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感謝做人要瀟灑一點i送的靈感膠囊】
【其次感謝喜歡死神貓的長孫冬菊送的啵啵奶茶】
【然後還有感謝喜歡馬骨胡的白鶴童子點個讚】
【關於有書友反應劇情變了,原因有書友已經回答了,是被人罵的,罵的人太多了,我都看不下去了。打算加速完結。
雖然很多人罵我,但是也有一些人一直堅持崔更,一直支持我,我非常感謝。就是因為你們這些支持我的人,我才沒有放棄斷更。
上個月大部分心思就是在調整構思劇情,每天的收益就是幾塊錢到十幾塊錢,我打算寫完這本書去找份工作上班,不然怕會被餓死,幾次打算斷更,又看到一些人崔更和每天都用愛發電,所以我還是堅持下來了】
【特彆感謝這幾位書友: 喜歡曼陀鈴的帝震,豆子哥3,彆急我先吃,用戶名75751082,洪都的鷗端海苔子,愛吃簡易紅燒肉的天祁,風雲再起,莫笑紅塵!彆急我先吃,菹德,俸祿殿的李師兄,他們基本上每天都會給我用愛發電,每一天差不多都是三次,感謝感謝你們的支持,謝謝。】
“沒有?”林更近站起身,重新恢複了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事到如今,你還在撒謊。”
一直沒作聲的林母,此刻終於找到了插話的機會,她上前一步,尖酸地附和:“聽到了沒有?你這個謊話連篇的女人!
我兒子現在看透你了!其實你們這婚我之有就不太同意,隻是我兒子喜歡,現在都這樣了,你怎麼還有臉回來呢?”
林母尖酸的附和像是一根燒紅的鐵釺,燙得蘇心悅蜷縮了一下。她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最後的尊嚴也被碾碎成塵,隻能抬起頭,看著曾經對自己說一不二的婆婆。
她知道,林更近的心已經死了,可這位母親,畢竟是女人,總該有幾分心軟吧?
“媽……”蘇心悅的聲音嘶啞,帶著刻意經營出的脆弱,“您怎麼能這麼無情?不管怎麼樣,我們也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過,我也叫了您幾年媽,難道就這麼一點人情都不講嗎?”
她試圖喚起對方的舊情,用過去的關係來道德綁架。
“彆!”林母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聲音陡然拔高,一臉嫌惡地擺手,“你可彆叫我媽,我擔不起,我不是你媽。”
林母繞過兒子,走到蘇心悅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裡是積壓了數年的怨氣和鄙夷,此刻終於找到了宣泄口。
“你還好意思說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過?還好意思提叫了我幾年媽?”林母冷笑,像是在說一個天大的笑話,“你自己說說,這幾年,你掃過一次地嗎?幫我洗過一次碗嗎?哪天不是我飯做好了端到你麵前,你的衣服哪件不是我幫你洗的?”
“我當祖宗一樣供著你,盼著你,是希望你早日為我們林家開枝散葉,生個孩子。可你呢?你給我的回報是什麼?”
林母的聲音越來越激動,指著蘇心悅的鼻子,手指都在發抖,“是懷著外麵野男人的孩子,跑到我家門口來鬨!嗬嗬,我這幾年的真心,算是全喂了狗了!”
這番話像是一記記響亮的耳光,扇在蘇心悅的臉上,火辣辣的疼,她沒想到林母竟然會這樣說。
但她不能放棄,這是她最後的機會。
她強行忽略掉林母話語裡的羞辱,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語氣裡甚至帶上了一絲不可理喻的理所當然。
“媽,不管您認不認,我都是您的兒媳,至少以前是,以後……以後也可以是啊。”她急切地往前膝行了兩步,試圖去拉林母的褲腿,
“媽,您還年輕,我和更近也還年輕。等……等我把這個孩子生下來,明年,最多後年,我就可以和更近再要一個孩子,我保證,不會讓你們等太久的!”
她信誓旦旦,仿佛在描繪一幅多麼美好的藍圖。
空氣瞬間死寂。
林更近一直倚在牆邊,此刻聽到這話,嘴角勾起一抹極儘嘲諷的弧度,像是聽到了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
林母更是被她這番驚世駭俗的言論氣得笑出了聲。
“嗬嗬。”那笑聲短促又乾澀,充滿了荒謬感,“蘇心悅,你是不是覺得全世界的男人都非你不可?還是你覺得我們林家缺了你這個兒媳婦就得斷子絕孫了?”
她彎下腰,湊近蘇心悅,一字一句,清晰地往她耳朵裡灌:“你當全世界就你一個女人了嗎?我告訴你,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隻剩下你一個,我們林家也不會再要你!你,放一百二十個心!”
她腦子嗡的一聲,一片空白,完全無法理解事情為什麼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在她的劇本裡,他們不該是這樣反應的。
他們應該心疼她,應該顧念舊情,應該在她聲淚俱下的表演中敗下陣來,重新接納她。
可現在,他們一個比一個冷,一個比一個絕情。
“你們……”她茫然地看著林母,又轉向那個從頭到尾都像個局外人的林更近,“你們怎麼都這樣……是吃錯藥了嗎?”
在她看來,一定是他們不正常了。那個愛她如命的男人,那個對她百依百順的婆婆,怎麼會一夜之間變得如此麵目可憎?
“吃錯藥?”林母直起身子,像是聽到了什麼指令,臉上最後一絲強撐的客氣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豁然開朗的、帶著狠勁的清明。
她拍了拍手,仿佛要拍掉什麼晦氣的東西。
“對,我們是吃錯藥了!”林母的聲音陡然洪亮起來,帶著一種大徹大悟的宣泄感,“我們吃的是後悔藥!後悔當初我們娘倆都瞎了眼,讓你這種女人進了我們家的門!”
“以前是我們有病,病得不輕,才會把你當成寶!現在,托你的福,我們的病,全好了!”
“病好了?”蘇心悅喃喃自語,像是咀嚼著什麼完全無法理解的詞彙。她的大腦拒絕處理這三個字背後的含義,因為那意味著她賴以生存的世界觀,那個以她為中心、所有人都該圍著她轉的世界,已經徹底崩塌了。
她的目光從林母臉上移開,死死地釘在那個一直沉默的男人身上。
林更近。
這個男人,曾把她捧在手心裡,曾為了她一句無心的話,在冬天下大雪跑遍全城去買一份她想吃的雪糕。這個男人,曾是她最牢固的後盾,是她可以隨意拿捏的底牌。
現在,這張底牌似乎也生鏽了。
“更近……”她的聲音顫抖著,不再是偽裝,而是真正的恐懼,“你看看媽,她瘋了……她怎麼能這麼說我?我們……我們是有感情的啊,那些過去,難道都是假的嗎?”
她試圖用愛情來喚醒他,這是她最後的武器。
林更近終於動了。
他不再倚著牆,而是緩緩地站直了身體。這個簡單的動作,卻帶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仿佛一座沉寂的冰山開始移動。他一步一步地走過來,沒有看他母親,目光平靜地落在蘇心悅那張梨花帶雨的臉上。
他的眼神裡沒有愛,沒有恨,甚至沒有憤怒,隻有一種……看透了的疲憊和了然。
“感情?”他開口了,聲音很輕,卻像錘子一樣,一字一字敲在蘇心悅的心上,“我們之間有過感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