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灼熱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頸,張唇輕輕咬了一口,有些疼又有些刺激感。
他冷冷道:“你那位大叔有沒有教過你,離彆的異性遠一點?”
蘇棉棉慌亂解釋:“我蹲太久腿麻了,小叔叔,我……”
脖子又被咬了一下,男人聲音低沉:“叫我什麼?”
“阿琛。”
蘇棉棉對上他那雙冷厲的眼睛,楚楚可憐道:“你好凶。”
這丫頭一撒嬌,他也沒了二話。
“醉了?”
她搖頭,“沒醉,就是有點頭暈,不信你看我可以走直線。”
說著小姑娘掙脫他的懷抱,搖搖晃晃非要給他走個直線出來。
腳下全是石頭,凹凸不平。
踩到一塊帶青苔的石頭,司宴琛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扶住。
“以後不許在其他異性麵前喝酒。”
“哦。”
“我送你回家。”
蘇棉棉借著酒意提議:“要背不要抱,就像小時候那樣背。”
司宴琛之前就領教過這丫頭喝醉了是有多磨人,現在還隻是微醺狀態,一會兒後勁上來,那才是她作妖的時候。
他背著蘇棉棉爬上來,到門口跟人打了聲招呼。
顧喚之開口道:“琛哥快來,上次你就跑了,這次……”
“這次也不行,我家小朋友醉了,我送她回去,改天再聚。”
南執抬眼看了過來,隻看到蘇棉棉的臉頰貼在司宴琛寬厚的背上,一雙嫩白如雪的手臂摟著男人的脖子,那樣細,那樣軟。
白佑笑道:“那就送她回去休息吧。”
“走了。”
司宴琛轉身離開,聽到顧喚之嘀嘀咕咕道:“這兩人怎麼一點變化都沒有,還和小時候一模一樣。”
蘇棉棉嗅著男人身上熟悉的冷香,這個味道讓她覺得安心。
她口中嘟嘟囔囔道:“小叔叔,你真好,不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才能得到你?”
司宴琛看著天上的月光,聲音淡淡:“她已經得到了。”
“小嬸嬸還真是幸福。”
男人的目光微涼,沒有過多解釋。
秦向南打開了車門,司宴琛小心翼翼將她放了上去,這才跟著坐到後座。
蘇棉棉脫了鞋子,腦袋有些暈暈的,蜷縮著身體睡在後座,頭枕在他的腿上。
這是她小時候一貫的動作。
看著女孩雪白的腿暴露在冷氣下,司宴琛取出一張毛毯蓋在她的腿上,讓她安靜入睡。
秦向南從後視鏡看到一幕,神情也緩和了幾分,“小姐還是跟以前一樣天真爛漫。”
“過分天真爛漫就是愚蠢,在這個社會上,她就是靶子。”
司宴琛撐著臉頰,“對了,那兩個渣滓怎麼樣了?”
“我找出了過去被穆峰下藥侵犯的女孩,她們願意出庭作證,穆峰不僅給人下藥,還拍片售賣盈利,得牢底坐穿,至於那簡千帆,你沒發話,我就沒動。”
簡千帆屬於強奸未遂,如果報警,蘇棉棉也免不了要去做筆錄之類的,平白染上一些麻煩。
要動他輕而易舉,全靠司宴琛一句話。
例如金淮名,直到現在都沒能下床來。
“他和金淮名不同,他求的不隻是身體,還有心,留著他,我要讓他看看,他輸得有多慘。”
司宴琛對蘇棉棉的感情,隻有秦向南知道有多深。
“明白了,明天你要帶小姐上船嗎?”
“嗯,順便介紹個人給她認識。”
上麵除了情色交易,就是權貴互換資源,原本不想她參與進來,但他已經動了要娶她的心思,也該讓她知道自己的世界究竟是什麼樣。
男人的手在她光滑的小臉上輕輕揉了揉,蘇棉棉含含糊糊道:“大叔。”
真是個小蠢貨,被人賣了還幫忙數錢。
自己不看著她,一不小心就被人拐走了。
車子停在酒店的停車場,司宴琛將外套給她披在肩膀上,攬腰將她抱起。
女人的下巴擱在他的頸窩,清淺的呼吸在他臉頰輕蹭。
他的眸光漸濃,今晚,或許是個很好的機會。
不知道能不能吃下她?
將她抱回房間的瞬間,他關了所有的燈光。
酒店主臥的床比她家那個床大了許多,床墊彈性十足。
將她放上去之時,她手握著司宴琛的領帶,將他的身體直接拽了下來。
兩人的目光相對,蘇棉棉九分醉一分清醒。
她看著麵前的男人輪廓,口中嘟囔了一句:“大叔?”
男人壓低了嗓音,“是我。”
她瞬間開心起來,眉眼儘是笑意,伸出雙臂摟著他的脖子,“你有沒有生我的氣?”
司宴琛的指尖溫柔掠過她的眉眼,“我永遠不會生你的氣。”
“大叔,你真好,棉棉好愛你。”
她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這一吻,就是天雷勾動了地火。
在酒精的催動下,她沒有任何顧忌,在大叔麵前她是極為放鬆的狀態。
曖昧的親吻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響起。
蘇棉棉已經有了些經驗,沒有一開始的緊張和害怕,她本能去迎合,接受,感受他。
移開之時,急劇的喘息聲在黑夜裡顯得格外曖昧。
蘇棉棉舔了舔亮晶晶的唇瓣,抵著他的飽滿的額頭一字一句道:“大叔,我準備好了,今晚我們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