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出這個女孩子的缺點,她根本不信,但是她額頭上的黑氣太濃重了,其她女孩回頭看看,都躲在邊。
我扶著高飛離開,女孩子追出來:“韓立,為什麼這樣說我?屋裡那麼多人,你單單針對我是什麼意思?”
我搖搖頭:“我隻說的是實情,不信你看看鏡子,鏡子裡有什麼,那就是你的實際狀況。還是好好想想,到底怎麼樣才能破解,逢凶化吉?”
說完我扶著高飛離開,頭也不回。
世界上有太多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吉凶,也沒有準確的感受。
這個女孩子混跡於風月場所,假如做了有愧於陰德的事,就會遭到報應。
我帶著高飛回到酒店,他喝得實在太多了,已經神誌不清,滿嘴都是胡話,我聽到他說:“百幅名畫價值多少錢啊,這艘大船都是我的,什麼他媽的船王在我眼裡錢不值——”
這大概就是他從前的經曆,麵對那些江湖大佬,不把對方放在眼裡,真的是該死。
“韓立哥,我知道你對我好,從今以後天涯海角,水裡火裡,我們都是好兄弟,我會為你兩肋插刀,在所不辭!”
他說的這些話套套,已經失去了思維邏輯,信口開河,說到哪裡算哪裡。
我把他扶到床上,看著他,心裡真是擔憂。
他是黃姨唯的兒子,大難不死,本來應該必有後福,但他現在對自己的生活實在是毫無節製,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有福報?
我已經想到,從明天開始,定好好教育他,讓他走上條光明之路。
就在這時,有人按響了門鈴,我從貓眼望出去,竟然是那位霍經理。
我開了門,霍經理笑嘻嘻地,把手裡的箱子遞上來:“韓立,裡麵是百萬,我們的事情筆勾銷。我已經消除了詛咒,絕對不會對霍氏家族不利。過去做錯了事,你幫我指出來,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我不會要他的錢,更何況,如果拿了這筆錢,他很有可能把泰國詛咒轉移到我身上,那我就完了。
在金錢麵前,能夠保持清醒,才是男子漢大丈夫的本色。
我拒絕他,他就把箱子放在門口。
“韓立,真心送給你份禮物,千萬不要拒絕,不然的話,我就很沒有麵子了。”
他走了,我隻能開門把箱子拿進來,也沒打開,就放在門邊。
其實,在這裡我犯了個錯誤,就是因為高飛醉得太厲害,直在胡說道,牽扯了我的精力。
按照習慣,絕對不能收霍經理的禮物,就是因為他是當事人,拿到這些錢,即便我沒有據為己有,也是受賄的種表現。
到了半夜,我忽然覺得渾身發冷,仿佛發高燒樣,又加了床被子,依然沒有效果。
猛然間,我覺得窗外黑雲湧動,天昏地暗,仿佛暴雨將至,但是港島的天氣預報,根本沒說會有這種天氣變化。
隻過了幾分鐘,暴雨來臨,嘩嘩作響。
我走到窗前,大雨已經掩蓋了切。
我用力裹緊了毯子,腦子裡麵迷迷糊糊,沒有發現異常現象。其實這切都是幻覺,如果放在平時,我早就發覺了,是那個箱子產生了作用,讓我的思想出現了破綻。
我斜躺在沙發上,用力抵抗著發燒帶來的顫抖。
猛然間,我聽到種聲音:“韓立,千萬不要忘了,你到這個世界上來的最終目標,不要把時間浪費在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上。”
我不知道這是誰在跟我說話,那個聲音溫和而威嚴,就仿佛位長輩在指引我向前。
“你是誰?”
那個聲音沒有了回應,隻留下聲輕輕的歎息。
直到了天亮,我渾身的衣服都被冷汗濕透了,額頭發燙,猶如塊電烙鐵,但我還是挺過來了,退了燒之後,直睡到中午。
高飛也醒了,我向他描述昨天晚上的切,他不好意思地撓頭:“韓立哥那麼多美女,看看她們,心情就醉了,反正我們不拿錢,是霍先生請客。”
我皺著眉頭,說明利害關係,因為我們不可能永遠依賴於霍先生,必須行得正,走得直,不要再給彆人添麻煩。
直到此刻,我還沒有意識到,高飛已經誤入歧途。
他跟那些風月場所的女子打交道,她們都在騙他的錢,並且把他拉入了另外個領域,那就是狂賭。
天之內,高飛已經輸了千萬,開始他還可以簽單,但最後輸的錢,都是自己的,霍先生,不可能無限替他還這些賭債。
“韓立哥,如果我們不去翻本的話,就便宜了這裡的小賭場。我看過,沒有什麼大人物,咱們去殺他個片甲不留。”
高飛總是這樣做,先斬後奏,輸掉那麼多錢,對他來說,的確是次重大打擊。
我陪著他,到了酒店後麵巷子裡的個很小的賭場。
想不到,賭場下麵有兩層地下室,總麵積超過百平米,能夠容納數百名玩家。
就是在這裡,高飛麵對著電子遊戲機,輸掉了那麼多錢。
我知道,賭場定是做了手腳,才讓他隻輸不贏,可是這種地下賭場規矩混亂,並且電子機器可以幕後操縱,高飛無論押上多少,肯定是個樣。
我直接找到賭場的老板,告訴他:“我朋友在這裡輸了錢,雖然是電子機器,但你也要公平,現在就給我們個說法,不然我打電話舉報,你就完了。”
那位賭場老板渾身刺青,豹頭環眼。
他看著我,嘴角帶著冷笑:“小子,你定是大來的,彆他媽的壞了這裡的規矩。趕緊滾吧,賭場開門不是做慈善,隻要他進來,想玩就玩,對不對?”
