而,就在她心神稍鬆的刹那,一股強烈的眩暈感猛地襲來!身體晃了晃,她連忙扶住衣箱邊緣才勉強站穩。以血飼刃,再加上本就極度虛弱的身體,讓她此刻如同風中殘燭。

第三節:紅燭映血,驚夜扣門

夜幕降臨,蘇府上下燈火通明,彌漫著喜慶而緊張的氣氛。明日便是太子妃出閣的大日子,仆役們穿梭忙碌,進行著最後的準備。

蘇晚的閨房內,紅燭高燃。她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銅鏡中自己蒼白卻難掩絕色的容顏。春桃正小心翼翼地幫她梳理著如瀑的長發。

“小姐,您臉色還是不太好,要不要再喝碗參湯?”春桃擔憂地問。蘇晚今日的氣色比昨日更差,蒼白得近乎透明,眼底帶著深深的疲憊。

“不必了。”蘇晚聲音微啞,帶著濃濃的倦意,“隻是有些乏,睡一覺便好。你去看看熱水備好了沒有,我想早些沐浴歇息。”她必須支開春桃,為深夜可能到來的黑衣人做準備(或許有後續治療?),更重要的是,她需要獨處來恢複一絲力氣。

春桃應聲退下。

閨房裡隻剩下蘇晚一人。紅燭跳躍,將她的影子拉得忽長忽短。她看著鏡中的自己,手指無意識地撫摸著藏在袖中的那柄烏黑匕首。冰冷的觸感讓她心神稍定。嫁衣之危已解,但她體內的陰蝕之毒並未根除,隻是被焚燒掉一部分,又被那血脈之力衝擊後暫時蟄伏。識海雖然平靜,卻依舊脆弱。明日的婚禮,依舊是一場硬仗。

就在這時——

叩、叩叩。

門外傳來幾聲輕柔的敲門聲。

蘇晚心頭一緊!這個時辰,會是誰?春桃剛走,柳氏的人?還是…那神出鬼沒的黑衣人?她迅速將匕首藏入袖中更深處,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聲音聽起來平靜:“誰?”

“姐姐,是我,瑤兒。”門外傳來蘇瑤那嬌柔甜美的嗓音,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關切,“妹妹想著姐姐明日就要出閣了,心中實在不舍,特意來陪姐姐說說話,姐姐可歇下了?”

蘇瑤!

蘇晚的眸光瞬間冷了下來。她來做什麼?貓哭耗子?還是…來確認她的“成果”?看看她這個“喝了參湯”、“檢查過嫁衣”的準太子妃,是否已經虛弱不堪、或者提前毒發?

“妹妹有心了。”蘇晚的聲音聽不出喜怒,“進來吧。”

房門被輕輕推開。蘇瑤穿著一身嶄新的鵝黃軟煙羅裙,妝容精致,發髻上簪著一支新得的赤金鑲寶石珠花,在燭光下熠熠生輝,顯然經過精心打扮。她臉上帶著甜美的笑容,手中還捧著一個精致的紅木小匣。

“姐姐!”蘇瑤一進門,目光就飛快地在蘇晚臉上掃過,看到她蒼白如紙的臉色和眼底濃重的疲憊時,眼底深處難以抑製地掠過一絲狂喜和得意。但她掩飾得很好,立刻換上擔憂的表情,“姐姐,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可是哪裡不舒服?妹妹瞧著心疼死了!”她快步走上前,將小匣放在梳妝台上,伸手就想來摸蘇晚的額頭。

蘇晚不動聲色地微微側頭避開,淡淡道:“無妨,隻是有些累。”

“姐姐明日可是要當太子妃的人,身子要緊!”蘇瑤順勢收回手,也不尷尬,自顧自地打開那個紅木小匣,裡麵是一對水頭極好的翡翠玉鐲,“這是妹妹特意為姐姐尋來的添妝,祝姐姐和太子殿下百年好合,永結同心。”她拿起玉鐲,熱絡地想要套在蘇晚手腕上。

虛偽!惡毒!

