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武俠修真 > 氣運男主要絕嗣,好孕女配來生崽 > 第392章 殉葬太妃VS無情風流皇帝40

第392章 殉葬太妃VS無情風流皇帝4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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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瑤沒在說什麼,正要謝恩。

就聽寧昭儀走了出來,溫婉的聲線中帶著不易察覺的尖銳。

“皇上,臣妾雖知您心疼沁貴嬪和龍胎,但晉封之事非同小可,需得依循宮規,沁貴嬪不過半年時間,就從一介宮女位列從三品,其晉封速度,前所未有。皇上此舉,恐怕難以服眾,也讓後宮姐妹心寒。”

她總感覺自己忽略了什麼,皇上雖看似寵愛姝婕妤,但卻都流於表麵。

而沁貴嬪,看似自從姝婕妤入宮後,寵愛大不如前,好似恩寵被搶,但皇上給予她的,都是實實在在的好處。

雖然住的遠,但皇上也從沒有忘記過來看她。

文昭媛亦附和道:“寧姐姐所言極是,臣妾亦覺此事需從長計議。沁貴嬪雖受到驚嚇,但好在龍胎也已經保住,皇上若是真心疼沁貴嬪,不如等她孩子生下來,再進行晉封也不遲。”

景帝目光深邃,掃視了一圈在場的嬪妃,最終落在虞瑤身上,見她麵色雖蒼白,心中疼惜。

他輕歎一聲,緩緩道:“朕意已決,晉封之事,非但為安撫沁昭容,更是為彰顯朕對龍胎之重視。後宮之中,以子為貴,此乃古訓。你們若有誰懷了龍胎,朕一樣也會晉封位份。”

說罷,他轉向寧昭儀與文昭媛,語氣中多了幾分不容置疑:“二位愛妃無需多言,朕自有分寸。你二人入宮多年,理應更為體恤朕心,而非在此刻添亂。”

寧昭儀與文昭媛聞言,麵色微變,卻也不敢再言,隻得福身道:“臣妾遵旨。”

“行了,都退下吧,彆都杵在這裡,影響沁昭容休息。“

景帝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示意眾人退下。

“是,臣妾告退。”

在場的嬪妃麵麵相覷,都從彼此眼中看到無奈和失望。

隨後行禮退下,陸陸續續離開杏花宮。

本以為沁昭容流了那麼多血,龍胎定然保不住,哪知道隻是虛驚一場,什麼事都沒有,反而借此晉了位份,真當是好福氣。

與此同時,關雎宮。

皇後不知杏花宮那邊情況如何,但皇上交代她處理玉貴妃和姝婕妤一事,她便不能走。

便想儘快處理完這邊的事情過去。

她目光看向玉貴妃,神色厭惡,厲聲斥責道:“玉貴妃,你身為貴妃,一宮主位,本應以身作則,為後宮眾妃嬪做出表率。然而你卻心胸狹隘,善妒成性。姝婕妤何罪之有,竟遭你如此磋磨?你這般行徑,實在有失皇家顏麵。”

玉貴妃氣的柳眉倒豎,生氣道:“本宮說了,是先對本宮不敬,本宮不過是稍加懲戒罷了,你少給本宮扣帽子。”

這老女人有什麼資格指責自己?算什麼的東西?

皇後冷哼一聲,道:“好一個稍加懲戒。你罰她在烈日下抄經,這分明是要置她於死地。你如此行徑,實在有失貴妃之尊。”

玉貴妃神色嘲諷,“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不過跪著在太陽底下抄會經書,就是至她於死地?是她自己身體不中用,還怪本宮?本宮身為貴妃,又是關雎宮主位,管教妃嬪本就是分內之事。”

皇後懶得和她浪費口舌,直接指著姝婕妤的貼身宮女香菊,道:“你來說,事情經過到底如何,你如實說來。”

香菊“撲通”一聲,跪在皇後麵前,瞬間紅了眼眶,激動的說道:

