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胡說,她老爹過得好好的,你等著我,我馬上過去。”說完司馬錯就掛了手機。
見妹子還是有些不放心,白方然輕聲安慰。“妹子同學,你放心就是了,沒事的。這個司馬錯也說了,你爹還沒事。”
妹子有些擔心的說:“我爹倒是沒事了,但是這個司馬錯很厲害,你昨天不是中毒了嗎?能打過他嗎?”
白方然很自信的說:“放心,這種小角色我還不放在眼裡。”
這時那手機又響了,還是妹子的老爹打來的電話。白方然再次接通了手機。“喂,你是誰?是剛才打電話那位嗎?”
對麵傳來一個老頭的聲音。“我是妹子的老爹,他怎麼樣了?妹子你快回來吧,那個司馬錯已經走了,你趕緊有多遠跑多遠,千萬彆讓他抓著你。”
妹子聽老爹這麼說,頓時高興起來,伸手就要去抓白方然手裡的手機,卻見白方然輕輕擺了擺手。“哦,你就是妹子的爹呀。哎,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她出車禍了,腿斷了,五臟六腑都受了傷,現在動不了,剛才那人沒給你說嗎?還逃什麼逃呀,現在能活命都很難說,你要是有空也過來吧,見你女兒最後一麵。”
這時對麵傳來有些暴躁的聲音。“老頭,你滾一邊去。”是司馬錯的聲音。接著他從老頭手中搶過手機,大聲說道:“算你沒有說謊。你給我等著,等在那裡,等會我馬上就過去。把她爹也帶過去,今天我非娶好妹子不行。”
“那你趕緊過來,我看我的道法也不太行,不知道能堅持到什麼時候。”說完白方然就掛了手機。
妹子忍不住驚歎道,“白方然同學,你還真是聰明,剛才差一點就露餡了。”白方然有些驕傲的說:“能讓妹子同學誇我兩句,我還是很開心的。所以妹子同學你真的不用擔心。我一定會救你老爹,並順道把那個司馬錯給除掉,讓你以後可以安安心心的上學。行了,咱們先回道觀裡去。等處理完那個司馬錯再繼續修行,我一定能把你們兩個教會。”
阿玉在旁邊也輕聲安慰:“好了,妹子彆不開心了,你爹會沒事的。”說完她雙手捧著妹子的臉輕輕揉了揉,把妹子的嘴巴都給撅了起來。
妹子一把推開她,故作生氣的道:“好了,現在我不開心了,有些生氣了。你最近可是長本事了,敢揉我的臉了。”
“怎麼的,你還揉回來呀,我才不給你機會。”阿玉一溜煙的往山下跑去。
沒有半個時辰,道觀的大門處就傳來砰砰砰的砸門聲。
小道童一溜煙的跑上前去開了門,就見司馬錯領著一個老頭,殺氣騰騰的站在大門口。“是不是有個叫妹子的被你們帶到這裡來了?她在哪呢?”
小道童恭恭敬敬的賠著笑臉說:“唉,確實是有個姑娘叫妹子,被抬到這裡來了,她就在那間屋子裡。”說著,他往白方然的屋子指了指。
隨同司馬錯一起來的那個老者哭喪著臉,眼淚差點出來了。“怎麼回事?昨天還在學校學習著呢,怎麼突然就出車禍了?”說完他邁步就往前走。
司馬錯猛地一拽他的胳膊,惡狠狠的說:“你老實點,老東西,彆特麼四處亂走,還不知道是真是假呢,要是那丫頭敢騙我,我胳膊給你卸掉。”說完他拉著老頭快步向著白方然的屋子走去。
不等他走到屋子前麵,白方然推開屋門就走了出去。“哦,你就是打電話的人是吧?趕緊進去看看吧,都快沒氣兒了,趕緊的。”
司馬錯惡狠狠的上下打量著白方然。“你現在先彆走。”
白方然有些生氣的說:“嗬!我還欠你的?人來了我也沒收錢,我忙活了半天,屁也沒得著,我還得聽你的,你滾,你愛去不去。”說完他大踏步的往外走。
