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你打他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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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翡現在還沒能想出解決辦法,根本不知道裴涇漲好感度的先決條件是什麼,貿然去見裴涇,萬一莫名其妙又漲了呢?

況且現在係統不在,查不到好感度,彆等係統一上線好感度都飆滿了,那才是真正的天塌了。

九桃自己去了王府,回來時身邊卻跟著個王府的侍衛。

薑翡不敢讓侍衛進府,隻好在後門的巷子裡見了對方。

“見過小姐。”侍衛行禮後便開門見山,“王爺讓小的來給小姐傳信,我們王府抓了幾名宵小,王爺尚未想好該如何處置,得請小姐商議。”

薑翡疑惑,“你們抓了人自己處置就是,和我有什麼關係?”

“倒是有些關係。”侍衛說:“據其中的主使者說,他是在為小姐辦事。”

“不可能。”薑翡笑著擺了擺手,臉上的笑容卻忽地一僵,“那人該不會是……姓趙吧?”

侍衛:“正是趙丞相家的公子,趙興邦。”

薑翡一個趔趄,她扶著牆,“他說受我指使?”

“沒錯。”侍衛點頭道:“那人聲稱是受薑二小姐指使查消息,所以王爺讓我請小姐回去問問,王爺還說,小姐不去也行,那王爺便自行處置了。”

“他準備怎麼處置?”

侍衛說:“應當是殺了埋或是直接埋吧。”

……

王府地牢內。

趙興邦跪在地上,“王爺相信我,真的是薑二小姐讓我查魏小姐的,要是我有半句假話,天打五雷轟!”

裴涇坐在地牢內唯一的椅子裡,手肘支在扶手上撐著額,興致缺缺地把玩著手裡的折扇。

“說說看,你都查到些什麼?”

趙興邦咽了咽口水,“回,回王爺的話,我查到魏小姐去江南探親的時候曾經走失過,好像是在外流浪了很長一段時間,定遠侯覺得這事它有損侯府顏麵,所以一直壓著。”

“還有呢?”裴涇的聲音冷了幾分。

“還有,還有魏小姐小時候經常念叨一個叫阿阿阿,阿年的人。”趙興邦小心翼翼地覷了覷裴涇的表情。

誰人不知昭寧王表字鬆年,那是裴涇還未出生時平王便起好的名字,也不知怎麼後麵出生了卻改名叫裴涇,之後裴涇便將鬆年當作了表字。

趙興邦想著昭寧王對魏小姐不一般,恰好昭寧王十來歲的時候也失蹤過一段時間,該不會是兩人那時候就有了什麼交集吧?

段酒立刻道:“和屬下查出的東西一般無二。”

裴涇突然眯起眼睛,轉頭看向段酒,“這事你查了多久?“

段酒一愣,“前前後後查了有一年多。”

“一年多。”裴涇冷笑一聲,目光重新落在趙興邦身上,“他一個廢物,幾天就查出來了?”

趙興邦呆呆地跪著,“這,這東西要查這麼久嗎?”

段酒瞬間會意,“王爺的意思是……像是有人故意透露出來的?王爺這麼一說,好像近來是順利許多。”

“看來,”裴涇慢條斯理道:“有人拿你當話筒子啊。”

他說完回頭看了一眼,手指略微焦躁地叩著扶手,段酒立刻就看懂了他的意思,說:

“從薑府過來有些距離,薑二小姐想必已經在路上了。”

裴涇抬眸,“本王問她了嗎?”

段酒:“……”

這口是心非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

地牢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裴涇的手指立刻停止了敲擊,明知故問道:“來了?”

薑翡剛一跨進牢門,趙興邦就“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那樣子活像被欺負後找家長撐腰的小孩兒。

薑翡沒搭理他,進去後就四下打量起地牢的陳設。

裴涇突然有些後悔把審問的地方設在地牢了,這麼個養在深閨裡的丫頭,怕是沒見過這樣的場麵,彆給嚇哭了。

他又哄不來人,這丫頭上次就哭得他耳朵疼,讓她揍了趙興邦一頓才好。

“害怕?”

“啊?不是,”薑翡道:“這裡好涼快啊,真是個好地方,晚上睡在這裡應該很舒服吧。”

裴涇:“……”

段酒也有些無語,這畫風和角度都太新奇了,全京城找不到第二個,和自家王爺簡直是絕配。

趙興邦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打量,怎麼覺得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兩人之間流轉?

“你看什麼?”裴涇的目光冷颼颼地落在趙興邦身上。

“沒,沒看什麼。”趙興邦連忙說:“薑二小姐,我可是為你辦事啊,是你讓我查魏小姐的事,你可得救我。”

薑翡這才打量起趙興邦,身上衣衫完好,看樣子沒受刑,隻是這臉嘛……

“你讓人打他了?”

裴涇輕嗤一聲,“這蠢貨逃跑的時候自己撞門上了。”

薑翡“嘖”了一聲,語重心長道:“趙興邦,你辦事也太不牢靠了,這就被人發現了。”

裴涇略顯得意,“再牢靠的人也逃不過本王的暗線。”

趙興邦越想越委屈,他這麼辛辛苦苦任勞任怨的辦事,還負責上酒樓買單,結果還要被抓來這個鬼地方。

“我趙興邦任勞任怨,小姐一吩咐我就讓人去查了,”他說著說著竟然開始號啕大哭起來。

“王爺明鑒啊!我雖然是個紈絝,但是要不是受人指使,我自己斷然不敢乾出這樣的事啊。”

“還真是你指使的?”裴涇問。

薑翡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你查魏辭盈做什麼?”

薑翡捏著袖子,“就是想查就查,需要理由嗎?”

趙興邦哭得淚眼模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往前爬,“薑二小姐救命啊!你不是說會保我一命嗎?”

他伸手就去抓薑翡的裙擺,眼看就要碰上,裴涇不動聲色地移了下步子。

“我真的冤枉啊!”趙興邦正哭喊著,忽覺手中料子不大對。

姑娘家夏日不都喜歡穿柔軟的紗裙嗎?怎麼這料子這麼硬挺?

趙興邦抬眼一看,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隻見自己一隻手抓在裴涇的衣擺上,而他正垂眸冷冷地看著自己

“王、王爺?!”趙興邦差點尿出來,連忙鬆開手爬得老遠,

裴涇卻好似並沒有在他身上浪費時間的想法,他看著薑翡,“你要查她,問本王便是,何須找個蠢貨替你辦事。”

薑翡偷偷拿餘光瞥了瞥裴涇,她現在麵對這個人時需要謹言慎行。

係統不在,她都不知道好感度漲到了多少,但是看這語氣和態度,肯定不低,溫和得她都有點發怵,仿佛已經看到未來任務失敗被發配到虛無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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