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晨練。
繁瑣的招呼下,處理情書。
要不是覺得說出來會多少有些自作多情。
士郎真的想去廣播部大聲說出:
“你們不要再在我的鞋櫃塞情書好不好!太過分了,我室內鞋都拿不出來。”
還好這裡的學生都比較不錯,沒人偷室內鞋。
不然士郎覺得,他可能也需要像某動漫中的情節,不得不把自己的室內鞋帶回家。
上午的時間一晃而過。
高強度的學習讓士郎呼出口氣。
接近測驗,教室的學習氛圍越發沉重。
這種壓力有時候比戰鬥還令人感覺沉重。
難得的休息時間,士郎拿出便當,對沒轉身的少女,稍有遲疑。
文學社如今變成新聞部,藤丸立香和瑪修要去新聞部吃飯的話,自己跟著恐怕不方便。
於是,士郎決定和柳洞一成一起吃飯。
要不然他擔心對方的怨氣會讓他化身成迦勒底學院的地縛靈。
一定要一個叫衛宮士郎的人過來找他才能立地成佛。
“走吧,一成。”
不需要說明,士郎提著超大份便當來到柳洞一成麵前。
後者熟練點頭,同樣拿出便當。
“走吧,去學生會室吃飯。”
“嗯。”
在沒有與藤丸立香相熟之前,士郎和柳洞一成一直都是這麼個相處模式。
如今也不覺得生疏,一前一後離開教室。
後麵,藤丸立香邀請的話卡在喉嚨中間。
像吞了刀片似的,上不去,又下不來。
由於今天早上正常的打招呼和聊天,她還以為跟士郎已經和好如初。
現在一看,莫非隻是士郎不忍心冷落她們極為不情願的應和?
“瑪修。”
藤丸立香可憐兮兮地轉頭,抹了抹鱷魚的眼淚:
“衛宮同學好像真的不喜歡我們了,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瑪修喪氣想道:“找衛宮同學認認真真的道歉?”
兩秒後。
她腦袋再次變大,對著藤丸立香大喊:
“不喜歡我們是什麼鬼!?衛宮同學有說喜歡我們嗎?”
“這種小事不要在意啦。”
藤丸立香眼神憂鬱:“第二天沒吃到衛宮前輩做的飯,好難過。”
瑪修都要暈了:“你和衛宮同學吃飯隻是為了這個?”
“當然不是!”藤丸立香義正言辭:“我是為了瑪修和衛宮同學的飯。”
“我……”
瑪修無力吐槽。
……
寬敞的學生會室中,也有其他人在這裡吃飯。士郎把自己的肉類分了百分之一的給柳洞一成,接著自己一口氣全部吃完。
蓋上便當盒後,他發現柳洞一成麵色發苦,問:“不舒服嗎,一成?”
“不……不是?”
柳洞一成艱難地放下筷子:“該怎麼說……肉太多了,吃得有些撐。”
“多了嗎?”士郎認真反省:“不好意思,下次隻給你兩百分之一吧。”
“沒關係。”
柳洞一成強笑:“衛宮做的菜,我會一點不留全部吃完!!!”
他似乎是為了表達自己對士郎廚藝的認可,用趕赴死亡的語氣說:“下次請給我五十分之一!”
士郎愕然:“會不會太誇張了?”
“可能……是有點。”
想起那令人頭暈目眩的食物,柳洞一成還是退了一步:“百分之一就好,大不了我每天不吃早餐。”
“這怎麼行。”考慮到柳洞一成的極限,士郎還是決定減少份量。
正當他要委婉說得時候,學生會室的門被用力推開。
真的用力了嗎?
士郎感覺非常輕鬆,隻是聲音太大造成了的假象。
推開門的金發少女,麵色不愉快地拿著一份告知書,開門見山地說:“卿就是學生會長?”
她指著士郎,突然驚喜。
“唔姆~卿不是跳高男孩嗎?”
金發綠瞳,肌膚嬌嫩。有著和saber幾乎一模一樣麵孔的少女如是說道。
或者說,她也是個saber。
沒錯,尼祿·克勞狄烏斯·凱薩·奧古斯都·日耳曼尼庫斯。
羅馬暴君,奧林匹斯之花,如紅色玫瑰般的人物,出現在了士郎麵前。
於是士郎也給出自己的回應。
“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我既不是跳高男孩,也不是學生會長。”
“恩?跳高男孩。”
尼祿叉腰,自信昂揚著自己優美的脖頸:“卿可知誆騙餘的下場?”
“誆騙你什麼下場不重要。”柳洞一成麵無表情:
“我現在很想知道連門都不敲,直接打開學生會室的門,完全無視校紀校規的行為是個什麼意思?尼祿同學。”
對於在走廊連跑都不行的柳洞一成而言,這樣的做法無疑是挑釁。
“卿是學生會長?”
尼祿調轉視線。
“正是。”
啪——!
氣勢洶洶走到兩人麵前,把告知書用力拍在會議桌上,尼祿質問:
“學生會長,回答餘!三天之內解散歌唱部是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柳洞一成殘酷道:“你們歌唱部唱歌太難聽,被淘汰了,同好會都不允許成立!!!”
“哈——!?”
尼祿生氣,頭頂呆毛繃直:“居然說餘唱歌難聽,卿是不懂藝術之美嗎?”
她轉向士郎問道:“跳高男孩,餘的歌聲可是天籟,藝術否?”
“沒聽過,不知道。”士郎回答的很乾脆,甚至準備閃人。
“我走了,一成。”
“嗯,讓你見笑了衛宮。”柳洞一成拿出工作時的狀態。
“等等……”尼祿眼睛張得老大,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
可以看出,被敷衍的她非常不愉快。
士郎根本不聽,三步做一步離開學生會室。
其實也不是不想理人家。
而是真的沒時間。
就在剛剛。
阿賴耶突然找上門。
意思是來活了。
(昨天塞拉和莉絲的名字被作者搞錯,已經修改……日常要等黃金周開始才會結束。
關於下一個副本,大家可以猜一猜會是哪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