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搬空家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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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家的老宅是一棟三層小洋樓。

蘇月棠推開鎖被砸壞的大門,原本整潔的院子滿地狼藉,甚至還有燃燒過後的灰燼。

心頭微縮,一股悲涼湧起,蘇月棠知道,這是原主的情緒。

但她沒有時間難過,徑直跑進了房子裡。

屋內的情況更加糟糕,幾乎找不到一件完好的物品。

能夠帶走的早就被搶走了,帶不走的就毀掉或燒掉,原本溫馨的家已然是一片廢墟。

蘇月棠眼底微冷,抿著唇走進了原主的臥室,在房門後的牆壁上摸索了起來。

終於,手指碰到了一處凸起。

她輕輕按下三次,地磚移動,一處密道露了出來。

這是蘇家的密室。

不在蘇老爺子蘇鴻興的屋子裡,也不在蘇父蘇承華的屋子裡,而是藏在了蘇月棠的臥室。

足以看出一家人對原主的寵愛。

蘇月棠走進密室,就見到了幾十個大箱子整整齊齊地擺在地上。

蘇家曾經是南省首富,能夠被留到現在的絕對是十分珍貴的東西。

蘇月棠先打開了第一個箱子,突然出現的金光幾乎晃花了她的眼。

竟然是整整一箱的小黃魚!

大概算了一下,這一箱就有三四百根之多。

還好蘇月棠有空間,否則以她的力氣,這一箱東西都搬不走。

就這樣,一邊開箱查看一邊收進空間,足足花了半個小時,蘇月棠才把密室裡的東西全部清空。

除了十箱的小黃魚,還有十箱金元寶,十箱銀錠子,十箱珠寶首飾,和十箱古玩字畫。

蘇家多年底蘊,果然名不虛傳。

除此之外,蘇月棠還找到了一箱子的捐款捐物憑證,甚至還有蘇鴻興和大領導的照片以及一張大領導親批的“紅色資本家”的證書。

看著這些東西,蘇月棠隻覺得心情十分激動與複雜。

她終於知道,蘇鴻興是如何在運動最激烈的那些年保住了蘇家。

哪怕他已經不在人世,這些東西的價值仍然比剛剛收進空間中的東西還要高。

可蘇承華還是被帶走了。

隻有兩個可能。

要麼是太過突然,蘇承華來不及將這些材料取出去;

要麼就是蘇承華知道,這些材料也起不到什麼作用。

從他能夠提前將原主送走這一舉動就可以看出,蘇承華早有預感與準備。

那就隻剩下了第二種可能性。

那些人根本不是質疑蘇承華的身份,而是有其他想要的東西,八成就是蘇家的家產!

蘇月棠的目光暗了下來。

如果真是這樣,在沒有得到蘇家財產之前,蘇承華不會有生命危險,但身體精神上的折磨卻是少不了的。

她前世是一個孤兒,從未體驗過親情是什麼滋味。

但原主的記憶卻在不停地提醒著她,蘇承華是一個極其慈愛儘責的好父親。

尤其在妻子去世後,蘇承華既當爸又當媽,讓原主在充滿愛意與關心的環境中健康長大。

活了兩輩子才擁有了第一個親人,蘇月棠暗暗下定決心。

她一定要儘快找到蘇承華的下落,守護住這來之不易的家。

好在她的空間中還有很多來自末世的物資,保障他們父女二人未來十年的生活都不是問題。

隻要堅持到開放以後,父親平反,兩人未來的日子肯定會越來越好的。

想到這裡,她一個閃身進入空間,準備清點一下自己的家產。

看著眼前一個不過三十平方的小房間,蘇月棠隻覺得天都塌了。

這地方她十分熟悉,是空間係異能一級時解鎖的雜物間。

這裡麵隻有基本低端的生活物資,且隻能支持一人半年的生活。

但在前世,她已經修煉到了八級,擁有了一整個大彆墅,堆放著滿滿物資的大彆墅!

蘇月棠的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預感,在雜物間中翻出了一顆種子,全力催動了木係異能。

十分鐘過去了。

她累得癱在了地上,種子卻毫無變化。

蘇月棠真的想哭了,她的木係異能也跌回了一級!

從能夠快速催熟植物,激發植物屬性最大化,變成隻能簡單感知植物狀態。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不過如此。

長歎一聲,蘇月棠的目光停在了今天從趙衛東家搜刮出的東西上。

這些東西原本她是看不上的,但現在異能受限,物資取不出,蘇家的財產也不能輕易拿出去。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

蘇月棠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坐起來,開始仔細盤算起手頭能用的東西。

趙家一共三口人,除了李秀琴都在鋼鐵廠上班,日子雖然不寬裕,但也有點積蓄。

蘇月棠將在趙家找到的東西歸攏了一下,不算今天在國營飯店的花銷,還剩六百八十六塊七毛的現金、五十斤的糧票、三斤的油票、五斤的肉票和一些布票、糖票。

最讓蘇月棠驚喜的是,竟然有一張自行車票。

除此之外,還有一支鋼筆、一塊手表、十個雞蛋、十斤大米、十斤白麵、二十斤玉米麵、兩斤油,兩斤豬肉、一口鐵鍋、一個燒水壺和鹽糖等調料。

作為一個工人家庭,這樣的家底已經算豐厚了,但對於現在的蘇月棠來說,卻有些不夠瞧。

她又拿出了原主被李秀琴偷走的錢包。

裡麵除了原主的身份證明,還有五百塊錢和五十斤糧票、三十斤肉票和二十斤油票,雖然不算多,但都是最實用的。

伸手撫摸了一下錢包中的全家福,蘇月棠察覺出了一絲不對。

這厚度似乎……

還沒等她仔細查看,就聽到外麵傳來了怒氣衝衝的喊聲:

“蘇月棠,你給我滾出來!”

蘇月棠眉心微蹙,將錢包收好,閃身出了空間。

先把密室恢複原樣,她才向大門口走去。

外麵的人明顯已經不耐煩了,語氣越發暴躁,罵得也越來越難聽:

“蘇月棠,你個社會的蛀蟲,資本家的狗崽子,快點滾出來!”

“啪!”

回應她的,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徐春燕被打懵了,半晌才反應過來,不可置信地大喊:

“你瘋了?竟然敢打我!”

蘇月棠麵色冰冷,目光沉沉:“我是什麼身份,自有組織評斷,你算是什麼東西,也能在我麵前叫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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