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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合歡宗小師叔她風華絕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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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輕散,

池硯被摁在了榻上,蒼白脆弱的麵頰一臉破碎。

床榻的帷幔被拉下,

一地衣衫被甩出床幔。

“我們很契合。”越閥實話實說,他想要實力,純陽之體算是他的籌碼,而池硯是合歡宗年輕一代領軍人,雙修之術,對他們兩人,都會有增益。

池硯精致孱弱的麵頰被越閥一把掐起,將身體撐在池硯上方,與池硯相對視,他從她眼裡看到抗拒掙紮與遲疑糾結。

也對,她雖然長於合歡宗,但還是個年紀尚輕姑娘。

而且據他所知,合歡宗湛初,出了名的潔身自好、高嶺之花。

他如此對她,會得到這樣的反應很正常。

麵對這張破碎清絕的麵頰,越閥的破壞欲在肆虐。

旋即他不再憐惜,與謫仙似的姑娘徹底骨肉相連、水乳交融。

“哈…”原來這歡愉果真是人間極樂,難怪有那麼多人陷入溫柔鄉不願出。

此時此刻,越閥也隻想在溫柔鄉中努力沉淪下去。

此般滋味,比之練劍,更讓他著迷。

“彆哭。”越閥低眸將被他用武力鎮壓的人給拉入懷中,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到池硯精致的麵頰處,輕輕的將她麵頰上的淚珠擦拭乾淨。

小麥與蒼白色的膚色相映襯,竟還生出幾分極致對比過後的美感。

“見你哭,我隻想讓你哭的更厲害。”越閥笑出了聲,他承認,他有那麼點惡劣,麵對她脆弱惹人憐的樣子,他隻想讓她感受他。

靈力在兩人間運轉,不得不說,純陽之體果然不負盛名。

境界在躥升,池硯一把掐緊了越閥腰腹處結實的肌肉。

還未再使力便被化神期的越閥鎮壓。

修仙者,體力好,不知節製。

半月時間,池硯被越閥拽著胡來,連榻都未曾下過。

被迫落入青年懷中,越閥衣衫鬆散,青紫抓痕一路從脖頸蔓延至小腹,他將下頜搭在了懷中池硯單薄的肩膀處,音色磁性沙啞,“池硯,我們結侶吧。”

他以為,他的一生之重,隻能承劍。

可現在,他自己也說不清了。

他隻是覺得,他大概率是離不開她了。

青年懷抱中,池硯後仰了仰身體,推開了下頜靠著她肩膀的越閥,將兩人的距離稍微拉開了一點,溫潤破碎的麵頰上表情很淺道:

“不必,有事,走了。”

越閥一怔,隻感覺心頭一空,她說的那麼輕描淡寫,就像他們之間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可是,可是什麼?

他手下一道鬆了一些,有點失神,“是因為魔界的那位嗎?正魔兩道終有一戰,你和他不會有結果的。”

具體原因越閥不太清楚,但他曆練時見過魔界殿下容子期一麵,對方雖然年紀輕輕已是化神,可對方周身的氣息太過飄渺,明顯是活不了多久了。

容子期和池硯,不會有結果的。

“不勞你費心。”池硯伸手整了整衣衫,給自己掐了一個清潔術,就要掙脫越閥的懷抱。

這次雙修她很滿意,純陽之體的體驗感非常不錯,讓她的修為有了本質上的拔高,

原本剛突破元嬰期的修為沒有半點副作用,硬生生被拔升到了元嬰中期還不止。

也難怪那麼多人都喜歡找合歡宗的人修煉,

池硯以前沒感覺,畢竟她之前一直都是憑借自己一點點把修為給練上去的,可這一次雙修之後,她才發現,歪門邪道走起來時真快啊。

“好,不勞我費心。”越閥咬牙切齒的摟緊了池硯,他就是賤的慌!

氣死他了。

他是仗著自己的高修為壓製欺負她了,可她不一樣采補了他嗎?

都漲實力了啊,提升實力雙贏的事不好嗎?

整個修仙界都找不出幾個比他好采補的人了吧。

“那你總能多來看看我吧?”越閥摟著池硯,在池硯耳邊一字一頓道。

他管不了她結道侶,那總能讓她多來看看他吧?

他采補起來那麼好用,她沒理由拒絕他的!

“鬆手,勒疼我了。”池硯將越閥攬在她手上腰上的手往外掰了掰,沒掰動,

合歡宗雙修之術確實不同凡響,越閥化神初期的修為已經到了化神中期,一股子牛勁兒,她確實掰不動。

“連看看我都不願意?”越閥斂下眸子,要不是懷中之人是她,他都想拔劍了。

他難道連小倌館裡的清倌都不如,才讓她如此嫌棄嗎?

“那我去看你呢?”

這總行了吧。

越閥放鬆了一些擁著池硯的力道,眸光飄過池硯纖細手指上的一抹銀質,隻覺氣血在翻湧。

戴在無名指的銀色素戒,他見過。

在姓容的那個弱書生身上!

廝混在一起的半個月,他被這枚戒指晃德無數次想要砍人。

可他還是忍住了,他沒立場。

“隨你,鬆手吧。”池硯已經感受到和她相連的氣息在震動了。

是容子期,他那邊出什麼事了?這麼著急找她。

“你敷衍我。”越閥眸光落到了池硯無名指的戒指上,他修為高,感受到了,姓容的,在找她。

煩死了,命不久矣了還來謔謔姑娘,姑娘是他配的上的嗎?

還不待池硯繼續思索,她就又被越閥給摁倒了。

“抽風啊。”她低罵了一聲,一腳踹了過去。

越閥不躲不閃,任由池硯一腳踹在了他的小腿處,小腿被踹的發麻,越閥卻直接笑出了聲。

小腿單膝跪在池硯的衣擺間,將衣擺用腿頂開。

“嗯,就是抽風,繼續。”棕色得發尾從耳邊垂落,搭在了越閥的麵頰側,既狂又瘋。

她連讓他去看她都不願意,那他就隻能用點其他的方法讓她願意了。

——長恒魔殿,

兩行魔奴侍立在台階之下,寬厚古樸的殿門緊閉。

魔殿內,氣質翩翩的白衣青年男人曲著腿半靠著石台,一隻手後靠搭在石台的邊緣上,有點失神的望著自己另一隻手無名指上銀戒。

容子期顫抖著手指捂在心口上,隻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

他感覺到了,她的氣息中多了什麼。

手背一涼,晶瑩的水珠滴在手背上,順著手背滑到了他手背的銀戒上,與繁複的戒指相融。

他在這裡糾結,她卻都不曾理他。

是不是他太自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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