雖然“惡念感應”似乎陷入沉寂,但蘇晚看著蘇瑤那張近在咫尺、寫滿“關切”的臉,前世火海中她那淬毒的笑容和詛咒瞬間清晰浮現!一股強烈的惡心感和恨意猛地衝上心頭!

她下意識地想抽回手,身體卻因為極度的虛弱而反應慢了半拍。蘇瑤的手已經抓住了她的手腕。

就在蘇瑤冰涼的指尖觸碰到蘇晚皮膚的瞬間——

異變陡生!

蘇晚隻覺藏於袖中的那柄烏黑匕首,毫無征兆地猛地一顫!一股極其微弱、卻霸道無比的灼熱氣息順著她的手臂經脈瞬間傳遞到手腕處!

“啊!”蘇瑤仿佛被滾燙的烙鐵狠狠燙到,猛地縮回手,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她驚疑不定地看著自己的指尖,又看向蘇晚的手腕——那裡什麼痕跡都沒有!但剛才那股鑽心的灼痛感卻真實無比!

“妹妹怎麼了?”蘇晚心中也是一驚,但麵上依舊維持著平靜,甚至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疑惑。她立刻意識到,是那柄匕首!它對蘇瑤的惡意產生了反應?!

“沒…沒什麼!”蘇瑤強笑道,臉色卻有些發白,她不著痕跡地將被“燙”到的手指藏到身後,心跳如鼓。怎麼回事?剛才那感覺…難道是錯覺?還是…蘇晚身上有什麼古怪?

她驚疑不定的目光再次落在蘇晚蒼白的臉上,試圖找出端倪。就在這時,她的視線不經意間掃過蘇晚身後的床榻——錦被之下,似乎露出了一角…深褐色的、帶著濃鬱藥味的布料?那絕不是蘇晚平日用的被褥顏色!而且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一絲極其淡薄的、不同於熏香的…苦澀藥味?

蘇瑤的瞳孔驟然一縮!一個念頭如同毒蛇般竄入她的腦海:蘇晚在偷偷服藥?!她知道了?!她在解毒?!

這個猜測讓她瞬間手腳冰涼!如果蘇晚真的知道了嫁衣有毒,甚至開始解毒…那她們的計劃豈不是…

“姐姐…”蘇瑤的聲音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她勉強維持著笑容,眼神卻像淬毒的鉤子,死死盯住蘇晚,“你…你被子上沾了什麼?怎麼有股…藥味?”她一邊說著,一邊狀似好奇地向前一步,目光死死鎖定那露出的藥漬布料,意圖看得更清楚!

蘇晚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糟了!昨夜藥浴後換下的、沾染了藥汁的中衣,她明明藏好了,怎麼會露出來?!是春桃收拾時不小心?還是自己太虛弱疏忽了?!

蘇瑤的逼近,她眼中那毫不掩飾的探究和驚疑,如同毒蛇吐信!一旦讓她確認,後果不堪設想!柳氏和蘇瑤必定會狗急跳牆,在婚禮前發動更瘋狂、更難以防備的攻擊!

危機!迫在眉睫!

就在蘇瑤的手即將再次伸向那可疑的被角,蘇晚全身緊繃,藏在袖中的手已悄然握緊那柄滾燙的烏黑匕首,眼中殺機一閃而逝,準備不惜一切代價阻止她時——

“砰!”

閨房緊閉的窗戶,毫無征兆地被人從外麵猛地推開!一道比夜色更濃重的黑影,如同鬼魅般迅疾無聲地掠了進來,恰好擋在了蘇晚與蘇瑤之間!

冰冷的、帶著夜露寒意的氣息瞬間彌漫開來!

黑衣人!他來了!

他背對著蘇晚,麵朝著驚駭欲絕的蘇瑤,那雙古井無波的冰冷眸子,在跳躍的燭光下,如同兩把淬了寒冰的利刃,毫無感情地鎖定在蘇瑤身上!

“出去。”

沙啞、冰冷、帶著不容置疑的死亡命令般的兩個字,如同重錘,狠狠砸在蘇瑤的心上!

第四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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