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澈臉色大變,剛要開口說話,阮柒沒有給他機會,直接用紅唇給堵上了,還過分的用一隻手掐住男人的下巴。
墨君澈渾身一震,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在他身上胡作非為的女人,被迫感受了人生中的第一個吻。
女人另一隻手直接一把拽開男人的腰帶,墨君澈從沒有第一時間叫影二時,就失去了所有先機。
現在自己這副樣子,他根本就不敢叫影二,他丟不起那個人,他堂堂帝王居然被被
阮柒的手已經從大開的衣襟伸到了裡衣服,摸上了男人的腹肌,手感真不錯。
直起身抬手放下床幔,複又俯首吻向男人的喉結,然後便是一件件男人的衣袍,從淡青色的床幔中扔出,散落一地。
隨即是女人大紅色的睡衣外袍,阮柒今天穿的是現代的真絲睡衣,吊帶睡裙配長袍子,裡麵真空。
墨君澈什麼時候經曆過這陣仗,長這麼大,他因為身重情蠱不敢有絲毫放鬆,一但與哪個女人成了好事,兩人的性命便會綁在一起。
他怎麼能允許自己的性命掌握在一個女人手中,所以這麼多年,即使所有朝臣都懷疑他不行,他也沒有絲毫妥協。
可今日,可今日:“阮柒,你看看我是誰,我是”
隨著兩聲悶哼,帳幔裡傳來女人的咒罵聲:“靠,真t疼。”
這一下也讓男人疼的不輕,還有些絕望的閉上眼睛,完了。
聽到身上女人的咒罵聲,和身下有東西滑落的感覺,這才猛的睜開眼睛。
看女人疼的皺起眉頭,眼角泛淚,墨君澈不敢置信:“你、你、你居然。”
阮柒煩死了這人的喋喋不休,跟個死魚一樣還得姑奶奶自己來,靠,想想就不爽:“你閉嘴。”
身為男人的天性,墨君澈下意識輕了聲音:“你幫我解開,我來行嗎?”
阮柒不信的動了下身子,又疼的一聲嘶哈:“你剛剛不是還不願意嘛。”
墨君澈和墨輕辰長得有六分相似,再加上晚上蠟燭昏黃,床幔在遮擋住些許燭光,導致阮柒到現在也沒發現這人不是墨輕辰。
“我沒有,乖,給我解開,我來你就不疼了。”反正都已經這樣了,情蠱已經發動,現在停下已經於事無補。
而且,看看身上女人因中藥加疼痛而皺起的臉,他都得了她的身子,怎麼也要讓她把藥解了。
阮柒把手伸進他的後腰處,快速塗抹了靈泉水,墨君澈感覺力氣漸漸回來了,也不再猶豫,直接一個翻身把人壓在身下。
男人對於某些事情,天生就帶著幾分無師自通,除了第一次有些匆忙,第二次便得了章法。
影二還孤單的坐在離主臥最遠的一個偏殿的屋角上,靜靜等著主子在裡麵和辰王妃商談事情。
哪裡能想到,他那金貴的皇帝主子,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個女人給強了,頭發淩亂,衣衫不整,唉!實在是可憐見的。
直到一個時辰過去了,主子還沒出來,影二才感覺到了不對勁,從屋簷上飛下來,跳到阮柒臥室的窗邊輕輕詢問:“主子、主子你還在裡麵嗎?”
裡麵突然傳出一聲悶哼和一聲聲求饒,影二就更覺得不對了:“主子,屬下進來了?”
“彆進來,我沒事,你在外麵守著,離遠點。”看著累壞了,直接睡過去的女人,墨君澈也不著急走了,直接往旁邊一躺,對影二小聲吩咐。
他今天就不走了,就在這睡了,看著女人滿是紅暈的小臉,和緋紅的眼角,眼底又深了深。
他要在明天上朝之前把人弄醒,好讓對方看看他是誰。他可不想做一晚上白工,對方卻不記得他,或者把他當作阿辰。
睡都睡了,當然要光明正大,他還要和對方說說,情蠱的事情,讓對方有個心理準備。
墨君澈雖然是個明君,卻不是個死心眼的明君,他不像先皇那樣,每天天不亮就早早起床上朝。
弄得大臣醜時(淩晨三點)便要起床洗漱往宮裡趕,他也要每天卯時一刻(五點)就要上朝。
他登基後就把上朝的時間改到了卯時三刻(七點),吃完早膳再去處理事情。
本來他還想改到辰時一刻,可惜大臣們死活不乾,真是一幫死腦筋,晚點有什麼的,他們既然不想吃早餐,那就算了吧。
墨君澈一夜沒有睡,就支著頭,側臥觀察躺在一邊,強上了他的女子。
耳邊還在回蕩著女人口中喊著皇弟的名字,怎麼想怎麼來氣。
感情他努力了半夜,連個名字都不配擁有。
看看外麵的天色,大概有卯時一刻(五點多),開始上手把睡的香甜的女人弄醒。
先是上手去推,女人沒有任何反應,實在沒辦法,他上手捏住女人的鼻子。
阮柒終於在男人鍥而不舍的叨擾中,緩緩睜開了雙眼。
迷迷糊糊的就感覺有人又是捏她鼻子,又是捂她的嘴,生氣的一把揮開作亂的手:“困死了,乖,一邊玩去。”
見女人揮揮手,又要睡著,墨君澈直接氣笑了,翻身把人壓在身下,危險開口:“阮柒,你睜開眼看看,我是誰?”
聽聲音不是很耳熟,而且怎麼怒氣滿滿,阮柒一下就睜開眼睛。
看著近在咫尺熟悉又陌生的臉,眼睛睜大,不敢置信詢問:“你誰啊?”
墨君澈冷哼一聲,翻身下床,拿起屋裡亂七八糟的衣服就往身上穿。
阮柒躺在床上懵逼一會,又使勁掐了臉蛋一下,確定不是做夢,一下驚的坐了起來。
誰知道腰肢酸疼,下麵也疼,哪哪都疼,一下沒起來又躺了回去:“嘶~~啊~~好疼。”
墨君澈聽到動靜,穿衣服的手一頓,不自然的側了側身子。
阮柒緩了一會才慢慢坐起來,被子也從身上滑落,看著已經穿戴整齊,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你是誰?”
看著眼前的春光,墨君澈眼神不自然閃了閃:“你先把衣服穿上。”
阮柒低頭看看滑落的被子,伸手扯上來,從床裡找到吊帶裙穿上,在接過男人扔過來的外袍套上。
“這回說吧,什麼情況,昨天晚上跟我睡的是你?”
看著女人穿完更誘人的狀態,慵懶的頭發,微紅的臉蛋、懶散困頓的表情、隨意的姿勢、緋紅的眼角,思緒一不小心就飛到了昨天晚上。
回過神,趕緊正色:“我昨天過來”把事情簡單說了一下,還重點說了情蠱的事。
阮柒不敢置信的看著男人:“你說你是墨輕辰他哥,當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