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本王是怎樣的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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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我不好過了,你還有彆的靠山可依附嗎?”

明明隻是一段痛心控訴翠香的話,愣是被她不經意間透露了兩件事。

一是誠陽候府內的婢女仆從皆不服從於她,但她也不曾跟明氏或誠陽候訴說過。

二是翠香不止一次做出叛主一事,是故意欺主還是背後有人指使,不難看穿。

翠香愣是頭深深的埋在地麵,不敢抬頭去看。

此刻的她有種一抬頭,就會被侯爺亂棍打死的可能。

隻能心中寄希望於昭昭小姐,救她一命!

明氏看著親女,因為覺察到了不對,心疼看著女兒。

“我知妹妹對我心存芥蒂,飯後便不打算回房擾她休憩。”

“我在後山池邊消磨時光,妹妹就與我爭辯後山池中的是王八還是烏龜,她知是自己瞧錯了,氣惱張口便罵我賤人,難聽至極。”

“若不是當時注意到假山坡上有人,我不與她計較就是。”

“可正是因為有人,為了不讓妹妹繼續口出惡言,我才掌堌於她,欲止她口中汙言穢語,丟我誠陽候府臉麵!”

聞止鳶說這些的時候,目光赤誠毫無閃躲,一看就是真話。

“隻是妹妹不僅沒收斂,還用家人對我放出狠話,要讓我未曾見過的大哥二哥與祖母厭棄我!”

“除非我給她舔乾淨鞋邊誤會,否則不會原諒我!”

聞昭昭臉上的巴掌和被脫掉的鞋子,已然被聞止鳶說了個清明。

誠陽候和明氏眼裡的震驚之色,顯然是還包括了錯愕與懷疑。

他們知曉聞昭昭被寵的嬌氣,但根本不覺得親自養大的女兒會如此猖獗毒辣。

舔鞋這等臟汙之事,怎麼可能會是他們的女兒說得出口的事!

兩夫妻幾乎是同時看向聞昭昭,兩雙眼睛的追問,叫聞昭昭沒機會多想。

“當然不是這樣!”

“爹爹娘親,我陪伴了你們十餘年,我是怎樣的人,難道你們還不清楚嗎?”

“姐姐你欺辱了我便罷了,怎的還要如此毀我在爹娘心中形象!”

聞昭昭敢如此開口,也就是仗著自己有誠陽候夫婦多年的寵愛。

可這樣的不知悔改的行為,在聞止鳶的眼裡,無異於送上門來。

她不急著指認,而是無奈苦笑一聲。

好似被聞昭昭逼到了絕境,又無他人幫扶的無助。

“妹妹,哪怕我是爹與娘親的親女,卻也深知你才是那個相伴了他們多年的女兒。”

“回府後,更為與你爭搶什麼,你何必如此激進多次害我。”

“我知,你有爹娘愛護,做這些事的時候,怕是也曉得,爹娘再氣,也不舍得重罰與你。”

說完之後,唇角又是一抹更苦的笑容。

悲戚的看了眼誠陽候夫妻,惹得兩夫妻險些都感染的要老淚縱橫的流眼淚了。

聞昭昭急了,也慌了,生怕誠陽候兩夫妻真的變心。

再次著急叫囂,“我和你說東,你跟我扯西。分明是你在扯謊,汙蔑我!”

聞止鳶厲眸看她,“我說的是假,難道楚賢王與其下屬親眼瞧見的,也是假嗎?!”

“妹妹為何如此執迷不悟,難不成非要把我逼得去尋了楚賢王來替我作證不成!”

“我念你與我一家,你卻絲毫不顧我們是一家之情!”

聞候與明氏反應過來些什麼,兩人瞬間從座位上起身。

聞候瞪大了眼睛,“你是說,那個假山之上,瞧見你姐妹二人胡鬨的人,是楚賢王!”

聞止鳶似也覺得丟臉,咬著下唇,“是!”

聞候與明氏瞬間看向聞昭昭,聞昭昭也說不出什麼狡辯的話,一味的搖頭,蒼白的辯解。

“不是,不是這樣的。”

“娘親爹爹,你們信我,我沒那樣做,我真的。”

“啪!”聞候鉚足了勁的一巴掌,直接扇倒了聞昭昭。

“啊!侯爺!”明氏被嚇了一跳,這麼多年也沒見聞昭昭挨過打。

“逆女!丟人都丟到了王爺的麵前,你不要名譽,我們誠陽候府還要!”

見聞昭昭挨打,聞止鳶心裡倒是痛快了。

可想到自己這個設定在書裡的走向和結局,她也不能袖手旁觀。

不就是比綠茶更綠茶,比白蓮更白蓮嗎?

她一下就攔在了誠陽候和聞昭昭的中間,臉上滿是懊悔的神情。

“爹爹,是我多言了!”

“妹妹她年紀小,不懂事,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聞候怒道:“她與你同歲!哪裡還小?!怎的你就如此懂事,她卻如此糊塗!”

聞止鳶沒應答這話,她可以為自己辯解,但不能表現出任何想要趕走聞昭昭的行為。

她又沒有什麼金手指或者是作者親媽護航,還是悠著點,慢慢來的好。

“方才女兒與楚賢王求情,不會將此事泄露出去,丟我們誠陽候府的臉!”

“您就原諒她這次吧!”

誠陽候在聽到聞止鳶的話後,知曉及時止損了,倒是消了不少怒氣。

“楚賢王,答應了?”

“楚賢王為人乖戾,更不按照常理出牌,也不聽人勸,時長過河拆橋,這樣難搞的人,怎麼可能會答應你!”

此時門外的夜沉舟沉默了,扭轉頭看向大胡子。

“本王是這樣的人嗎?”

大胡子誠懇搖頭,“主子仁厚,一言九鼎,君子中的君子!”

夜沉舟滿意的點頭,並吩咐道:“下次與聞小姐見麵,一字不落複述清楚。”

可不能叫聞國棟這老匹夫,壞了他的名聲。

聞止鳶似被逼無奈,“女兒初入京,醫治過的那人,就是楚賢王。”

“因恩情之由,王爺應了我的請求。”

聞候的注意力徹底被轉移,“當真!”

明氏似也想起親女入府當天就提起過這時,忙作證,“止鳶入府第一日就與我們說過,你不記得,我記得!”

聞候嘖了一聲,“老夫當然記得,隻是意外乖女醫治那人,竟是楚賢王!”

“那乖女為何不與為父說,指不定為父能因為說服王爺,與我誠陽候府結親!”

聞止鳶搖搖頭,“女兒也才知曉。”

“可楚賢王,是真心不想與咱誠陽候府結親。若是以恩挾報,如爹爹您說的那般,王爺在外編排您與娘親,我聽了隻會心疼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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