“皇後娘娘,求您救救我家主子吧。我家小主自從承蒙聖恩,每每夜裡侍寢回來,都會被貴妃娘娘叫去主殿。貴妃娘娘以各種莫須有的理由磋磨我家小主。”

“有時在昏暗的燈光下罰抄經書,一抄便是整夜,小主的手都磨出了血泡。有時候是被罰跪一整夜,膝蓋都腫得老高,稍一動便疼痛難忍,還有的時候無故挨打,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沒有一處完好之地。”

“特彆是前日夜裡,貴妃娘娘居然命人強硬的把我家小主按在針板上…”

不等香菊說完,玉貴妃就迅速上前,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怒道:“好你個賤婢,竟敢汙蔑本宮,簡直該死。”

“玉貴妃,你簡直無法無天,你眼裡還有沒有本宮?”

皇後怒不可遏,心中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伸手指著玉貴妃,氣得說不出話來。

實則心中暢快極了,雖說身為貴妃處罰後宮嬪妃不是什麼大事,可若是手段太過狠毒的話,最起碼皇上那關就過不去。

哪怕太後再想護著,也沒有什麼理由。

她深吸一口氣,忍著激動,揚聲說道:“傳本宮懿旨,玉貴妃囂張跋扈,欺淩後宮嬪妃,有失貴妃之儀。著其抄寫宮規三百遍,即日起禁足宮中,閉門思過,無詔不得出。望其誠心悔過,以正後宮風氣。若有違抗,嚴懲不貸。”

她其實想再罰的狠一點,但也知道不能太過,不然太後就不會放過她。

就算要罰,也得由皇上自己來。

玉貴妃氣得渾身顫抖,臉色鐵青如霜,“皇後,你這分明是公報私仇,惡意汙蔑本宮。本宮不服,本宮要去找太後。”

皇後眼神中滿是不屑,冷冷地看著玉貴妃,道:“你的所作所為,眾人皆知。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敢狡辯。哼,本宮沒工夫與你在此糾纏。”

說罷,她決然轉身,欲帶人離去。

然而,就在轉身之際,她目光落在了香菊身上,眸光微閃。

香菊作為關鍵證人,其重要性不言而喻,若是在皇上麵前揭露玉貴妃的惡行。

皇上對玉貴妃這個表妹,不知情份還有多少?

皇後對身邊的瑾宣使了個眼色,瑾宣立刻會意,上前將香菊帶走了。

玉貴妃眼睜睜看著皇後帶走香菊,心中的憤怒如熊熊燃燒的烈火,有生氣可想而知。

可隨後,就變得忐忑不安了起來。

她這段時間如何對待姝婕妤,自是一清二楚,她不敢想象,若是表哥和太後知道真相,會如何?

玉貴妃很快走了,思量著該怎麼辦。

姝婕妤躺在床上,雙手死死的捏著錦被,眸底滿是怨恨。

隻抄寫宮規三百遍怎麼夠?簡直太便宜那個賤人了。

好在香菊被皇後帶走了,也不知道皇後接下來會如何。

杏花宮。

虞瑤身上的汙漬和血衣已經換下,並喝下安胎藥後,便睡了。

景帝在杏花宮陪了她一會,見她沉沉睡去,交代身邊的人照顧好沁昭容,便回了禦書房。

景帝走後,小慶子神色焦急的走了進來。

但見娘娘在休息,又是不敢打擾。

他曾是呂妃宮裡的人,雖說已經決心效忠沁娘娘,但此事到底和他有關。

若是祿喜公公查出是翠微讓他在轎攆上做手腳,又和沁娘娘合謀反設計呂妃,皇上定然不會放過自己。

虞瑤並未睡著,在小慶子靠近時,她就感覺到了。

也明白對方在擔心什麼。

她微微睜開眼睛,目光看向進來的小慶子,“小慶子,本宮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你莫要慌張,本宮自會保你周全。如今祿喜正在嚴查此事,本宮有一計,你且聽著。”