司馬錯氣哼哼的哼了一聲“垃圾!”,拉著老頭往屋裡走去。
老頭定定的看著白方然,心中感慨,這世界說大就大,說小就小,怎麼原來是他。
白方然心中也有些感慨。這老頭不是彆人,正是那個宋老頭,以前還見過兩次呢。宋老頭這種歪瓜裂棗,坑蒙拐騙的貨能培養出妹子這種品貌雙全的人,實在是有些出人意料。
一個往外走,一個往裡進,就在二人距離最近的時候,白方然一轉身,甩手就是一個大逼鬥。
司馬錯一直防備著,抬起胳膊往外一頂胳膊肘,結結實實的打在白方然的胳膊上。還不等痛感神經將疼痛傳輸到司馬錯腦袋,白方然的左腿猛的勾著司馬錯的腿往後一拉,同時腰部使勁,胳膊鉚足了力氣,往前一推。他的腿往後拉,手往前推,司馬錯就像是被撥動的指針,撲通一聲就趴到了地上。
司馬錯的手還抓著老宋,連帶著把老宋也拉的彎腰駝背,險些摔倒。
白方然右腳結結實實的一腳踩在司馬錯的背上,右拳對著司馬錯的肩膀重重一拳,隻聽哢嚓一聲,竟然傳來骨頭斷裂的聲音。
司馬錯慘叫一聲,還抓著宋老頭的手就鬆開了手。
這時,妹子和阿玉幾乎同時推開屋門跑了出來。
宋老頭見妹子健健康康、活蹦亂跳的樣子,頓時興高采烈,激動的大喊道:“妹子,你沒事呀,哎呀,嚇死我了。”
妹子衝到宋老頭近前,笑嗬嗬的說:“我當然沒事了,那都是白方然同學定的計策,要不然哪能把這個司馬錯給騙來。”
宋老頭突然有些驚恐的看著阿玉,哆哆嗦嗦的說:“哎,這,這不是你的同學阿玉嗎?你不是說她死了嗎?”
阿玉連忙解釋說:“宋老伯,你彆害怕,我又活過來了,是白方然同學救的我。”
妹子也在一旁安慰。“老爸,你不用擔心,這是活的阿玉,她還活著呢。再說,就算阿玉死了,她是我最好的姐妹,她也不會來傷害我們,你害怕什麼?”
阿玉聽了這話,不由得有些感動。
司馬錯趴在那裡,臉貼著水泥地麵,嘴上還很硬。“快放了我,咱們今天兩清,井水不犯河水,這個妹子以後我不招惹她了。”
白方然冷笑道:“真是給你臉了,你哪來的資格跟我說井水不犯河水,你有這個實力嗎?你想要活命就得求我,你懂不懂?”說完他腳上使了使勁,往下一踩,疼的司馬錯差點吐出血來。
他口齒不清的說:“好好好,我服你了,算我求你了,放了我吧!”
妹子有些不放心的問道:“白方然,這個司馬錯怎麼處理呀?放了他我感覺他還會來找我麻煩,太不讓人省心了。”
旁邊的阿玉說:“要不然咱們報警吧,讓他進去蹲幾年,他就老實了。”
白方然搖了搖頭:“報警沒用的,這種人就算被抓起來,他也會從監獄裡逃出來。再說了,咱們也沒有什麼證據,他隻是把妹子抓了起來,頂多是個強奸未遂,判不了多久。像這種冥頑不靈的,沒有彆的好辦法,我隻能把他殺死。”
殺人!?妹子和阿玉都有些心驚。
白方然卻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你還記得上次金家大樓死了那麼多人嗎?就是我做的,當然這件事情我隻跟你們說。有些人沒必要給他們太多機會,放了他們就是給他們機會去傷害彆人。”
妹子點點頭。“白方然,你說的對,我支持你,這種人就是不能留著。見一個就得除掉一個。”
阿玉也握緊了拳頭。“不能留著,上次那個金公子也得除掉,這些人不能留。”
這時外麵突然傳來劇烈的敲門聲。“快開門呀,孩子,我知道你在裡麵。”說話的聲音是一個老者。
白方然認識這個聲音,正是當時宋老頭的師父,保管師父雕像的那個老頭。
一旁的小道童看向白方然。“現在怎麼辦?讓不讓他進來?”
