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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2章 這東西怎麼來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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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翠花的臉色慘白如紙,兩腿一個勁打顫。

咋,咋可能?

就這個沒文化不撿點的金詩韻,竟然是李家的大恩人,還是被李家人安排到主桌上的!

她剛才的囂張吸煙消失的無影無蹤,灰溜溜地縮著脖子,臉上跟被人甩了兩巴掌似的,火辣辣的疼!

剛才跟著附和她的那幾人表情格外尷尬,再看向金詩韻,眼神也變了。

能讓李建平這位從京市回來的八級工這麼重視,還幫了他們李家大忙,金詩韻咋可能真是個廢柴?

看來之前是小瞧了顧家這個媳婦,人家是真人不露相啊!

顧秀蘭是徹底蒙圈了,抬頭看看李建平夫婦,又看看金詩韻,還是沒聽懂咋回事?

自家兒媳婦咋莫名其妙就成了李家的大恩人?

金詩韻感受到了婆婆手心的顫抖,衝她露出安撫的微笑,“媽,沒事了。”

李大娘走過來拉她的手,“閨女,你彆聽她瞎叭叭,快去坐下,一會就該開席了!”

落座後,金詩韻把來龍去脈一解釋,顧秀蘭明白了。

她臉上滿是喜色,握著金詩韻的手,“這樣啊詩韻,真是趕巧了,也是你大度,把這手表給了李家!”

能幫上李家的忙,這可是他們的榮幸啊。

在這年代,什麼都不主貴,就人情主貴!

顧秀蘭一高興,連喝了幾杯酒,腦袋瞬間有些暈乎了。

她拉著金詩韻的手,眼眶一熱,絮叨著:“詩韻,我就知道你是個懂事的女娃,我家忍寒沒娶錯人!”

跟著李家人熱鬨了一個下午,婚禮圓滿結束,顧秀蘭挽著金詩韻的胳膊回家,一路上對著她大誇大誇。

推開家門,一股熟悉的飯菜香撲麵而來,金詩韻一愣,下意識朝灶台看過去。

果然,一道高大的身影正背對著門口忙碌。

顧忍寒上身白色工字背心,下身深藍色的工裝褲,勾勒出寬厚結實的臂膀,後背線條也清晰可見。

他正彎腰翻炒著鍋裡的青菜,發絲濡濕,但那張臉依舊帥的驚人,鼻梁高挺,側臉棱角分明。

他下班回來了,竟然在……做飯?

這一場景對金詩韻來說太過陌生,在原主的記憶裡,她可從沒看到過顧忍寒下廚的畫麵。

但有一說一,原主整日裡往外頭跑,就算顧忍寒真是個辛勤的田螺丈夫,她也瞧不見啊!

顧秀蘭一臉驚訝,趕忙問道:“呀,忍寒,你今天咋回來的這麼早?”

顧忍寒對廠子裡的事很是上心,大大小小的事都要親自過手,總是得忙活到晚上八九點。

現在才六點多,夕陽剛剛下山,他不光到家,還炒上菜了,真是稀奇。

顧忍寒低頭關了火,轉過身來,“今天廠子裡事處理的順,就回來早了。”

他那平靜的目光掃過顧秀蘭,沉沉地落在金詩韻臉上。

知道她們娘倆是一道去參加李家的婚禮,但以金詩韻這種急躁的性子,還不知道有沒有在婚禮上給人家添麻煩,需要他這個丈夫去擦屁股。

金詩韻坦然地迎上他的目光,歪頭笑了下,“那正好,省的我跟媽在忙活了。”

她語氣輕鬆,就著盆裡的水洗手。

飯菜端上桌,隻有一盤炒青菜和一小碟鹹菜,饅頭也是雜麵的。

現在家裡沒啥錢,隻能將就著吃點兒,就連這些東西也是顧忍寒從廠裡順來的。

顧秀蘭一臉高興,眉飛色舞地想跟顧忍寒說起婚禮上的事兒:“忍寒啊,你是不知道,詩韻今天有多……”

可話說到一半就被金詩韻打斷,她抿了抿唇,故意作出羞澀的模樣:“媽,待會我想親自跟忍寒說。”

顧秀蘭笑的合不攏嘴,一連說了三個“好”,埋頭吃飯。

顧忍寒麵露詫異,盯著金詩韻半晌,見她專心吃飯,便沒再開口。

飯後,顧秀蘭搶著收拾碗筷,把時間留給小兩口。

金詩韻起身,“你跟我來一下。”

顧忍寒眉頭蹙了蹙,像是看不慣她這副神秘樣,但想到顧秀蘭剛才那欣喜的麵孔,還是跟著進了裡屋。

金詩韻坐到床邊坐下,從兜裡摸出一個厚厚的牛皮紙信封,毫不猶豫地遞過去。

“喏,這裡是兩百塊,外加上幾十張糧油票。”

顧忍寒眯了眯眼,臉上沒有絲毫喜色,也沒用手去接,隻是盯著那個信封。

半晌,口氣帶著冰冷的審問:“這東西是怎麼來的?”

對上他那戒備的目光,金詩韻不由得歎氣。

這家夥不會以為錢是自己偷來的吧?

也不怪他,這牛皮信封裡的東西確實貴重,不算上那些糧油票,都抵得上他這個廠長小半年的工資!

金詩韻麵容平靜無波,淡淡開口:“李家娶媳婦有難處,我用那塊上海表跟他們換的。”

聞言,顧忍寒眼中閃過不可置信。

怎麼會?

為了買下這塊表送給唐恩澤,金詩韻可是把他們夫妻兩人的積蓄散了個精光,搞得他們一家人連飯都吃不起,現在怎麼舍得賣了?

他的眼神逐漸複雜,腦海中閃過種種可能。

“為什麼賣?”

他這問題把金詩韻問懵了,“嗯?”

顧忍寒視線收回,兩手往身後一背,“你都把表送給唐恩澤了,又為什麼要賣?”

他雙拳攥緊,手臂上青筋暴起,咯吱咯吱作響。

金詩韻站起來,理直氣壯地道:“那不是我送的,最多隻能算是他忽悠走的,我當然得要回來。”

“正巧碰上李家遇上難事,想要這塊手表撐撐場麵,我留著也是麻煩,就給他了,這錢和票都是他們給的謝禮。”

顧忍寒緊緊地盯著金詩韻的臉,試圖從她平靜的表情裡找出一絲心虛或狡辯。

可…沒有。

金詩韻眼神清澈坦蕩,像是在說:“隨便你去查,真相就是這樣。”

可她怎麼會如此輕易地把那塊手表處理掉,就像是對唐恩澤毫無留戀那般。

顧忍寒的眼神轉為陌生,覺得眼前這個女人…變了。

他沉默著,目光複雜地在那個信封和金詩韻臉上來回掃視。

之前唐恩澤也傷害過她不少回,可她從未把送出手的東西要回來,難道是這次的手表真傷了她的心?

他正思索著,忽地聽見金詩韻繼續道:“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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