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紅兵還沒說一句話,楊乾事就主動替他發聲了。
而賈東旭明顯還想說什麼,卻被看出形勢不對的易中海,給悄悄攔了下來。
很顯然。
易中海已經看出楊乾事不高興了,要是賈東旭這時候還揪著這件事不放,非要楊乾事當場給李紅兵定罪,那就自討沒趣了。
關鍵易中海很清楚,他們懷疑李紅兵,隻是揣測,並沒有什麼實質的證據,否則也不用在這掰扯。
就在這時。
一旁的閻埠貴主動站了出來。
“楊乾事,現在院裡空了個管院大爺的位置,您看是不是重新再推選一位出來?”
閻埠貴這話一出,立馬引得眾人紛紛側目,而易中海的臉色更是難看了起來。
自己這個一大爺才剛剛被撤掉,閻埠貴就一刻都等不了,那麼迫不及待的想上位,簡直沒把他放在眼裡。
就算他現在不是管院大爺了,可以後都還住在同一個院子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不做人啊!
易中海甚至懷疑,昨天晚上開大會的事情,就是閻埠貴偷摸捅出去的。
畢竟閻埠貴的動機不光成立,現在都直接暴露出來了。
與此同時。
閻埠貴自然知道自己這樣做,可能會得罪易中海,但現在他已經不是管院大爺了,而且現在這個時間節點,顯然是爭取讓自己成為新一任管院大爺的最佳時機。
趁著現在楊乾事還在,閻埠貴想要趁早把這件事給定下來,以免夜長夢多。
隻要自己成為新的管院大爺,以後還怕一個易中海?
更何況。
這次易中海不僅僅是丟了管院大爺的位置,連帶著名聲也受到了影響,這以後在院子裡,都得夾著尾巴做人。
“這事再說吧!”
感受到閻埠貴殷切的目光,楊乾事卻是擺了擺手,直接把這個提議給擱置了起來。
才兩三天的功夫,就發生了這麼多糟心的事情,而且還都跟這些管院大爺有關,他現在都快煩透了。
如果不是以後開展工作還需要他們的協助,楊乾事都想把這些管院大爺都給撤了,省得再整出什麼幺蛾子。
要是院裡現在隻有一個管院大爺,那他肯定得再選一位出來,可現在有許富貴和劉海中兩個,可以起到相互監督和製約的作用,他就懶得動這個心思。
這樣一來,閻埠貴的算盤就落空了。
完全沒想到這個結果的閻埠貴,直接傻眼。
他冒著得罪易中海的風險發起提議,結果就這?
要早知道是這個結果,他剛才就閉嘴了。
現在楊乾事發了話,閻埠貴的心裡就算再難受,也不敢多嘴。
麵對這個結果,易中海幸災樂禍,心裡麵得意的就差仰天大笑,而許富貴和劉海中也都看起了閻埠貴的笑話。
丟人啊!
“閻埠貴,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小人,為了上位,背地裡搞這種小動作,都是一個院的,你虧不虧心啊?”
楊乾事走後,眾人還未散去,易中海直接對閻埠貴發起了嘲諷。
一大爺的位置沒了不說,連名聲也受到了影響,他心裡可太不痛快了,還哪顧得上什麼形象管理,隻想把自己的不爽發泄了出來。
眼下的閻埠貴,顯然正好撞上了他的槍口。
在易中海的告密者名單裡麵,雖然有閻埠貴的名字,並不是最靠前了,最大嫌疑人本該是李紅兵,但隨著閻埠貴剛才的那一波操作出來,順序立馬就發生了調換。
易中海的指責出口,眾人紛紛看向了閻埠貴,顯然也認定了是他去找楊乾事告的密。
“易中海,你不要胡亂汙蔑人,我做什麼了,你就這樣說。”
閻埠貴顯然知道易中海說的是什麼,但問題這事跟他沒關係。
他冤啊!
比竇娥還冤。
他就剛才提了提重選管院大爺的事情,告密的事情,完全跟他沒關係。
“裝糊塗有意思嗎?”
易中海掃了閻埠貴一眼,此時全然沒有了過去一大爺的氣度,直接冷笑道:“你做了什麼虧心事,你自己心裡清楚,不用讓人把話說的那麼明白。”
“嘿!易中海,今天還真得把話給說清楚了,你不用在這跟我打什麼啞謎,我知道你是想說我把昨天院裡的事情捅出去,偷偷到楊乾事那裡告大狀……”
見易中海咬定自己,非要把這口黑鍋扣在自己頭上,閻埠貴也是被逼急了。
還沒等閻埠貴把話說完,易中海就抓住他話中的“漏洞”,當場“神斷”道:“看!你自己承認了,不打自招了吧?”
“我招什麼了啊?”
被逼到牆角的閻埠貴,氣得差點跳腳,沒好氣的對著易中海說道:“易中海,我告訴你,這件事不是我做的,跟我半點關係都沒有,我閻埠貴敢作敢當,你愛信不信!
是!
我是想當管院大爺沒錯,但這有什麼問題?
你的管院大爺被撤了,院裡就空出來一個名額,自然需要有人頂上。
就算頂上的那個人不是我,也有其他人。
你自己當不了,還不許彆人當嗎?
而且易中海,你這個管院大爺為什麼丟的,你自己心裡沒數嗎?
跟我有什麼關係?
自己犯了錯,做了錯事,現在還來怪彆人,你好意思嗎?
楊乾事剛才都批評你了,我看你現在還是沒有認識到錯誤,更沒吸取教訓。
你要非說這件事是我在背後搞的鬼,大不了咱們再去把楊乾事找回來,當麵問問楊乾事,到底是不是我在背後告你的黑狀!
要是這件事跟我沒關係,你得當著大家夥兒的麵,鄭重地跟我道歉,還我一個清白!
易中海,你敢不敢?”
閻埠貴知道,隻要易中海認定了自己,這件事就是黃泥掉進褲襠,不是屎也是屎,根本解釋不清,所以必須徹徹底底的把招數亮出來。
有本事到楊乾事麵前對質!
也隻有這樣,才能證明他的清白。
然而。
閻埠貴的態度落在易中海眼裡,就成了有恃無恐,吃準了自己不敢再去楊乾事那裡找不自在。
事實上,易中海也確實不敢。
奈何。
兩人爭鋒相對,易中海也把自己逼到了牆角,又不能當中露怯,隻能撂下一句狠話,轉身回了屋。
“這事沒完,咱們走著瞧!事情會有水落石出那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