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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暗尺裁局——火漆封印下的重生血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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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沉舟的辦公室大得像個小型展廳,落地窗外是鱗次櫛比的寫字樓,陽光透過百葉窗,在地毯上投下長短不一的光斑。

蘇晚的軟尺在指尖繞了三圈,目光卻黏在牆角的檔案櫃上——那裡鎖著顧氏集團近五年的項目合同,可她們的目標根本不在這裡。

“顧總這辦公室,比我們裁縫鋪的試衣間還氣派。”

發現目標錯誤後,蘇晴摸著沙發扶手上的刺繡花紋,指尖悄悄在布料紋理裡劃了個十字——這是她們剛才在電梯裡臨時改的暗號,意為“目標偏離,需轉移陣地”。

她看見姐姐的睫毛顫了顫,軟尺尾端的銀鈴晃出細碎的響,像在回應她的焦慮。

顧沉舟正低頭翻看平板上的製服設計圖,聞言抬眼:“覺得悶?”

“不是悶,”蘇晚趕緊接話,軟尺“啪”地打在掌心,“就是剛才在樓下聽員工說,楊總的辦公室比您這兒還有特色,說是牆上掛著好些老物件,我們做裁縫的,就愛琢磨這些帶歲月痕跡的東西。”

蘇晴立刻點頭附和,校服領口悄悄往下扯了扯,露出藏在裡麵的微型指南針——針尖正微微顫動,指向走廊儘頭的方向,那是楊明遠辦公室的位置。

“我姐說的是!上次改西裝時,楊總還說他辦公室有塊百年老木料,做西裝襯裡特彆好,我們一直想見識見識。”

顧沉舟的目光在她們臉上轉了圈,指尖在平板上輕輕一點,屏幕切換到楊明遠辦公室的平麵圖——那是公司內部係統的存檔,連保險櫃的位置都標得清清楚楚。蘇晚的呼吸突然頓了半拍,這人是故意的?還是真沒察覺她們的心思?

“楊明遠那間確實有些老東西,”顧沉舟放下平板,起身時順手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裝,“他已經被董事會辭退了,裡麵的東西還沒動。按公司通知,明天中午前不來處理私人物品,就全當垃圾扔了——幸好你們早來一天,晚一天怕是都沒了。”

他嚴肅地說:“我這就帶你們去看看也無妨,不過提前說好了,他那保險櫃可彆亂碰——裡麵都是些見不得人的賬本,真要較起真來,本該直接送進警局的。但看在已故楊管家的份上,他若是不來處理,到時候我會讓人當垃圾處理掉,也算給楊家留最後一點體麵。”

那句“我這就帶你們去看看也無妨,不過提前說好了,他那保險櫃可彆亂碰”說得輕描淡寫,像在開玩笑,卻讓蘇晚和蘇晴的後背瞬間沁出冷汗。

蘇晚捏著軟尺的手緊了緊,尺麵的刻度硌得掌心發疼——這人絕對知道些什麼,可他為什麼還要帶她們去?

“顧總真會開玩笑,我們就是看看木料,哪敢碰保險櫃啊。”

蘇晴的笑聲有點發虛,腳尖卻不自覺地往門口挪了挪,校服褲腳的硌得小腿發麻。

她看見姐姐正用軟尺丈量著門框的寬度,其實是在用餘光確認顧沉舟的表情——他嘴角噙著笑,眼神卻深不見底,像藏著片海。

顧沉舟率先走出辦公室,皮鞋踩在走廊地毯上的聲音很輕,卻像敲在姐妹倆的心尖上。蘇晚跟在後麵,故意放慢半步,用帆布包輕輕撞了撞蘇晴的胳膊,包帶內側的暗袋裡,銀剪刀的金屬涼意透過布料滲出來,像在提醒她們彆慌。

楊明遠辦公室的門被推開時,一股混合著雪茄和舊書的味道撲麵而來。蘇晚的目光第一時間鎖定在牆角的保險櫃上,櫃門嵌在紅木書櫃裡,雕花與櫃體嚴絲合縫,若非顧沉舟剛才那句話提醒,根本看不出破綻。

“喏,你們要的老木料。”顧沉舟指著窗邊的展示架,那裡擺著塊深棕色的木料,表麵泛著溫潤的光澤。蘇晴立刻湊過去,手指在木料上摸來摸去,實則用袖口的微型相機快速拍照——鏡頭對準的根本不是木料,而是保險櫃的鎖孔位置。

蘇晚則假裝研究牆上的油畫,軟尺在指尖繞來繞去,實則在丈量保險櫃到門口的距離,心裡飛快盤算著行動時需要的時間。她聽見顧沉舟在身後打電話,聲音壓得很低,隻隱約能聽到“咖啡”“送到辦公室”幾個字,心跳突然漏了一拍——機會來了。

掛了電話,顧沉舟轉身看向她們:“剛讓秘書送咖啡上來,不過她臨時有事,看來得我親自去茶水間一趟。”

