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有了英姐的幫助,我對這件事才更有把握,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孫寒山的破綻,能夠打開缺口,趁虛而入。
“韓立,任何事情都有兩麵性,何仙姑的到來,其實也是把雙刃劍,你應該很清楚。”
我當然知道何仙姑這個名字,如果在泰國提起她來,可謂是家喻戶曉,尤其是那些大富豪的女眷,對於她更是頂禮膜拜。
有多少男性崇拜白龍王,就有多少女性崇拜何仙姑,他們兩人同在泰國,可謂是上天故意捉弄,讓他們幾乎是麵對麵自相殘殺。
“韓立,如果你想見何仙姑,隨時可以聯絡。”
英姐給我個電話號碼,剩下的事情就全都看我怎樣安排了。
長期以來我就有種感覺,隻要回到彆墅的樓書房,各種靈感立刻源源不斷而來,根本不需要過度思考,就能想到解決辦法。
就像今天,英姐告訴我這麼多重要的線索,幾乎是信手拈來,無需挖空心思。
尤其是何仙姑,仿佛是黑暗中的道光,瞬間讓我明白如何對付孫寒山。
“韓立,我已經做了自己能夠做的切,其他的交給你吧,儘情去發揮,既然你決定對付孫寒山,我和所有的人脈關係都站在你這邊。”
這就是英姐最後的囑托,隻要我能渡過難關,成功上位,她做再多也心甘情願。
我默默地喝完了壺咖啡,把何仙姑的資料投射在大屏幕上仔細研究。
十歲之前,她曾經是泰國最大的博物館館長,十歲之後,她在自我靈修當中突然頓悟,已經達到開天眼的地步,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今年她剛過十歲,未來無可限量,泰國國王曾經想聘請她成為大國師,但她沒有擊敗白龍王,之前什麼都不會做,不然就覺得名不正言不順。
她曾經說過,天下隻有個最強者,她和白龍王隻能有個留存下來,成為泰國的大國師,這個目的達到之前,她會刻苦修行,讓自己連續頓悟,成為天下第。
這個女人不婚不嫁,把所有的生命都獻給了玄學之力。
我很佩服這些具有頑強意誌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都值得敬佩。
我撥通了那個號碼,對方在第時間就接了電話,並且叫出我的名字:“韓立,我現在就在飛機上,即將降臨京城,多餘的話不要說,英姐早就跟我說完了。帶我去見孫寒山,我會命令他向你說出切,然後帶走他。”
這個結局出乎我意料,畢竟孫寒山有可能是笑笑姐的幕後黑手,大理寺這邊還在等著他歸案、結案。
“前輩,看起來我不能答應你,孫寒山有可能是罪犯,沒有他這件事結束不了。”
“韓立,你的事我不管,大理寺怎麼講也不在我考慮範圍之內,我帶著孫寒山回來有更大用處,你大概沒有發現,他已經被人煉化過了,不知是什麼人的傀儡,我得到他有大用,當他說出實情,對你們來說就毫無意義了。”
這句話讓我渾身震,後背發涼,在監控裡我跟孫寒山對視的時候,也有這種感覺,仿佛毛骨悚然,自己看到的不是個人,而是個邪惡的靈魂。
我能明白何仙姑的意思,看起來就沒必要再說下去了。
至於怎麼讓她帶走孫寒山,那都是小事,找另外的人來頂罪,也輕而易舉就能做到。
我歎了口氣,看起來受到周浩的影響,我已經把所有的規矩都打破了,明知道這樣不合常理,還是答應了何仙姑的要求:“那好吧,前輩,就按你說的,你讓孫寒山交代切,讓我最大的事有所交代,那這件事就結束。”
規矩就是用來打破的,周浩到了大理寺以後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何仙姑很豪爽,笑了幾聲,完全同意我的決定,然後就結束了通話。
我打電話到錦衣衛,詢問孫寒山的情況。
看起來他切正常,在拘留室裡非常安靜,沒有任何暴躁跡象。
我的助理說,看起來切都好,連他都想不到,對付孫海山竟然如此容易,十小時之內,也許孫寒山就會說出實情。
“韓先生,現在形勢對我們非常有利,孫寒山情緒穩定,能夠熬過十小時,我們不打不相識,他定會信任你,向你說出切。”
助理的聲音裡透著疲憊,他會在那裡直盯著,直到安全度過十小時。
我提出了自己的問題:“你也接觸過很多類似的案子,在你看來,孫寒山到底有沒有罪?會不會就是笑笑姐的幕後黑手?”
