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有權勢的人手裡,槍支這種東西很常見,但這東西可不能在普通人麵前展現出來,畢竟華國是禁槍的國家啊,盛鎏把這事兒鬨得這麼大,還被政府人員看見了,不好收場。
很快,警察就來到這裡,帶了防彈盾牌和真槍。
“不許動!”
盛鎏很快就意識到,自己被人耍了,這槍是彆人故意放他身上的。
剛剛接觸他的人就那麼一個女服務員,他哪裡受過這種氣,他在緬北那一帶可是橫著走。
“他媽的,你個賤人敢耍我!”
他抬手就要開槍,但是警察的子彈更快。
現場的普通人嚇得尖叫起來,大部分人都是第一場看到這種槍擊,以前都隻能在電視上看到,有膽子大的馬上就錄像,發到了公共平台上。
盛鎏的肩膀中彈,但他還是不甘心啊,強撐著舉槍,射了女服務員一槍。
女服務員嚇得暈了過去,恰好躲過了這一顆子彈。
警察看到盛鎏還在放肆,馬上就射了好幾顆子彈過去。
這種持槍危害社會的人,警察現場是來不及去調查他的身份的,當場射殺。
盛鎏中了十幾顆子彈,眼底滿是不敢置信,緩緩倒在地上。
沈晝旁邊的政府人員鬆了口氣,抬手擦拭著額頭的汗水,“幸虧死了,不然這種暴徒放出去,不知道會給社會帶來怎樣的危害。沈總,你沒事吧?”
沈晝輕笑,餘光瞥見盛鎏的視線看了過來,死不瞑目。
他的嘴角彎了彎,“是有些被嚇到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有人持槍。”
政府人員歎了口氣,“是啊,死了也是活該,讓警察處理吧,這邊走。”
一行人緩緩離開。
盛鎏眼底的最後一絲光彩緩緩熄滅,到死,他的視線都是看向沈晝的。
他可能已經反應過來了,但是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用了。
盛鎏出事兒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盛芸那裡。
她最近本就因為前一個項目被高層們詬病,現在突然聽到旁邊人說叔叔被當場射殺,她還有些不敢置信。
怎麼可能!
盛鎏是什麼樣的身份,那群警察怎麼敢動手?
她的臉色煞白,坐到位置上的時候,指甲深深嵌進掌心。
盛淩誌怒氣衝衝的從外麵進來。
盛芸連忙站起,語氣滿是急切,“哥,怎麼樣?查到了麼?”
盛淩誌滿臉暴戾,狠狠拍了拍桌子,“聽說是開槍射了普通人,被警察當場處置了。”
盛芸有些崩潰,一屁股跌回位置上,“不可能,叔叔就是再拎不清,也不會持槍去那種地方。”
盛鎏就算做事真的不顧及後果,也不會做出這種蠢事。
盛淩誌抬手揉著眉心,“我查了那邊的監控,現在因為盛鎏持槍射擊普通人這事兒,已經引起上頭注意,我們要暫時安靜一段時間了,彆在這個節骨眼鬨事。”
盛芸咽了咽口水,很快就冷靜下來,“能買通人麼?這事兒不能鬨大。”
不然整個盛家礙於輿論,會被徹查,到時候損失更大。
盛淩誌扒拉了兩下頭發,整個人都很焦躁,“如果目擊證人都是普通人,那肯定能買通,但沈晝和剛上任的黃部長也是目擊證人,這個黃部長出了名的中立派,不接受任何賄賂,再加上一個沈晝,怕是有些難。”
盛芸的瞳孔一縮,嘴唇顫抖,“你說沈晝也在?”
盛淩誌將脖子揚了揚,整個人都有些頹喪,“是,他跟黃部長在那裡吃飯,距離叔叔有些遠,雙方隻是寒暄了一兩句。”
盛芸艱難的咽著口水,第六感在告訴她,也許這事兒就是沈晝做的。
但她又飛快否決了,盛家能給沈晝提供便利,他又何必下這樣的狠手。
難道僅僅隻是為唐願出氣?
不可能,沈晝做不出這種瘋狂的事兒,在他的眼裡,女人都隻是點綴。
她搖頭,輕聲否定著,“不可能,肯定不是他。”
盛淩誌聽到這話,一瞬間坐直,“誰?”
盛芸臉上的最後一絲血色都消失了,扯唇,“沒誰。”
盛淩誌眯起眼睛,眼底滿是狠厲,“你懷疑這事兒是沈晝?”
“怎麼可能?!哥,沈晝這次雖然毀約了,但以我跟他的關係,後續還能合作,他何必把自己的路堵死。”
她說這話的時候,心臟在狂跳,內心有個微弱的聲音在呐喊搖擺。
可她不願意相信。
盛淩誌鬆了口氣,如果真是沈晝做的,那事情就麻煩了。
唐願來到片場時,是晚上八點,這次的場景是陰暗的小巷子。
傅硯聲飾演的這個角色在跟人打架,他的衣服被一刀劃爛了,露出漂亮的人魚線。
現場有女孩子想尖叫,卻又忍住了,臉頰紅紅的捂著嘴。
傅硯聲的武打動作很流暢,流暢的有些過分,就連沈聽水都很意外。
一段戲拍完,沈聽水詢問唐願,“你給他請過專業武打老師?”
唐願搖頭,眼底滿是欣賞。
沈聽水“嘖嘖”了兩聲,“那你真是挖到寶了,這武打動作比老師都專業。”
唐願想了想,大概是因為這人以前打過黑拳。
一段打戲拍完,現場響起掌聲。
傅硯聲鞠了個躬,這才走向唐願。
唐願戴著帽子,臉上依舊捂得嚴實。
沈聽水起身,跟現場喊了一聲,“暫停一下,把我們的蛋糕端過來。”
不一會兒,一個小推車就推了過來,此起彼伏的生日祝福響起。
“傅老師,生日快樂。”
“傅老師,辛苦了。”
傅硯聲有些驚訝,看向沈聽水,微微點頭,“謝謝沈導。”
他說完,又瞥向唐願。
唐願很自覺的站在他的身邊,說了一聲,“許個願吧。”
他除了拍戲,其餘時間都是一個人默默坐著,比較冷。
現在他雙手合十,很認真的許願。
沈聽水看到他這麼虔誠,笑道:“什麼願望啊?”
他的餘光盯著唐願,臉上的表情卻很淡,將蠟燭吹滅,“說出來就不靈了。”
大家開始分蛋糕,現場氣氛一片和諧。
傅硯聲晚上還有幾場戲,他現在還不能走,但他的眼底肉眼可見的出現了一抹期待。
他看向唐願,輕輕扯了扯她的衣袖,“去我的化妝間。”
唐願卻挑眉,走向沈聽水,留下一句,“待會兒。”
傅硯聲站在原地,眼底深了深,抿著唇。
唐願走到沈聽水身邊,請教了幾個問題,跟她攀談了起來。
現場的戲又過了幾場,轉眼就來到夜裡十一點半。
傅硯聲一會兒站著,一會兒又坐著,頻頻往唐願的方向看。
唐願問完了問題,這才來到他的化妝間。
他今晚的戲在半夜,一進化妝間就關上門,將她抵在門上,深吻。
“你故意的是不是?”
一定要拖到這個時候才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