白方然說:“你放他進來吧。若是不讓他進來,他說不定還得去報警,到時候更麻煩,乾脆把它放進來。”
聽白方然這麼說,小道童自然沒有彆的話,快速跑到道觀的大門前開了門。
司馬老頭頭發亂糟糟的,急匆匆的就跑進道觀裡,跑向白方然。小道童緊接著就把門關上,關的嚴嚴實實,不使外人知曉。
白方然麵無表情的看著司馬老頭,“你乾什麼來了?是不是來救你的兒子?”
司馬老頭有些惶恐。“我比較笨,我可不知道你在這裡,我是跟著我兒子來的,怕他做什麼壞事。”
白方然冷冰冰的問道:“那你是知道他要去做什麼壞事了?”
司馬老頭低著頭,有些羞愧的說:“我自然是知道。今天早上他回了家,看見小宋在,就把他抓著了。他打電話的時候我還在呢。唉!他年紀也不小了,本事也大了,我勸不住他,之後一路跟著他……”說到這裡,他抬起頭看著宋老頭和妹子。“小宋。師父我沒管教好孩子,害你受苦了,宋家的丫頭,你也認識我的,小時候我還抱過你。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讓這個年輕人把我兒子放了。”
司馬老頭這麼一說,妹子和宋老頭都有些猶豫起來。司馬老頭就這麼一個兒子,要是絕後了,白發人送黑發人不說,司馬老頭還沒有老伴,不得整天哭天抹淚的,想想也確實有些淒慘,但要是把司馬錯放走了,他肯定會回來繼續找妹子的麻煩。妹子可不認為這種人會改過自新。
白方然扭頭看見妹子有些猶豫不決,左右為難的神情,不忍心讓她為難。“妹子,你不用擔心,放了他就是了。”
妹子聽白方然這麼一說,也有些驚訝。她沒想到白方然答應的這麼乾脆,“放了他?他以後回來找麻煩怎麼辦?”
白方然笑道:“先彆急,你等會兒就知道了。”說完他轉過頭看著司馬老頭。“老先生,我可以放了他,但隻能放一次。如果他再犯,我馬上殺了他,你覺得怎麼樣?”
司馬老頭連忙感激涕零的說:“行,若是他再犯,你殺了他,我也沒有什麼怨言,都是他自己作的。”
白方然點點頭,抬起踩在司馬錯背上的腳,伸手一把抓住他的後脖子,把他提了起來。“司馬老頭,你可記住你說的話。”說完他就鬆開了手。
司馬錯剛一得了自由,撒腿就跑。雖然他斷了一條胳膊,肋骨也被踩斷了幾根,還吐了幾口血,但是這點傷對他來說沒有什麼大礙。剛跑了沒幾步,忽然聽到後麵撲通一聲,他扭頭看去,就見白方然一下倒在了地上。
妹子急忙跑到近前,用手托起白方然的頭,焦急的問道:“白方然,你怎麼了?”
白方然有氣無力的說:“我昨天中了毒,今天早上跟人動手已經是到極限了,現在毒性發作,我可能命不久矣。”
妹子急得眼淚汪汪。“沒有人能救得了你嗎?這附近還有沒有什麼彆的高人?”
白方然有氣無力的說:“哪有什麼人呢?道長他出去了,不知什麼時候能回來?我可能要不行了,妹子你要照顧好自己。”
司馬錯早就停下了腳步,轉回身,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就見白方然呼吸越來越微弱,臉色越來越白,眼看著就要不行了。“哈哈哈,竟然有這種事。”司馬錯幾步來到白方然的近前,一腳踩在白方然的胸口,將他踩得連連吐血。
白方然瞪大眼睛,頗有些死不瞑目的樣子。“你,我剛才放了你,你不知恩圖報,還找我麻煩?”
司馬錯冷笑道:““放了我,你放我,我就要放過你嗎?今天把你給宰了。這妹子我還要搶走。彆說你現在受傷了,快不行了,就算你身體完好,身體倍棒,我也得想辦法把妹子搶到手。”
“老先生你看到了吧?你都聽到了吧?你都聽到你兒子說的什麼了嗎?”
司馬錯耳朵裡突然傳來這麼一句話,接著眼前的白方然和妹子都消失不見。
白方然正站在他麵前,不等他有所行動,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脖子,將他舉了起來。
司馬老頭有些疑惑的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