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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妃越想越緊張,這會也顧不得發火,對身邊的翠微說道:“去,給本宮找個人,盯著祿喜那邊,有什麼動靜立即來報,此事千萬不能查到本宮身上。”
“另外,你再去偷偷告訴小慶子,讓他警醒一點,可千萬彆漏了馬腳。”
翠微趕忙應道:“是,娘娘,奴婢這就去安排。”
隨後,便恭敬退下辦事。
夜色如洗,月明星稀。
小慶子從冷宮回來後,悄悄溜回了杏花宮。
他來到虞瑤的寢殿外,輕聲說道:“娘娘,奴才已經按照您的吩咐辦妥了。”
虞瑤躺在床上,並未睡著,聽見門外傳來的聲音,微微睜開眼,“做得好,你且先下去休息,這幾日小心著點。”
“是,娘娘。”
小慶子悄悄退下。
屋內,燭火搖曳,明明滅滅。
虞瑤目光轉向一旁侍候的琉璃,吩咐道:“琉璃,你派人去鳳儀宮附近轉轉,若有風吹草動,速來報我。”
“娘娘,你是懷疑皇後娘娘也有插手?”
琉璃震驚的瞪大眼睛,詢問道。
“本宮隻是這般懷疑,讓人注意點總沒錯。”
她瞥了一眼琉璃,皺眉說道。
“好的,奴婢明白了,這就讓人暗中盯著。”
琉璃微微點頭,恭敬的領命退下。
虞瑤躺在床上,閉目睡覺,但腦子卻轉個不停。
皇後膝下無子,不過二十出頭,年輕的很,這種情況下,怎會容忍彆的嬪妃生先下長子?
雖說長子不如嫡子尊貴,但一定的情況下,也是有資格競爭皇位的。
比如沒有嫡子,或是嫡子不那麼優秀出色。
沒看康熙早年,第一人皇後赫舍裡氏還活著的時候,那後宮裡的孩子,就沒幾個成功活下來的。
唯一活下來的大阿哥胤禔,還是小時候被惠妃送去宮外撫養,直至快上書房的時候才回到宮裡。
可想而知,當時的後宮爭鬥的有多恐怖。
她就不信,皇後會如此大度的容忍彆的嬪妃生下長子。
“統統,此事背後可有皇後的影子?”
她翻了個身睡,內心對係統問道。
係統倒也沒有隱瞞,“你懷疑的沒錯,皇後雖沒有親自出手,但也在背後推波助瀾。”
“果然如此。”
虞瑤心中了然,眸底閃過幾分冷光。
她並未再說什麼,讓人吹滅蠟燭,閉上眼睛,很快睡著了。
與此同時,祿喜那邊,正帶著幾個小太監在後宮四處查探。
他們來到了冷宮附近,一個小太監眼尖地看到枯井邊有異樣,“公公,您看那邊。”
祿喜皺著眉頭走過去,枯井幽深,夜裡看不太清。
他便讓身邊的小太監下去瞧瞧。
片刻後。
那下到枯井的小太監,便發現那具被偽裝過的屍體。
屍體很快被打撈上來。
祿喜湊過去一瞧,看到屍體上的傷口和映月宮的物件,心中了然,“哼,果然和映月宮有關。”
他早猜到此事和呂妃脫不了關係,便一直往這個方向查,想不到果然如此。
夜色漸深,鳳儀宮內,燭火搖曳,映照著皇後陰晴不定的臉。
聽聞虞瑤非但龍胎無恙,反而因此晉封,皇後手裡的茶杯重重擱在桌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打破的室內的寧靜。
“真是廢物,這呂妃,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皇後低聲咒罵,臉色極為難看,“本以為此事會辦的很完美,可以借此除掉那個賤人的肚子,沒想到...”
她轉頭,對一旁侍立的嬤嬤吩咐,“秦嬤嬤,你去處理乾淨,務必不能讓皇上察覺到此事背後有本宮的影子。”
至於呂妃接下來會如何,關她什麼事?