蘇晚的軟尺突然掉在地上,彎腰去撿的瞬間,與蘇晴交換了個眼神——眼底的驚訝和狂喜撞在一起,像火星遇上了乾柴。她們原計劃至少要費一番功夫才能支開他,沒想到機會來得這麼快。

“麻煩顧總了。”蘇晚撿起軟尺,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我們就在這兒等著,絕不亂碰東西。”

顧沉舟深深看了她們一眼,便轉身去給她們泡咖啡,很快走廊裡的腳步聲漸漸遠去。蘇晚的銀剪刀已握在掌心,蘇晴則蹲下身,假裝係鞋帶的動作裡,襪筒裡的正泛著熒光——留給她們的時間,比預想的還要少。

蘇晚捏著銀剪刀的指節泛白,金屬涼意順著指尖爬上來時,顧沉舟的腳步聲正貼著走廊地磚慢慢遠去。她盯著保險櫃上那道暗紅色封條,封條邊緣還留著昨夜用指甲掐出的細痕——那是她反複確認過的標記,確保剪開時能精準避開顧沉舟貼封條時特意用力按過的褶皺。

“哢嗒”一聲輕響,封條斷口齊整得像用尺子量過。蘇晚的呼吸突然頓了半拍,鼻尖縈繞著顧沉舟留在辦公室的雪鬆香水味,那味道總讓她想起前世父親的葬禮,顧沉舟就是噴著這味道來的,遞上的白菊沾著清晨的露水,眼神裡卻藏著她當時讀不懂的漠然。

“姐,快點。”蘇晴跪在地毯上的聲音壓得極低,襪筒摩擦皮膚的窸窣聲裡,微型的金屬外殼泛著冷光。蘇晚眼角的餘光瞥見妹妹後頸的碎發在微微顫抖,才想起這孩子今天出門前在鏡子前反複係了三次校服領帶,手指捏著領帶夾的力度,把塑料夾片都捏出了白痕。

屏幕上的“0704”開始閃爍時,蘇晚的後頸突然沁出一層冷汗。這個日期像把鈍刀,慢悠悠割開記憶的疤——前世在顧氏老宅的檔案室,她見過那份泛黃的親子鑒定報告,落款日期正是7月4日,旁邊用朱筆寫著“棄子楊明遠,歸宗顧沉舟”。

蘇晴蹲在地上的膝蓋猛地一麻,指尖在襪筒裡攥緊了。她想起楊明遠醉酒後拍著桌子罵的話:“7月4日!老子一輩子的坎!若不是那天被揪出來是野種,顧家的一切本該是我的!”那時他猩紅的眼睛裡翻湧著恨,現在想來,哪是恨自己不是顧家血脈,分明是恨顧沉舟占了他夢寐以求的人生。

“是他被從顧家踢出去的日子。”蘇晚的聲音發顫,銀剪刀的金屬涼意滲進掌心。她忽然想起父親提過,楊管家收養楊明遠那天,特意選了當天7月4日,說是“忘了過去,重新開始”。現在才懂,這日期哪是新生,分明是楊明遠心底的刺,紮得越深,越要把秘密鎖進保險櫃,連密碼都刻著這份扭曲的執念。

蘇晴的屏幕突然暗了暗,她飛快按亮,熒光數字映著眼底的驚惶——楊明遠把最痛的傷疤當成密碼,不就是篤定沒人敢碰他的逆鱗?可他算錯了,她們姐妹倆要找的,恰恰是藏在這傷疤底下的齷齪。

櫃門彈開的瞬間,黴味裹著灰塵撲麵而來。蘇晚用軟尺挑起牛皮紙袋的動作輕得像拈起一片羽毛,火漆上的指印清晰得讓她指尖發麻——今早給顧沉舟遞咖啡時,她特意把無名指按在火漆中央,指甲修剪得圓潤的指腹現在還能想起蠟油冷卻時的微癢。

“嘩啦”一聲,偽造的合同散落滿地。蘇晚看著那些印著“顧氏集團”抬頭的紙張,突然想起昨天在裁縫鋪拓印印章時,蘇晴把印泥蹭到了校服袖口,對著鏡子哭喪著臉說“要是被老師發現就完了”。

那時她還笑著用酒精棉幫妹妹擦,現在才發現,比起即將揭開的真相,校服上的印泥根本不值一提。

“姐,看這裡!”蘇晴的低呼聲裡帶著不易察覺的顫音。蘇晚低頭時,看見妹妹捏著彙款單的手指在發抖,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收款人“楊明遠”三個字像三隻黑色的蟲子,附言欄的“蘇家老宅拆遷款”被鉛筆描得有些模糊,卻比前世楊明遠設計放火燒他們家,害死一家人時,在她麵前的那張清晰百倍——那時的單子被雨水泡得發漲,字跡暈成了一團灰。

“原來真的是他。”蘇晴的聲音裡突然帶上了哭腔,蘇晚才發現妹妹的眼眶紅了——前世親人都被火燒死後,蘇晴總說不記得父親的樣子,可整理舊物時,她抱著父親送的泰迪熊哭了整夜,熊耳朵裡藏著的錄音筆還留著父親的聲音:“晴晴要好好學習,以後給姐姐當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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