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藏室的物資讓我們多撐了幾天,但好景不長。第七天,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平靜。
我和小雅迅速拿起武器,躲在門後。腳步聲越來越近,最終停在儲藏室外。
門被猛地撞開,三個身影闖了進來——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穿著破爛的防護服,手裡拿著自製的長矛和鐵棍。
“放下東西!”為首的男人吼道,他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眼神凶狠。
我和小雅對視一眼,慢慢舉起手,但沒有鬆開武器。我試著緩和氣氛:“我們不是敵人,這裡夠我們所有人用。”疤臉男冷笑一聲:“廢土上沒有朋友,隻有活人和死人。把罐頭交出來,不然你們就是後者。”談判顯然沒用。
小雅突然扔出一塊金屬碎片,砸中疤臉男的額頭。我趁機撲向另一個男人,用匕首劃破他的手臂。
混亂中,女人尖叫著揮舞鐵棍,卻被小雅一腳踹倒。戰鬥短暫而激烈,最終疤臉男捂著流血的額頭罵了一句,帶著同伴逃進了隧道。
我們喘著粗氣,清點損失——兩個罐頭被搶走,濾水器也壞了。小雅苦笑著說:“看來末日裡,連喘口氣都是奢侈。”我點點頭,在筆記本上寫下:“第三百九十天,遭遇掠奪者。生存是場無休止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