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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六零年代戀愛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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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說,他們青山會的酒壺還挺彆致的,許是人家柯小太爺就是想帶點土特產回家呢?

規矩就是規矩,他們也都沒敢多看,匆匆的就走了。

讓喬鈞勾搭馮巧蘭的計劃很快就順利展開了,這件事的後續池硯也一直是等著後續的。

他倆的進展簡直是神展開,

馮巧蘭抓了柯興燁幾次出軌馮依心後,就玩起了登報曝光行為。

但現在的港黑不是內陸。

內陸會因為流氓罪釘死你,

但這種風流韻事對於港黑的男人而言,可能還是一種豐功偉績,畢竟港黑人的一夫多妻行為是合法的。

不然港黑哪兒來的那麼多姨太太?

所以馮巧蘭自以為對渣男有效的報複行為反而成為了渣男炫耀的資本。

最近港黑最熱的新聞就是柯興燁左擁右抱姐妹花,享儘齊人之福。

這件事把馮巧蘭嘔了一個夠嗆,但她沒辦法,她隻是一個隻能依附著柯興燁而活的小明星,離了柯興燁她就一無所有了。

就連她引以為傲的娛樂事業都是靠著柯興燁砸資源才風生水起的。

她堅持複上輩子的仇,到底還有什麼意義。

就在馮巧蘭迷茫的時候,池硯派出去的喬鈞神兵天降,對著馮巧蘭噓寒問暖地,讓馮巧蘭重新找到了自己人生的意義。

對啊,你柯興燁能在外麵找人,我就不能同樣去外麵找人報複你嗎?

喬鈞和馮巧蘭的來往很隱晦,畢竟兩個人都是混同一個圈子的人,想不被發現來往很輕鬆,如果有人對他們的關係有疑問,隻要說兩人彼此之間是有合作的就行。

池硯聽過喬鈞,把馮巧蘭知道的關於柯家的消息都一點點釣了出來。

馮巧蘭上輩子雖然什麼實權也沒有,但怎麼說她也當了八年的柯太太,她總會了解一些不為外人道的的東西的。

說起來現在的馮巧蘭和柯興燁的感情狀態很糟糕,柯興燁雖然骨子裡犯賤,喜歡得不到的東西,但馮巧蘭為了錢嫁給他後,他就覺得他之前喜歡馮巧蘭也不過如此了。

池硯知道這事的時候還有點想笑,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愛出去玩的男人,他總是會找各種各樣的理由出去玩,信他一次,後續就會有無數次。

出軌隻有零次和無數次,所有的浪子回頭金不換,不過是因為被現實壓得低了頭,他能選擇的最好的條件已經由不得他挑了,他隻能向生活低頭。

她從馮巧蘭那裡得知了一個比較重要的消息,

喬鈞和她說,馮巧蘭拍電影時隨口說,柯家的老東西活不久了,老東西看不慣馮巧蘭又能怎麼樣?老東西也就隻能風光這麼一段時間了,柯家遲早都是柯興燁的。

池硯還記得喬鈞和她說這段話的時候表情很古怪,柯玉成每個月都會體檢,上個月的體檢報告還龍精虎猛的,怎麼可能說出事就出事?他就差說馮巧蘭是不是得癔症了。

喬鈞不信馮巧蘭的話,但池硯信。

馮巧蘭是重生者,知道一些彆人不知道的事很正常。

按馮巧蘭的想法與經曆來看,她其實很確定柯興燁能繼承柯家,換句話說,也就是柯子安未來玩完了。

柯子安玩完,很可能與柯玉成突然出事有關,不過這些不是現在的她能探究的出來的。

她頂多就是給柯子安通個氣,讓柯子安和柯興燁鬥得更狠一點。

柯玉成出事的事雖然不在她的預料中,但影響不大,說不定還會加快一下她的預期計劃。

柯家的無極會主要分布在港黑的西北區,柯子安掌控西區,柯興燁意思一下,掌控著部分北區。

經過這一次對西北區清掃摸底,柯興燁和柯子安都損失不少,柯子安跑來及時止損,讓局勢暫時穩定了下來。

但池硯不會就此收手。

柯興燁的場子,她早就想要了。

最近柯興燁因為下麵被馮巧蘭踹了一腳,雖然還在和馮依心廝混,但也老實的在醫院待著了。

現在的北區管理鬆懈,正好把烏開霽放去北區溜溜。

讓渾水攪得更亂一點。

至於答應柯子安一起對付柯興燁的事,她這不是在乾了嘛。

一回去,她就去逗烏開霽玩了。

“烏開霽,烏鴉,喂喂,有活乾了,去北區玩。”

“你可總算想起我來了。”烏開霽把身上那件淺羽羽織給換下來了,這次穿了個更亮的黑色小背心,下麵是一條寬鬆的工裝褲,手中拋著幾枚銀質子彈,他懶懶的問:

“今天這麼活潑,是遇到什麼心情不錯的事了?”

“確實心情不錯,空手套白狼,又套了一波。”池硯應了一聲,提起淺藍色的裙擺轉了一圈,在烏開霽麵前優雅的行了個禮,“坐館,還滿意嗎?”

“也就是你了,用一份產業規劃和地下勢力分布坑了他們一遍還不夠,還坑了他們第二遍。”

烏開霽起身,單手背後,另一隻手放到胸前,彎腰施了一個矜貴的騎士禮,低笑道:“終於願意放我出去打北區了,我的公主,願意把高光留給我了。”

“彆裝了彆裝了。”池硯直接就被逗樂了,

他雖然凶,但願意陪她把所有笑笑鬨鬨的事情都演一遍。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有人懂你的奇奇怪怪,有人陪你可可愛愛。

感覺還挺好的,她心態都跟著年輕了不少。

“打的鬆一點,還是狠一點。”烏開霽下瞥了一雙邪異又陰森的瞳眸,吐字沉冷了幾分,如同毒蛇吐信道。

他伸手將池硯肩上的黑色披肩取了下來,將披肩攬在一隻手的臂彎間,

他真不會說話,池硯覺得這話不應該站在客廳裡說,應該是在做一些不可名狀的事情時說。

既然他不會說話,那就有不會說話的玩法。

“狠一點的。”池硯在烏開霽耳邊吐氣道。

嘶——,

烏開霽感覺頭皮一麻,整個人都僵了一下,還沒等他將人攔腰摟住,她就翩然上了樓。

恰似他抓不住的風,翩躚又浪漫。

他笑罵一句:“算你跑的快。”

將臂彎裡的衣服放到了洗衣機裡,等他有空了就一起洗了。

她穿過的衣服,得三天換洗一次,每次還都得他手洗,真矯情。

從小矯情到大。

也就是他脾氣好,不然誰能受得了她這種折磨法。

將身上的背心換成了一件常服,從衣架上攏了一件深色風衣套在身上,摸進風衣口袋中,熟悉的硬質彈珠感入手,不由哼笑出聲。

這衣服裡的東西一定是她幫他塞的,他喜歡用鐵蛋子,她不喜歡,她經常把他用的鐵蛋子換成鐵彈珠。

他問她為什麼,她就說好看,有格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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