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半個小時就是他的生日。
唐願撇開腦袋,滑膩的手撐在他的胸口,將他推開,“我有禮物給你。”
她將那對耳釘的禮盒拿出來,放在他的麵前,“打開看看。”
傅硯聲的眼底瞬間一亮,嘴角彎了一瞬,打開看到是耳釘,也就遞給她。
“給我戴上,我下一場戲是在一個半小時後。”
他現在的發色這麼張揚,壓得住這種耳釘。
戴耳釘這個動作實在太曖昧了,他坐在椅子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唐願把禮盒打開放在旁邊,先把他耳朵上的舊耳釘摘下,然後換上自己買的新的。
她身上的香氣蔓延過來,勾得他渾身發熱。
可她戴得很認真,唯恐傷了他似的。
傅硯聲無聲的看著,直到兩邊都戴好。
他看了一眼鏡子,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頭紅發,銀藍色的耳釘讓他的麵容更加精致張揚。
唐願站在她的身後,微微湊近,“怎麼樣,好看吧?”
這對耳釘本身就是冷調,卻又有一種奢華感,越精致的容貌,才越壓得住,不會被耳釘搶了風頭。
傅硯聲往後靠,就這麼揚著脖子,將她拉了下來。
唐願站在他的身後,被迫傾身,就這樣接了一個溫柔的吻。
結束後,她看了一眼手機,已經十二點了。
“生日快樂,硯聲。”
傅硯聲轉過椅子,視線從她的脖子一路移到腰,停在那雙藏在休閒褲下的腿。
他的喉結無聲滾動,手搭了上去,“我也有禮物要送給你,但要等我回家。”
她肯定喜歡。
可他還要拍戲,大概要淩晨五點才結束。
“唐願姐,你可以去那套彆墅等我麼?”
他說的那套彆墅,就是他現在住的地方。
唐願點頭,看到沈晝已經打了兩個電話過來,她沒接。
她在傅硯聲的腦袋上摸了摸,“那你好好拍戲,等我進了風華,給你安排個助理。”
總是讓他一個人也不行,容易受傷。
傅硯聲抱住她的腰,“我不要。”
他就想要她。
黎歲算是看出來了,當她對他越縱容,他的要求就越多。
像是在一點一點的試探她的底線。
他的下巴靠在她身上,視線往上,眼尾輕輕勾著,“不行嗎?”
唐願的指尖捏了捏他的耳朵,“硯聲,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麼?”
他身體一頓,“沒有。”
她“嗯”了一聲,在他的耳釘上親了親,“我去你住的地方等你。”
傅硯聲的手往下,指尖在起伏的曲線上畫圈,喉結滾了兩下。
他身上有種很獨特的青澀感,說的直白點就是乾淨。
唐願轉身,打了一個哈欠,“我先回去了,最近要抽時間去風華,你要是有什麼事兒,給我發信息。”
“唐願姐,再親親。”
唐願沒見過這麼會撒嬌的男人,跟他長得冷傲的容貌反差太大。
她被壓在門板上又親了十分鐘,才戴上口罩,開車離開這裡。
上車之後,她才給沈晝回了電話過去。
他的語氣很淡,“在哪兒?”
“在姑姑這裡,請教了她幾個問題。”
有沈聽水作為證人,沈晝當然不會覺得她會在外麵亂來。
而且她要去風華報道,確實應該跟沈聽水學習一些知識。
“老公,我今晚就在姑姑的劇組這邊,明早回來。”
“這麼努力?”
“不想被你看扁。”
沈晝輕笑,掛斷了電話。
唐願來到彆墅,她上午就放了很多衣服在這邊的客房,現在洗了個澡,就在客房躺下了。
她這幾天是真的一直都在研究風華那邊的資料,這會兒又看了半小時,才睡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在推她。
她睜開眼睛,看到傅硯聲趴在床邊,他戴回了她買的那對耳釘,依舊是張揚的紅發,精致的不像人類,像是夜晚才會出現的妖精。
她剛想重新睡過去,他就抓住她的手,放在他的唇上。
他的牙齒輕輕咬著她的指尖,讓她一瞬間就清醒了。
這個情況,誰還睡得著,何況這是男狐狸精。
她剛想問這是要乾嘛,可是屋內的床頭燈開著,這樣的氛圍實在引人遐想。
他捏著她的手腕,從自己的唇,往下。
從胸口,到青筋微微繃起的腰腹。
唐願這才注意到,他的腰上似乎有東西。
她的眼睛一瞬間瞪大,看到一條銀色的腰鏈掛在他的腰間。
這樣好的身材,再搭配這樣一條澀的腰鏈,若是普通女人在這裡,早就流鼻血了。
他目光灼灼的看著人,很有侵略感,“喜歡嗎?”
唐願的指尖下意識的就往回收,可那沾了他溫度的鏈子卻被她不小心挑起。
然後又落下,在皮膚上落下流暢的痕跡。
“我上次聽劇組裡有人聊天,說女人都喜歡這個。”
唐願也是女人,這樣的視覺衝擊不可能不喜歡。
她的心臟狂跳,甚至覺得有些熱,說不上來的熱。
傅硯聲腰腹的腹肌和人魚線,隨著他的呼吸微微起伏,在朦朧的燈光下,青筋的脈絡也能看見。
簡直讓人受不了。
她沒再克製,抬手就摸了上去。
他的眼底劃過笑意,帶著幾分得逞,“你果然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