對方說得當然很有道理,但是高飛輸了太多,必須得找回這個麵子。
我沒有跟對方硬碰硬,而是打電話給了孫大師,因為我看到這家賭場的每個角落,都有張符,符咒的落款就是他。
孫大師知道我來了地下賭場,笑著回應:“那裡的所有掌管人員都是我的朋友,跟他們說我的名字,吃吃喝喝沒問題,並且讓他們把遊戲的困難程度降下來,不能光輸錢不賺錢,對不對?”
這是解決問題最簡單的方法,有熟人找熟人,有朋友找朋友,讓賭場從彆人身上剜下塊肉,補在我們身上。
高飛看著我打電話,已經技癢難耐。
賭場的人很快就過來,領著我們到了個單間,裡麵有台電子機器。
位在這裡儘管玩,我們定會讓位賓至如歸,最終結果絕對滿意。
我知道對方的潛台詞,那就是高飛在其它地方輸了錢,定會在這些機器上贏回來。
高飛開始操作機器,運氣有如神助,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很快就殺爆了台機器。
管家進來,把他贏的錢交給他。
這才是場真正的遊戲,人家掌握著後台,高飛這種人進來,除了挨宰,沒有其他辦法。
“高飛,以後不要再賭了,吃喝嫖賭抽,毒俱全,黃姨救了你,是想讓你做個好人,你怎麼可能辜負她的好意?”
高飛有些尷尬:“我們來港島,沒有人約束,正好放鬆放鬆,回到京城,又跟從前樣了。還有,最重要的我跟你說了,所有的消費都掛在霍先生的賬上,對不對?”
我知道高飛懶散慣了,遇到這種事情,不賺白不賺,對自己的麵子看得很輕。
“高飛,彆人那樣說,隻不過是客套客套,你不能把這些當做真的。當下你在賭場裡欠了這麼多錢,如果不是霍先生的麵子,就全完了。”
高飛笑著搖頭:“我聽見你剛才說,找孫大師,我們本來是敵人,他為什麼這麼幫你?你好好想想,裡麵是不是藏著什麼陰謀?”
我仔細地回顧,請孫大師幫我做事,的確是有些不妥,畢竟我們是敵人,我又在那棟大廈裡發現了風水上麵的問題,既然是這種關係,他隻會排擠我,絕對不會幫我。
這次,高飛提醒了我,孫大師和霍經理肯定不是我的朋友,他們心裡恨死了我,如果我沒來港島,他們可以繼續去照個照片,繼續發出詛咒,讓自己的命運產生改變。
我打電話給孫大師,告訴他高飛已經把錢贏回來,這件事就算結束了,後會有期。
孫大師的聲音非常激動,我沒有舉報他,他依然掌握著那種大聲的控製權,而且我要走了,他也就放心了,所有的切都是幌子。
我根本不可能真地離開,就是說,我必須使出緩兵之計,讓他們明白我好像要走了。
等到他們得意忘形、破綻大開的時候,我再殺回來,讓孫大師和霍經理原形畢露,直接把他們交給霍先生。
我已經給了他們麵子,但他們不思悔改,還心存僥幸,以為可以繼續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讓穆氏家族出現供養,它們變成祝氏家族永遠的蛀蟲。
當下沒有那麼好的事,他們做的事情已經敗露,我定會告訴霍先生的。
“韓立哥,你在房間裡動不動,真的很無趣,外麵那麼多美女,那麼多光怪離的好玩意兒,為什麼不出去看看?作為玄學大師,你隻有從生活當中提煉到智慧,才能成功,對不對?”
高飛替我辯解,拉著我走,出去到了酒店的夜總會,或許他覺得自己出去玩,沒有帶上我,心裡會很過意不去。
我又幫他解決了這麼大的問題,他當然得請我喝杯。
就在這間夜總會裡,我看到了無數符咒,其中有些竟是驅魔驅鬼咒,就證明這個夜總會裡有些不乾淨的東西,並且產生了可怕的後果,隻能聘請玄學大師,畫出符咒,鎮壓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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