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車上,墨輕辰提議讓她回辰王府去住,阮柒直接拒絕:“我不去,我回新宅子去住。”
“那我去陪你”阮柒還是直接拒絕:“不用,暫時沒你地方。”可彆來,她晚上還想開小灶。
墨輕辰有些頭疼:“那宅子都沒有收拾,怎麼住,你要實在堅持,我把安清四人給你送來,幫忙收拾收拾。”
阮柒一想也行,本也是她的人,不往跟前放也不代表不能用,不當心腹還是沒有問題的。
墨輕辰到底也算她夫君,不會涉及到什麼機密,問些無傷大雅的事,她都能接受。
順便還能把自己的一些想法,不能直接說的事,通過彆人的嘴傳進墨輕辰的耳朵,從而再傳進皇上的耳朵裡。
畢竟她最大的秘密誰都不會告訴,即便吃過小藥丸的,絕對忠誠的她也信不過,誰知道這世上有沒有什麼催眠,除了死人誰都不安全。
“送來吧,正好我也不想收拾。”
安清四人被送來時內心還非常忐忑,怕王妃責罰他們,進到主院一下便匍匐在地,等著阮柒發話。
阮柒並沒有責備他們,本也沒把他們放在心上,可有可無的人罷了,能用就用用,用的不順手了就換掉。
想的挺好,就是這要丟掉的人,馬上就給她上了生動的一堂課。
讓阮柒更深的了解什麼叫:
人教人,教不會。事教人,一次就夠了。當然這個教會的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去吧,把屋子都打掃乾淨,便去前院尋個屋子休息去吧。”幾人應是,鵪鶉一樣,起身打水,打掃屋子。
等全部打掃完畢,給臥室鋪上被子,便都退了出去,阮柒困乏的歪在羅漢床上:“你們給我打桶洗澡水來。”
說著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眼淚都從眼角溢出,今天白天逛的太嗨了,累死了。
這活以前都是安陽乾的,今天也沒例外,其它三人的力氣沒有他的大,也沒人和他搶。
合力把水燒開,接下來便交給安陽,他們三個去下人房間休息,心裡也有些黯然,看樣他們應該短時間不會在被重用了。
安陽儘職儘責的把洗澡水放滿,這才輕輕叫醒快要睡著的人,看阮柒手裡拿著一件長袍進了盥洗室,他才探頭探腦輕輕往內室走去。
房間裡還很是空曠,沒有阮柒的多少東西,都是房子自帶的擺件,安陽來到正在燃著的熏香麵前,打開往裡麵放了些東西,這才退出房間,在放下層層的紗簾,防止熏香跑出來。
就是這麼不巧,皇帝派來監視阮柒的侍衛,看見王妃要沐浴便離的遠些,又見馬上快到換崗時間,便直接回了皇宮。
先是和皇上稟報:“辰王妃今日自己住在宅子裡,手下回宮的時候正在沐浴,想必也快洗完了。”
本來不太在意的墨君澈聽到稟報一頓:“自己住的?辰王沒在?”
“是,辰王沒在。”
墨君澈正琢磨怎麼單獨見一見這個阮柒,試探一二,要是阿辰在旁邊,肯定會不方便,現在倒是個機會,不親自探一探他總是不放心。
“影二,走出宮,會一會辰王妃。”墨君澈換了一身黑色暗紋錦緞的衣服,在圓公公擔心的目光下,由影二帶著出了皇宮。
要說他的武功也非常不錯,隻是輕功差上幾分,每次出宮都要影二從旁協助,才能不被侍衛發現。
知道墨輕辰派了人在前門後門不遠處守著,影二帶著皇上從旁邊安陽侯府潛進去。
整個宅子黑漆漆一片,隻有三進的主院裡燃著幾盞燈,正房裡也燃著蠟燭,臥室裡女子的身影還能映出幾分。
“你在這等著,彆離太近,孤有事同辰王妃商談。”輕輕推了下門,沒推開,想來是從裡麵掛上了,墨君澈直接從旁邊的窗戶翻了進去。
剛落地就聽到一個女子質問的聲音:“你怎麼還在這?”
墨君澈一頓,還以為自己被發現了,剛想要躲起來,屋裡又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奴,傾慕夫人,願侍奉夫人左右。”
“安陽,你好樣的,這是想自薦枕席?你也配,趕緊滾出去。”阮柒感受著身體中的異樣,危險的眯起眼睛:“安陽,你給我下藥?”
“主子,夫人,安陽願意伺候您,還請您收了奴吧。”安陽一邊說一邊去解自己的衣衫。
阮柒穩了下心神,坐在床邊勾手:“過來。”
在外麵偷聽的墨君澈非常生氣,下人給她下藥,她這麼容易就妥協了?
果然貧民就是貧民,就是沒見過世麵,什麼貨色都敢上手。
安陽驚喜上前,他就知道他長的不醜,哪有女子能拒絕不要名分的小侍,走到床邊就伸手扶住阮柒。
阮柒反手一揮,藏在空間的迷藥就把人一下迷暈,直接哐當一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阮柒忙甩甩有些暈乎的頭,喝了口靈泉水,從空間拿出繩子把人給捆住,墨君澈進來的時候阮柒才捆到一半,力氣是有了,可是大腦還有些昏沉,不集中注意力。
墨君澈看她捆的費勁,直接上前伸手幫忙,阮柒晃晃腦袋,昏黃的燭光下,她現在的狀態隻能看清大概輪廓,以為是墨輕辰。
“快點綁好先扔雜物間,再給我倒杯水來,頭暈。”墨君澈現在也不反駁,直接把人提溜出去,扔進其中一個空著的房間,這才倒杯水走進臥室遞給阮柒。
阮柒接過一口飲儘,可頭腦還是昏昏沉沉,靠,什麼情況,靈泉水不能解?可她也感覺力氣恢複不少,怎麼回事?
大腦的迷糊讓她沒什麼思考的能力,把杯子扔一邊對墨君澈招手:“你過來。”
墨君澈不解,怎的好像兩人挺熟一樣,不是第一次見麵嘛?
不過看對方有些難受還是往前走了兩步:“你還好吧,用不用叫禦醫?”
阮柒看人還是離的挺遠,直接一伸手,拽住對方的腰帶,把人扯了過來。
墨君澈沒料到阮柒會這麼操作,沒有防備還真讓她給拽了過去:“叫什麼禦醫,我不就是,你沒看我難受,還不給我解毒。”
墨君澈這下聽明白了,對方是把他認成阿辰了,讓他幫她解春藥的毒,那怎麼能行,整個人用力想要掙脫對方的手。
阮柒不高興了,平時不讓碰就算了,這麼重要的時候,居然還不給碰,他們倆可是合法的,她睡他天經地義,直接一根銀針紮進墨君澈的後腰處,讓他瞬間失去了力氣。
銀針一紮一拔,瞬間消失,阮柒一個用力便把人按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