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州守城統製官錢振鵬,有萬夫不當之勇。
“他手下有兩員副將,一個叫做金節,另一個叫做許定。
“這許定是錢振鵬的心腹之人,錢振鵬對他向來倚為左膀右臂。”
呂師囊神神秘秘的說:
“但是錢振鵬不知道的是,許定其實是末將的心腹之人。”
秦明好奇的問:“這許定既是錢振鵬的心腹之人,又是你的心腹之人。
“若你和錢振鵬反目成仇,他是會站在錢振鵬那邊呢,還是會站在你這邊呢?”
呂師囊嘿嘿一笑:“這就是末將的優勢了!
“恩相攻打常州,末將可以勾結許定!
“裡應外合,便能輕易拿下常州!”
“不錯!”
劉高不知道呂師囊跟許定是心腹之人,這屬於細節,但細節決定成敗:
“若拿下常州,你便是頭功!”
雖然劉高不太了解許定,但他對錢振鵬和金節有印象。
原著之中錢振鵬和關勝有過單挑。
三十回合的時候,錢振鵬漸漸力怯,抵擋不住。
江南十二神裡的趙毅和範疇出城助戰,卻被黃信和孫立接住,三對兒廝殺。
許定、金節又出城助戰,又被韓滔、彭玘接住,變成五對兒廝殺。
金節有降宋之心,鬥了數合就逃走,韓滔追去,被高可立一箭射中麵頰,撞下馬來,張近仁搶了人頭。
彭玘趕來報仇,又被張近仁搶了人頭。
發生了這麼多事兒之後關勝才一刀斬了錢振鵬。
這中間關勝和錢振鵬至少又打了二十回合。
所以錢振鵬擋關勝五十回合沒問題。
按照這麼算的話,錢振鵬武力值保底也有80。
而且錢振鵬是力怯,也就是說體力不支,單論刀法未必比關勝差多少。
至於金節這個二五仔,都不用勾搭,自個兒就能上鉤。
其實劉高之所以記得金節,主要是金節在《說嶽》也出場了,還是牛皋的連襟。
金節之妻秦玉蘭的親妹妹叫秦玉梅,嫁給了牛皋,生了個兒子叫牛通。
就算撇開牛皋的關係不說,金節後來也跟隨劉光世大破金兀術。
所以金節還是可以收的。
“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劉高用鵝毛扇指著地圖上的常州:
“兵貴神速!
“今日選出三千輕卒銳兵!
“明日一早發兵,我要閃擊常州!”
劉高選了關勝、秦明、黃信三員大將,率領三千人馬第二日一早發兵。
自己卻是和呂師囊、武鬆、時遷在會議之後就立即乘坐馬車趕往常州。
“呱噠噠……呱噠噠……”
呂師囊騎馬在前麵帶路。
時遷趕車,劉高和武鬆則是坐在馬車裡敘話。
“七弟,破虜怎麼樣了?”
劉高關切的問起武鬆之子,武鬆說起自己兒子眉開眼笑:
“虎頭虎腦的!
“特彆壯實,我看他日後也是一員大將!
“對了大哥,如今你已經有了這般大事業,也該打算娶妻生子了,不然兄弟們都不能安心呐!”
不是,這年頭兒也有催生?
劉高嘴角隱蔽地抽搐了兩下,其實劉高跟花月娘有過約定:
等到劉高封王或者稱王了,才讓花月娘風風光光過門兒!
問題是現在看來無論是封王還是稱王,至少也要一年……
其實劉高也可以讓李菲菲、潘金蓮她們給自己生,可那是給自己埋雷。
最好還是等花月娘過門兒了,讓花月娘這個大婦生自己的第一個兒子。
所以娶妻生子之事,暫時得往後排。
劉高隻好答應著把話題拐開了:
“對了,三弟生了嗎?”
“生了!”
武鬆樂嗬嗬的說:
“是個大胖丫頭!
“三哥托我問你給大胖丫頭取名呢!”
“不錯不錯!”
雖然魯智深家生了個大胖丫頭,但是在劉高這個現代人眼裡生男生女都一樣。
所以劉高一樣為魯智深高興:
“三弟想要什麼樣的名字?”
武鬆想了想:“三哥隻說希望大胖丫頭茁壯成長。
“能識字就更好了!”
“既然如此,那就叫……”
劉高沉吟了兩秒:
“魯壯壯吧!”
武鬆:“噗——”
“哈哈哈,我說笑的。”
劉高拍著武鬆的背:
“不如就叫魯文君好了。”
武鬆兩眼一亮:“這個好這個好!”
兄弟們一路有說有笑也不覺得累,不日到了常州,卻見州城城門緊閉。
劉高他們隻好折回到城外一家村店,呂師囊點了酒肉之後問店小二:
“我們是南來的客人,要到常州做生意,你可知為何常州城門緊閉?”
店小二聽呂師囊是歙州口音,不疑有他,愁眉苦臉的說:
“客人有所不知,朝廷派了山東第一虎臣來攻打聖公,如今已經拿下了潤州!
“錢統製擔心山東第一虎臣會攻打常州,所以這幾日都是城門緊閉!
“不許進也不許出,我們都沒生意做了!”
“竟有此事?”
呂師囊和劉高對視了一眼,又問了店小二兩句,就打發他上菜去了。
“恩相,這可不妙了……”
呂師囊搖頭苦笑:
“原本我想白日混入城去,誰知現在城門都不開……”
“無妨。”
劉高胸有成竹的搖著鵝毛扇:
“你且寬心吃酒,我們到了夜裡再入城。”
呂師囊一臉懵逼:
“恩相,白日尚且入不了城,如何夜裡反倒能入城?”
劉高用鵝毛扇擋住了半張臉,隻露出一雙笑得彎彎的月牙眼:
“到時便知!”
呂師囊看武鬆和時遷都若無其事的大口吃酒大口吃肉,隻好也跟著吃。
隻是呂師囊總放心不下,他實在是想不通劉高有什麼辦法夜裡能入城。
酒足飯飽,劉高讓開了客房,告訴呂師囊:
“好生休息,夜裡還要入城。”
呂師囊嘴裡答應著,躺在床上卻翻來覆去睡不著,眼睛瞪得好似銅鈴!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迷迷糊糊睡著了,呂師囊正做夢呢就被時遷喚醒了:
“呂兄,該入城了!”
“哦……啊?”
呂師囊一臉懵逼的跟著時遷出去和劉高、武鬆彙合走出酒店上了馬車。
“恩相,我們到底如何入城?”
呂師囊坐在馬車裡終於忍不住問劉高。
劉高嗬嗬一笑:
“這個你不必擔心,到時候我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你隻要擔心如何說服許定就好。”
呂師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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