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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六零後媽有多子多福係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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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淺彎了彎眸子,池硯用輕勾地食指抬起沈靖初的下頜,視線上下審視著青年的臉。

下頜線流暢淩厲。

麵頰白皙,五官深邃,長眉微斂,一雙上揚眸似星泉水,鼻骨線分明,唇角薄削。

這長相,她不虧。

鬆開手指,池硯唇角愉悅的抿起一個弧度,什麼也沒說,卻好像什麼都說了。

沈靖初墨藍色的眸子怔忪了下,直接就笑出了聲,他站起身來走到了池硯背後,隔著椅背將池硯虛虛地攏住,將下巴擱在了池硯的頭頂上。

下頜在池硯蓬鬆烏黑的發頂蹭了蹭,蹭的池硯差點繃不住表情。

最後直接伸手探到沈靖初的側頰處輕輕摩挲了一下,在對方逐漸放鬆又迷醉表情下,池硯伸手猛地一掐,把沈靖初側臉上的肉掐起了一截。

看著滑稽又搞笑,還有點軟弱好欺,直接就把池硯逗的悶笑出聲。

沈靖初沒好氣的白了池硯一眼,被掐著臉說話的聲音有點拐彎道:“臉都掐了,說嫁就得嫁。”

“嗯,說話算話。”池硯應了一聲道:“家裡前兩天還給我安排了國營飯店的相親,想想還有點可惜。”

話還是說了的好,免得日後生隙。

“你還可惜呐?”沈靖初挑釁張揚的眉宇間滿是恣肆與探究,“彆和我說他能比我好看?”

沈靖初要和沈渝崢比長相?

那還真是各有千秋,在伯仲之間。

沉吟了片刻池硯道:

“還好吧,長的和你差不多,你並不陌生他,是沈渝崢。”

是他?!

眸色變得晦澀了些,沈靖初抿了抿唇,突然有點緊張。

要知道十年前,見過池硯的不僅僅有他,還有他那個小侄子,他還記得去局子裡看沈叔叔的時候,沈渝崢那小子臉臭臭的,比對著他的時候都臭。

後來才聽沈叔叔說,沈渝崢是遇到了池硯,被對方氣的不輕又放不下麵子。

心中默歎,無論多大年紀,碰到一個足夠特彆的人,都不會讓人忘記。

他至今都沒忘記十年前,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年紀還小的池硯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他,問了他一句,‘你是不是姓沈?’

沈靖初揉了揉自己的頭發,笑得無奈道:“那小子傲的很,嘴毒又欠打。”

聽沈靖初的話,想了想,池硯覺得吧,沈家的兩個都挺欠抽的,一個沈靖初長的欠抽,一個沈渝崢說話欠抽。

不過那是小時候的印象,現在的沈渝崢溫和有禮,是個謙謙君子了。

“他現在不嘴毒吧。”池硯遲疑的詢問。

沈靖初表情古怪了一下,然後突然就一言不發的盯著池硯看,最終才道:“我們先談談見家長的事吧。”

趕緊定下來吧,不定下來,就該等著被那黑心肝的小子紮刀子了。

聽池硯說沈渝崢那玩意嘴不毒,就和說天上下紅雨還刮刀子差不多了。

沈靖初現在都還記得沈渝崢見他第一麵時說的話。

似乎是‘就你這衰樣,以後生活也就是重在參與的份了。’

他以前覺得自己脾氣不算好,可自從和沈渝崢相觸了一段時間後,他就覺得自己脾氣是真不錯,能忍住不抽那小子一頓。

一看沈靖初這往事不堪回首地樣子,池硯就覺得想笑,“看來是我說錯了,沈渝崢現在也是嘴毒非常了。”

“嗯。”沈靖初點點頭,伸手扒拉了下池硯掐在自己臉上的手,沒扒拉開,最後無奈的笑笑,任由池硯掐著臉,

不過卻把手直接覆蓋在了池硯掐在他麵頰上手背上。

然後重新將下頜線擱在了池硯頭頂。

兩人一人坐著,一人站著。

兩雙手,一雙在椅邊相握,一雙落到青年男人的側頰處,輕輕撫摸著。

兩人間氣氛靜謐卻又旖旎。

日子就這麼不緊不慢的過著,雙方見家長的事很快敲定。

池硯這些時日過的有些鬆閒,但沒等她鬆閒多久,兩件大事發生了。

一件是池解放把池敏送給了黑市地頭蛇胡家老三胡宏富,池敏通過胡宏富勾搭上了胡家老二胡偉茂的兒子胡睿達,

然後被胡睿達的現任妻子趙倩倩帶著一群人堵在了床上,趙倩倩帶著的那群人你推一下我推一下,池敏被推的無意中倒地,頭砸到尖銳的家具角上,人直接沒了。

仔細說起來,這件事的主人公池硯不是見過就是聽過。

趙倩倩是她的同事,姐姐趙靜丹剛去了沒多久就跑去嫁給了姐夫胡睿達。

能在妻子孝期還沒過幾天的時候,同妻子妹妹糾纏在一起的人能算什麼好人,胡睿達剛和妻子妹妹過了沒多久就又從外麵包了一個池敏。

這關係亂得直讓池硯咋舌。

趙倩倩和胡睿達因為這件事,兩人全部被革職停辦送去下放改造了。

聽到這消息的時候池硯並不意外,因為趙倩倩之所以能那麼快就跑去堵床捉奸,還是因為池硯在供銷社工作的時候接提了一句

‘聽說家裡二姐最近找了個姓胡的男朋友。’

之後的事根本不需要池硯想,通過十年前的無字書,她早就料定了池敏的結局以及趙倩倩要承擔的後果。

唇角扯出一抹溫緩柔婉的笑,池硯半斂起上眼瞼,眸子半彎了些,所有晦澀的情緒都被遮掩。

既然同趙倩倩、池敏的矛盾已經無法化解了,那便彆化解了。

送她們一程也不錯。

至於發生的第二件事情,轟動了遼省全國,而池硯其實也早有預料了。

那就是安市的黑市被沈靖初抄了,胡老三胡宏富落網了,而池解放同樣跟著落網了,最終審判結果是槍斃。

池解放剛開始接觸胡宏富的時候,是為了獲得利益更好的在黑市混下去,為此,他連剛出來的池敏都給胡宏富送了過去。

結果就是胡宏富特彆倚重池解放,同池解放說自己有一批二十萬的貨讓池解放去送,池硯估計那二十萬的貨就是她十年前在旮旯路那裡發現的那批。

胡宏富說隻要池解放把那二十萬的貨送過去,送過去之後就能抽走其中的一成利。

二十萬的一成利就是兩萬塊。

這麼高的利潤分配,池解放自然知道其中有貓膩,可高風險高回報,一咬牙一跺腳,他就乾了。

結果就是他送的根本不是二十萬的貨,而是違禁品,最後喜提短期銀手鐲一副。

被抓的時候,池解放就知道是上了套了,胡宏富甩了他一道。

不過池解放也不是什麼好糊弄的主,發起狠來直接帶著抓他的沈靖初一行人抄了真正的二十萬錢貨所在地。

胡宏富的天衣無縫脫罪局直接就被池解放刷了個粉碎,喜提槍斃和短期銀手鐲。

整個黑市都被發了狠的池解放給抄了個翻天覆地,遼省安市為之一肅。

對於這個結果,池硯感覺意外的同時又覺得理所當然,從小時候睜眼見到池解放的第一眼開始,她就知道池解放這個變態是個狠人。

現如今回頭一看,果真是個難得一見的狼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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