小慶子趕忙湊近,耳朵幾乎貼在床邊,大氣都不敢出。

隻聽虞瑤低聲說道:“你去偽裝一番,假裝那在轎攆上做手腳的太監已被呂妃滅口。去找個太監的屍體,弄成像是被謀害的樣子,扔在冷宮的枯井裡,再想辦法讓祿喜發現。如此一來,呂妃就算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在這深宮之中,太監地位底下,時常遭受各種欺壓和折磨,生病,意外,被主子責罰致死等情況屢見不鮮。

想要找一具剛死的太監屍體,並不難。

就是需要合適的時機和時間。

小慶子聽了娘娘的計劃,心中一驚,他沒想到沁昭容如此狠辣果決。

但想到自己的處境,也隻能咬咬牙應道:“娘娘此計甚妙,隻是這太監的屍體……”

這一時間,還真不知道去哪找。

虞瑤輕輕一笑,道:“這後宮之中,每日都有太監宮女因為各種緣由死去,你隻管去尋便是。這裡離冷宮很近,冷宮的枯井裡定然會有。不過你要做得隱蔽些,速度也要夠快,莫要讓人發現是你所為。”

小慶子認真的聽著,知道此事關乎自己性命,連忙點頭,“是,奴才明白了,多謝娘娘。”

說罷,便悄悄退了出去。

小慶子離開杏花宮後,便悄悄去了冷宮,枯井裡屍體不少,但大都已經腐爛,合適的並不好找。

他也沒有離開,便等在冷宮。

果然到了夜深人靜,他看見兩個小太監抬著一具屍體往冷宮的枯井裡丟,隨後悄悄離開。

小慶子就躲在暗中看著,直到那兩個小太監走遠了,他才敢出來。

他拿出早就準備的繩索,繩索的一端係在枯井的邊緣大樹上,自己則沿著繩索下到枯井裡。

小慶子下到枯井裡後,刺鼻的腐臭味差點讓他作嘔。

但他強忍著,在微弱的月光透過井口灑下的光線裡,找到那具剛被丟下來的太監屍體。

還未被其他雜物掩埋,臉色慘白,眼睛瞪得大大的,明顯死不瞑目,在幽深的枯井裡,顯得格外陰森。

小慶子忍著害怕,費力地將屍體拖到一旁。

從懷裡掏出一把事先準備好的匕首,在屍體的衣物上劃了幾道口子。

又在屍體的脖頸處弄出一道像是被利器割喉的傷口,儘量讓這一切看起來像是被滅口時掙紮所致。

弄好這些,小慶子又從井壁上摳了一些泥土,抹在屍體上,讓屍體看不出本來麵目。

最後又塞了一件和映月宮有關的物件在小太監懷裡,便沿著繩索爬出枯井。

夜色深沉,月色如水,傾瀉而下,灑在宮殿的琉璃瓦上,泛著淡淡的冷光。

映月宮,燭火搖曳,映照著呂妃緊張憤怒的臉。

殿內氣氛壓抑。

“明明流了那多血,龍胎居然還好好的,那賤婢的肚子是金子做的嗎?真是豈有此理。”

呂妃氣的將桌上的茶盞掃落在地,碎片四濺。

“更可惡的是,龍胎沒掉就算了,還讓那賤婢因禍得福,晉位從三品昭容,那賤婢也配?”

呂妃在殿內來回踱步,臉色極為陰沉,口中咒罵不斷。

這一刻,她真恨太醫院的那些太醫,沒事醫術那麼高明做什麼。

若非太醫院的太醫,那賤婢的龍胎就沒有了。

殿內的宮女太監嚇得瑟瑟發抖,跪在地上,低垂著頭,不敢言語。

呂妃心中滿是怨恨不甘,本以為可以給虞瑤那個賤婢致命一擊,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最糟糕的是,祿喜正在調查這事,也不知道會不會查出些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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