助理苦笑起來:“我隻乾好自己的事,左右方向的權利在你手上。韓先生,我是局外人,在我看來,周先生把大權交給你,讓你主導錦衣衛,是件好事,你以前不是白道中人,不懂得所有的規矩,周先生做事不講規矩,跟你在起如虎添翼,如果是另外個人,被規矩束縛久了就會放不開手,不知如何去做,周先生重視你,也是看到了這點。”
我哈哈大笑,助理說的很委婉,實際上是在說我不講規矩,也不懂規矩,同時藐視規矩,願意采用些直接的手法,達到解決問題的目的。
周浩正是看上我這點,才容許我留在大理寺。
當然,這樣做的後果就是,有功勞屬於周浩,需要人背黑鍋的話,那個人定是我。
以前我就意識到,錦衣衛大樓裡麵,人人都是人精,這位助理同樣如此。
“那好吧,你好好盯著孫寒山,我希望十小時之後,所有問題迎刃而解,清清楚楚。”
我沒有說出何仙姑的事,所以助理說到最後的時候,有些焦急:“韓先生,事情不能無休止的這樣停頓下去,你還得找周先生申請援軍,不然,憑著我們這些人的力量,無法對付孫寒山。”
我吩咐他連接視頻,從手機裡看到孫寒山的情形。
他的確很淡定,依然在看書,就好像把自己關起來閉門苦讀,根本不在意這裡是錦衣衛的禁閉室。
任何人看到他這副模樣,都會感到憤怒,因為他跟其他犯人完全不同,並不受錦衣衛的約束。
我告訴助理:“隻要看好他就行了,我有位朋友要過來會會孫寒山,到那時定產生不樣的效果。”
助理有些奇怪,但沒有多問,隻是老老實實答應著。
我雖然不是錦衣衛的掌門大佬,但目前受到周浩的指示,坐鎮那裡,任何人都得聽我吩咐。
我吩咐助理不要關閉連接,十小時之內,我也會時刻關注著孫寒山的舉動。
這其實是最簡單的辦法,現代化的通訊設備給人帶來了極大的便利,我就算坐在彆墅的樓書房,也同樣能看到審訊室的情況,孫寒山有任何的蛛絲馬跡,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對助理很放心,他安心工作,把工作當成生命的全部。
這就是某些人的選擇,他們厭倦了黑白兩道江湖的勾心鬥角,老老實實待在個崗位上,如同大機器上的螺絲釘,有些時候不用動腦筋,就能平平安安混過幾天,或者幾年。
我邊喝茶,邊盯著手機屏幕,直到孫寒山到床上去睡,我才鬆了口氣。
大約是淩晨點,我接到助理的電話:“韓先生,有位何女士要進入錦衣衛大樓,看望孫寒山,她說曾經跟你報備過。”
我切換手機屏幕,看到了審訊室外的辦公室,個容貌不錯的中年女人,站在助理的對麵,她穿著件紫色的風衣,頭上戴著棒球帽,風塵仆仆,略帶疲憊,
她提交的資料證明,她就是何仙姑,泰國來的奇術師。
助理已經審驗了對方的資料,身份確實點不錯。
“讓她進去見孫寒山,你不要管,如果孫寒山想要交代情況,那就進行記錄,然後簽字畫押。”
我刻意沒有回到錦衣衛,就是讓自己始終以旁觀者的身份,觀察這件事如何進行,不帶絲主觀的焦慮。
之前我就已經意識到,隻要進入錦衣衛大樓,自己在潛意識當中就會變成白道的員,完全改變了做事的思路。
這完全不行,連立場都搖搖擺擺,做事的時候就會塌糊塗,隻有抽身室外,遠遠觀察,才明白錦衣衛大樓裡發生了什麼?知道孫寒山要的是什麼?
助理認真的辦完了手續,讓何仙姑簽字,隨即打開審訊室的門,請她進去。
何仙姑和孫寒山隔著最裡麵層鐵柵欄,低聲交談。
我能看得出,孫寒山的臉上表情十分驚訝,何仙姑每說句,他就渾身顫抖次。
也就是說,何仙姑現在說的每項內容,都是孫寒山不了解的,讓他感到震驚,無法掩飾。
我緊緊盯著手機屏幕,希望從這次見麵當中找到兩個人的破綻。
何仙姑是英姐找來的,我完全可以對她無條件信任,可是,我要從她的所作所為,慢慢提煉出,應該怎樣對付孫海山這種人?
我很擔心,孫寒山也是俄羅斯套娃中的環,他控製了笑笑姐,而自己又被上層控製,套娃的結果就是每個人都有罪,但每個人都無罪,最終的幕後主使者才是唯的罪犯,其他人都是被要挾進行。
何仙姑說了很長的段話,孫寒山突然雙手抓住鐵柵欄用力晃動,並且失態的大叫:“那不可能!那是假的,你說的切都是假的,白龍王說我能躲過切劫難,逢凶化吉,至少年不會有事,但你現在說我馬上就有斷頭之禍,究竟是指什麼?我不相信,怎麼也不相信!”
何仙姑後退步,堅決地字句回答:“你從白龍王那裡得到逆天改命的訊息,就完全相信他,但你有沒有想到,你才交了多少錢?那些世界上真正的大佬交了多少錢?你以為這點錢就能讓你東山再起,憑借著我的支持,成就不樣的事業,那根本不可能。”
孫寒山大叫了聲:“這不公平,我已經傾儘所有,逆天改命,所有厄運不會降落在下代身上。白龍王告訴我說可以,你又說不行,究竟應該聽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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