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誤了一些時間。
許嶽隨後還跟李梁一起吃了一個飯。
淺嘗輒止的聊了一些。
李梁依舊軍籍,但如今卻屬於某特殊部門。
而他們抓捕的那人則是窮凶極惡的武修,手上人命不少。
至於怎麼個窮凶極惡法,許嶽沒問,也沒興趣。
隨後,許嶽將那麵包車直接給賣了。
低價賣的。
他如今也不在意那點錢了。
隨後就去買了一輛紅旗ehs9,本想直接一步到位買輛百萬級的國耀,不過沒現車。
“老板要養稻田魚?”魚苗販子看向許嶽,說道,“需要什麼魚?鯽魚?鯉魚?草魚?”
稻田魚一般都是這三種草食或者雜食魚種。
羅非魚也可以,不過蜀州這邊少見。
“都來一些。”許嶽說道,“家裡有十畝左右的水田,老板覺得多少合適?”
“這個跟水深和魚苗大小有關。”老板說道,“不過,咱們這邊基本上都在五百尾左右。草魚可以適當少一些。”
“行!”許嶽說道,“便宜點,明年肯定擴種,今年也指不定會承包魚塘什麼的。若是價格合適,魚苗又好,以後都找你拿!”
老板看了一眼許嶽開的車,隨即報了一個實誠價。
許嶽也沒討價還價。
來之前,他自然了解過。
雖然穩賺不賠,但打小養成的習慣,能省則省。
貢安市養稻田魚的可能不少,所以老板這兒有現貨。
幾千尾魚苗包送。
回去路上,已經有挖機在路上作業了。
顯然是要修路了。
“小嶽,你這是買新車了?”
“嗯!”許嶽點了點頭,說道,“你趕緊去把駕照拿了,到時候也買一個。”
“買那麼多車乾嘛。”許江銘搖頭,說道,“這拖的是什麼?”
“買了一些魚苗,養一些稻田魚。打電話給四叔他們,讓他們下來幫一下。”許嶽說道,“對了,房子動工了麼?那些工人吃飯怎麼解決的?”
“稻田魚?”許江銘皺了皺眉頭,說道,“如今很少人養稻田魚了。這魚可不好養。”
“放心!”許嶽說道,“我家稻田不施肥施藥,至於水的深淺,我也會解決。”
至於技術?
許嶽對此還是很有自信的。
稻田的水深了,對水稻是有影響的。
淺了,對魚也有影響。
“房子已經動工了。”許江銘說道,“那些工人在你四爺爺家吃,具體如何算的,我到沒問。”
四爺爺許誠民?
許嶽對此到沒太大的驚訝。
他們這邊的村民並非一家連著一家,有些隔著一個小山頭。
新房屋基離之近的那自然是他們家。
在他們家開火,顯然不合適。
太忙,壓根兒顧不過來。
剩下離之近的也就李覺民家和許江景家。
他們一家子如今都給許嶽家打工,自然也沒空閒。
然後就是村長許誠民家了。
李覺民和許江景很快就從後山來了。
他們如今主要負責後山的雞。
放了魚苗,結了賬,許嶽先去地裡看了看。
四嬸和二舅媽在扯草。
菜長勢好,菜地的雜草自然也是如此。
天天扯,但似乎扯不完,卻也便宜了後山的那些雞。
後山那些雞活力四射,精神頭十足。
不過,後山的雞越來越多,顯然是不夠。
所以許嶽又在網上買了不少甜象草等雞吃的草種,準備撒在後山。
“小嶽,你回來的時候是不是在修路了,會不會耽誤送菜?”李覺民問及許嶽。
李維斌不在,似乎又去城裡了。
聽說在追某個姑娘。
這幾天,每天送完菜就去了城裡,晚上有時候很晚才回來。
“來挖機了。”許嶽說道,“應該不會影響。沒聽說要封路。”
那條路不是修水泥路,而是修瀝青路。
修完之後兩三個小時就能通車。
影響肯定是有的,但能通車就行,頂多堵一會兒。
咦?
許嶽正準備去後山撒草種子,沒想到卻見兩撥人朝他走來了。
“丁總,楊總,你們這是”
許嶽見來人有些驚訝。
這是一起來的,還是遇到的?
“找你啊!”楊蕊笑著說道。
丁文遠笑著點了點頭,也沒說是正好撞上的。
他們如今雖有合作,但畢竟是競爭對手。
“那去後山竹屋坐坐。”
許嶽隨即領兩人去了竹屋,燒水泡茶。
“兩位找我什麼事兒?”許嶽說道,“怕修路耽誤送菜?”
蜀香閣也進了韭菜,隻是沒在貢安市賣。
“聽說你養了幾萬隻雞,所以來看看。”楊蕊說道,“蔬菜優先供給悅來酒店,這雞應該還沒簽合約吧?”
許嶽搖頭。
“那這雞我蜀香閣包了。”楊蕊說道,“價格絕對讓你滿意。”
“楊總,我還在這兒呢!”丁文遠說道,“幾萬隻雞,你蜀香閣吃得下麼?”
“為什麼吃不下?”楊蕊說道,“何況,吃不下我撐死不行麼?你悅來酒店不就是這麼乾的。”
她對韭菜的事兒,似乎耿耿於懷。
“我們可沒撐死!”丁文遠說道。
哪怕不給蜀香閣分去兩三千斤韭菜,他悅來酒店也能消化。
回饋老客戶,送禮都能送出去,就這麼牛掰。
“丁總也是為雞來的?”許嶽說道,“那雞你們也看到了,還早呢!”
“不早!”丁文遠笑道,“遲了就要出人命了。”
出什麼人命?
丁文遠看了楊蕊一眼,而楊蕊卻冷哼一聲。
這讓許嶽一下就反應過來。
這是回應楊蕊之前“吃不下撐死”的話。
“現在談,確實早了點。”許嶽說道,“等雞出欄,你們嘗過之後再談如何?我難道還能賣給彆人。”
“許兄弟對自家養的雞品質很自信啊!”丁文遠笑著說道。
自信麼?
自然!
許嶽聊著,手上的動作自然沒停下來。
“喝茶!”
許嶽泡好茶遞給兩人。
“呼!好茶!”丁文遠說道,“難怪老板讓我問問,你還剩多少茶葉,他全要!”
“我也要!”
楊蕊的話似乎還有幾分迫切。
這茶葉絕了。
做餐飲的,對茶的品鑒能力絕對不差。
“這是我之前去山裡挖的百年野生茶培育的,產量極其有限。”許嶽說道,“之前送了朋友不少,剩下也沒多少了。這茶葉就不賣了。”
“你就不聽聽價錢?”丁文遠說道。
“算了!”許嶽說道,“若是動心,卻又沒得茶賣,那豈不是自找苦吃!”
丁文遠卻是搖頭苦笑。
許嶽現在可不缺錢。
那價錢想來也不至於讓他動心把剩下為數不多的茶葉賣掉。
“那許兄弟有沒有想過培育些茶樹?”丁文遠說道,“隻要有這茶的一成品質,我悅來酒店以不低於五位數一斤的價格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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