“是,娘娘,老奴這就去辦。”
秦嬤嬤躬身領命,隨後悄悄退下。
景帝今晚沒有翻牌子,處理完公務後,便去杏花宮看虞瑤。
本想直接過去,但想著今日晉封她位份已經非常顯眼,便換了一套夜行衣,悄悄去了杏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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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宮,夜色深沉。
虞瑤此事已經睡下。
景帝見屋裡熄了燈,便知她已經睡下。
他沒有驚動任何人,悄悄進了屋,脫下外衣,便躺在她身邊睡下。
身上帶著夜裡的寒涼和好聞的龍涎香。
虞瑤嗅著那氣息,就知道狗皇帝來了,
但卻沒睜開眼睛,往他懷裡拱了拱,閉著眼睛接著睡。
此時,屋外幾許月光照射進來,灑落在她精致絕美的小臉上,溫柔恬靜。
長長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顫動,肌膚如同羊脂白玉般細膩白嫩,卻也有幾分蒼白。
景帝望見她略顯蒼白的臉色,心中疼惜不已。
哪怕已經儘量護著她,還是讓她遭遇到危險,甚至差一點,沒了孩子。
他不敢想象,若是孩子沒了,她該有多傷心,自己又會有多難過。
他把人摟進懷裡,緊緊抱著,動作輕柔又小心翼翼,生怕弄醒她。
他腦袋枕著她的頭頂,低聲輕喃:“瑤兒,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讓你遭受這種傷害。”
他心中後悔,自責,為什麼沒有多安排些人保護她。
虞瑤並未完全睡下,耳邊聽著狗皇帝低低的念叨,聲音頭頂飄來,聲音雖小,但卻句句入耳。
狗皇帝突然變得這般煽情,她還真有點不適應。
說好了走腎不走心的,忽然玩起真心來,這是準備浪子歸心?
還是一邊真愛,一邊繼續風流?
她內心複雜,索性也沒在聽狗皇帝念叨,迷迷糊糊間,很快睡著了。
夜越來越深,景帝也有幾分困倦,見懷裡的女人睡的香甜,勾唇一笑,輕輕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一觸即離。
隨後,便擁著她睡著了。
直到天蒙蒙亮,景帝才輕手輕腳的離開,除了隱藏在暗中的大內侍衛,無人察覺。
景帝下早朝後,便回到禦書房處理政務。
祿喜匆匆走近,手中握著一份連夜查到的調查結果,跪在地上,恭敬的說道:“啟稟皇上,奴才有要事稟報。”
景帝未抬頭,依舊在批閱手中的奏折,冷聲道:“說。”
祿喜不敢怠慢,忙道:“經奴才詳查,沁昭容娘娘遇險卻有蹊蹺,在娘娘經過的路段,有人灑了油,就連娘娘乘坐的轎攆,關鍵部位也被人做了手腳,這才導致娘娘從轎攆上摔落下來。”
“大膽,可查出是何人所為?”
景帝麵色陰沉,手裡的奏折用力摔在禦案上,站起身來,神色冰冷的看向祿喜,問道。
祿喜見皇上發火,自然不敢隱瞞,飛快道:“是呂妃命身邊的宮女翠微收買了杏花宮的一個小太監,讓那小太監在沁昭容的轎攆做手腳,又讓人在沁昭容經過的路麵灑油,奴才查到兩個小太監時,發現都已經被人滅口,屍體丟在冷宮的枯井裡,身上也有映月宮的物件。”
說完,他低垂著頭,戰戰兢兢,似乎預測到暴風雨即將到來。
“呂妃,好一個呂妃,原來是她。”
景帝怒極反笑,聲音冷冽如寒冰,“傳朕旨意,呂妃貶為庶人,打入冷宮,亂棍打死,她身邊的宮女翠微,同樣亂棍打死,以儆效尤。”
祿喜震驚錯愕的抬頭,他想過呂妃會被打入冷宮,也想過皇上會賜死呂妃,但卻沒有想過會亂棍打死。
一般後宮嬪妃就算犯了再大的錯,皇上都會給對方留些臉麵,死的方式無非是白綾,毒酒,或者匕首。
亂棍打死,可是奴才的死法,也是極為沒有尊嚴的。
祿喜心中噓噓,呂妃也曾恩寵一時,風頭極盛,想不到竟落得如此淒慘下場。
帝王無情,這句話還真沒說錯。
祿喜不敢再多想,連忙領命退下。
正當他要離開禦書房時,卻見皇後進來,一襲鳳袍,端莊大方。
皇後進來,便察覺到禦書房氣氛不對勁,皇上的臉色也很難看,陰沉至極。
她心中打鼓,暗道自己是否來的不是時候。
但來都來了,也不可能退出去。
“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皇後斂去心思,儀態萬千的盈盈行禮。
景帝神色冰冷的看向皇後,“皇後此來,所謂何事?”
皇後接觸到景帝冰冷的眼神,心中一緊,恭敬道:“皇上昨日不是讓臣妾處理姝婕妤和玉貴妃之事嗎?臣妾是來稟報結果。”
景帝皺眉,心情本就不好,見這點小事還要跟他彙報,毫不客氣的罵了過去,還是毫不留情麵的那種。
“這點事情都要跟朕稟報,你這個皇後是乾什麼吃的?如此不中用,若是做不好,朕不介意交給彆人來做。”
皇後完全是撞在槍口上,若是平時,景帝就算不滿,也不會這般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