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醫院逐客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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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沅背上恐怖的傷口還是讓衛梟放心不下,轉動扳指,全息投影赫然出現在眼前。

薑沅依舊躺在柔軟病床上緊閉雙眼,眉頭擰作一團,像是做噩夢了一番。

可惜衛梟在去公司的路上,不能親手撫平她的眉心。

“衛氏那邊怎麼樣?”

陸沉翻看著一季度的財務報表,常年冰山的臉上竟然露出一絲關懷。

梁予不敢去關心真假,隻知道將知道的如實彙報。

“衛氏收購案明天將要召開記者發布會,此前楚茵造的謠影響了衛氏的股市,算是經曆了一場小風波。”

驚豔地側臉聽著助理的話,一邊沉思著。

“那薑沅呢,最近有什麼消息?”

衛梟刻意隱瞞薑沅的行蹤信息,陸沉現在縱然有通天的本事,也再難見到薑沅一麵。

沒辦法,衛梟防他跟防賊似的。

“薑小姐的消息不會傳得沸沸揚揚,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聽說,楚茵懷孕流產,在醫院醒來之後報複衛梟薑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一味地將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訴陸沉,梁予作為一個助理,做的可謂是儘職儘責。

“好,我知道了,下去吧。”

消息雖然是以不確定的口吻說出來的,但是陸沉總覺得出事了,擔憂喜上眉梢,他擔心薑沅現在的處境。

衛梟會護她,他再清楚不過。

可他不會像衛梟一樣,小瞧楚茵死也要拉個墊背的決心。

畢竟找上賀川和楚茵的時候,陸沉一眼便能看出楚茵表麵心思單純,目的簡單,實則心機重重,遠遠比賀川要難琢磨得多。

“給我追查薑沅的行蹤,要快。”

陸沉打電話給陸家的追蹤死士,算得上一批偵查能力極強的精銳,想來很快就會知道薑沅的全部信息。

“不用問了,沅沅被楚茵那個瘋子刺傷,已經躺在醫院昏迷不醒。”

賀川驟然出現在辦公室,身影之後是梁予略帶自責的臉。

看樣子賀川沒有陸沉的命令硬闖,一個兩個的現在都妄想脫離陸家的掌控。

陸沉示意梁予退下。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陸沉語氣裡的關心自然流露,暫且不追究賀川不請自來的沒管教行為。

“薑沅失血過多,加上之前流產,身子一直沒養好,這次不知道能不能挺過去。”

賀川痛心疾首的樣子讓陸沉都有些恍惚,這裡沒有彆人,他這般惺惺作態是想給誰看。

陸沉衝椅子上站起來,手中轉動的筆掉落在地上。

“在哪家醫院?!”

涉及薑沅,他也會自亂陣腳。

關心則亂。

“陸總和衛梟同為天之驕子,難道不知道衛氏的私人醫院?”

賀川譏諷,大人物之間的恩怨他暫且不關心,薑沅現如今小臉蒼白地躺在病床上,這才是令他最擔心的。

陸沉不想與賀川廢話,穿上西裝外套就準備前往戒備森嚴的衛氏私人醫院。

“陸總未免太深情,沅沅現在已經是衛梟的妻子,你我都是輸家。”

“你也配和我比?就算他們結婚了又如何,我照樣能搶過來。”

這才是真正的陸沉,短暫的頹廢消弭,眼底那抹陰沉再次占據整個眼波。

賀川雙腳沉重,陸沉和衛梟一樣,難改骨子裡看不起人的毛病,對他從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待。

他配不上和他們比,也配不上薑沅。

如鐵鏽一般的血腥味在整個口腔蔓延開來,賀川再次抬眼,迎來第二次蛻變。

陸沉駕駛著邁巴赫在公路上不計後果地橫衝直撞,不一會兒便抵達衛氏私人醫院樓下。

醫院的私人性質隻有在頭銜上能體現一丁點,來來往往的人進出醫院大門。

大門的保安鎖定陸沉,立馬進入戒備狀態。

“陸先生,衛總吩咐過,你不能上去。”

不近人情,不留情麵地將陸沉拒之門外。

這個衛梟果真縝密,人人自危地擔心陸沉會搶走薑沅。

“我親自和他打電話。”

既然是來看薑沅,陸沉還是不想和衛梟鬨得太僵。

“衛梟,你一天門口的保安還真是儘職儘責,攔著我不讓我進去看沅沅。”

另一邊的衛梟正為了收購案風波回潮滿得焦頭爛額,陸沉竟然還敢來招惹他的沅沅。

石英手表發出“滴滴”的刺耳聲響,軸承之間藏匿的納米級彆心率監測儀檢測到衛梟因為憤怒而心跳加快,適時提出警告。

他已經在崗位上不眠不休地奮戰一天一夜了,要不是陸沉電話的打進來,提醒他該休息了。

“滾,離沅沅越遠越好,碰上你們,就是纏上厄運。”

厄運,陸沉嘴角輕揚。

這不是在實驗室裡經常聽到的稱呼嗎?

那幾年作為實驗小白鼠,他和衛梟之間的差距就從那時候開始有的。

衛梟的母親是操縱者,陸沉的喜怒哀樂掌握在彆人手中,和一隻真的小白鼠無異,任人宰割。

隻有薑沅這束光亮照she進他的世界,他才拚了命地想要活下去,想要得到薑沅。

現在因為衛梟多次的疏忽,讓薑沅受傷,陸沉再也沒辦法裝作大度將薑沅拱手讓人。

“我打電話是通知你,彆忘了,我陸家也不是什麼好拿捏的軟柿子。”

陸沉掛斷電話,藏匿於人群中的保鏢三兩下就將門外的保安撂倒,順利進入醫院。

據可靠消息,他輕鬆找到薑沅的病房。

門外依舊是兩個站如鬆的保鏢。

陸衛兩家的安保勢力相碰撞,終究是陸沉以人數多取勝。

經曆重重困難,他才看見虛弱的薑沅。

原本白皙的臉蛋因為病態染上詭異的白,雙目緊閉,也難掩美人之姿。

不知為何,陸沉不敢上前。

意識到薑沅的苦難是自己間接造成的,他自責慚愧,唯獨不敢上前去看薑沅蒼白的臉。

沉睡多日,薑沅可能是感知到有人踏入病房,迷迷糊糊睜開眼。

又是消毒水的味道,不禁讓她想起孩子沒了的那天。

痛苦回憶襲擊,大腦不堪重負,薑沅發出一聲痛呼。

“啊。”

聽見動靜的陸沉這才邁開腳步向前,關心地湊到薑沅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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