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房主的說法,這裡的地形大概是在兩座山之間形成一個小型盆地,鐵路穿過一座山頭之後,經過一段高架橋,再進入另外一座山上的隧道。
但是,從我們剛才走過來的方向上看,卻偏偏看不出這種地形。
當年,這裡修築高架橋的時候,大概是有人從高處俯視過新屯村全貌,才設計出了這種方案。
如果是那樣的話,高架橋形成的“彎刀”就堵住兩山之間出口,這就等於完全切斷了風水,就算這裡還有風水可用的話,有了這一把刀,這裡風水也就毫無用處了。
我剛才往這邊走的時候,也看過這裡的地勢,卻沒看出有什麼特彆的地方。難道,這裡還有什麼隱藏的風水局不成。
我不動聲色地道:“老哥,你給我講講當年,這裡出的什麼事兒唄?”
房主看了看天覺得時間還早就說道:“當時修高架橋的時候,本來是設計好了要順著小河溝打幾個橋墩子,誰知道,打到了第三橋墩子的時候一下把麵給打出了個窟窿。那情景就像是有人在地麵打了一口井一樣,順著窟窿往下看都看不著底兒。”
施工隊的人把工程師給找來之後,那人拿著手電往窟窿裡看了幾眼,就找村裡老人打聽,以前小河溝是不是突然斷過水?
東北這邊說的“河溝”不是說平原地上的小河。而是山腳天然形成的水渠子,水麵通常不會太寬,有些窄的地方一步就隻能直接跨過去。這種地方到了旱季,斷水不算什麼稀奇的事情。
工程師就說:他說的是忽然斷了水,就是發生了什麼蹊蹺的事情。
村裡人說,老早以前河溝子還真就斷了一次水。那次,也是像現在這樣,河溝子裡麵莫名其妙的出了一個窟窿。從上麵下來的水全都灌進窟窿裡麵去了。河溝下遊的水也就斷了。但是,那水斷了也有一天左右吧!隔天再看的時候,那個窟窿就讓沙子給填上了。河溝裡的水還是照樣往下流。
村裡人也覺得有點奇怪,有人還特意往那坑裡挖過幾下,見挖出來的全都是沙子,也就沒人再去費那個勁兒了。
工程師聽完就讓人在河溝兩邊支起了鐵板,把那片全都給擋了起來,他自己出去找人去了,還說,他回來之前不誰也不能靠近那窟窿。
那天晚上,我們就聽見那裡窟窿裡麵有小孩在哭,那哭聲嚇得人都直打哆嗦,原先看著工地的那些工人全都被嚇跑了。到了白天也沒人敢往那邊靠。
第二天晚上,鬨邪就鬨得更邪乎了,村裡人不僅聽見坑裡有小孩在哭的聲音,還聽見有什麼東西在一下一下地撞那鐵板。就好像是要從鐵板
村裡都嚇壞了,天一亮就找施工隊讓他們把坑給填上。
工程師不在,施工隊也不敢隨便做主,我們兩邊人吵得那叫個麵紅耳赤,差點沒動手。
好在工程師也覺得這事兒不能耽擱,不到天-黑就帶著幾個人回來。那些人在鐵板裡麵鼓搗了半天,也不知道乾了什麼,等他們出來的時候,工程師就說:“事情算是解決了把鐵板撤了吧!施工先停兩天,等到他重出方案再說。”
工程大概是停了小半個月吧!才開始重新動工。
結果,這次施工就繞了個圈,把原來有窟窿的那個位置給繞過去了,這不那高架橋就成了彎的了。
我繼續問道:“你說,後來還鬨邪是怎麼回事兒?”
房主道:“高架橋是修起來了。但是,誰都不敢半夜在橋底下走。有人晚上看見過橋墩子覺得有人在背後摸他……一來二去,誰都不敢晚上在橋底下走了。”
“但是,誰還能保證誰家。半夜裡不出個門兒,或者不出個事兒?這要是大半夜非出去不可,還得跟橋墩子搬走了。實在搬不走的,也隻能認命了。”
“這邊這三五棟房子,也就我這個還算好的,還能住人……”
我看從房主那裡問不出什麼,就讓溪月把人給送了出去,結果。房主沒走出多遠,就嚇得連滾帶爬地往回跑,闖進院子裡就跟我說:“陳先生,外麵……外麵鬨鬼了。”
“我跟你說,我看見有人蹲在路邊上聞香。”
“也不知道是誰,在橋墩子那不就是死人嗎?”
“陳先生,我在這兒住一宿吧?明天再往出走。”
我笑著說道:“你在這兒住倒也行。不過,你可想好了,我這可是過了橋第一家。萬一,你說那女的,今晚找過來,我可不負責。”
房主嚇得臉色煞白:“那我找彆人家住去。”
房主走到門口,又轉身道:“陳先生,我跟你說的都是真的,你可彆不信啊!有些事兒,可不是鬨著玩的!”
我故意笑嗬嗬地道:“行,行……我信你,信你……”
房主還以為:我不聽勸,還在笑話他。氣得一跺腳走了。
他走之後,葉開就說道:“狐狸,你剛才扔香是想把那個麗麗引出來?”
我說道:“我是在試試這附近還有沒有鬼魂,那個聞香的鬼魂,如果是隻遊魂野鬼就得過來給我們辦事。溪月,先弄點白飯,生肉什麼的,過一會說不定能用上?”
葉開道:“你說,那橋墩子
“古墓可能性不大!”我搖頭道:“如果,那裡真是古墓的話,施工隊不會就這麼繼續往後施工,至少也得對古墓進行搶救性開發。”
“現在還不到子時,不是去碰那個橋墩子的時候,我等子時再出去看看。”
“我那三根香,雖然是想要引來遊魂野鬼,給我們提供點消息。但是,不能把希望全都寄托在這個上。”
“你聯係一下君子安,讓他幫我查查當年設計高架橋的工程師是誰?最好是能讓我直接跟他對上話。”
葉開去聯係君子安的時候,我也看向了劉思雅:“劉小姐,給我介紹一下,你這兩位同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