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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六零年代攀高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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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文娟,你的尊嚴呢?站起來說話。”

厭惡的甩開觸碰著池文娟臉的手,垂著的長發遮住了她冷漠的眼神,讓人看不清池硯的臉色,隻能聽到女人沉婉有力的聲音。

又是這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說話和施舍一樣。

池文娟死死的低下了頭,跪著的身形筆直而執著,隻是把懷中的孩子抱緊了些。

“我不起來,三姐姐不答應收留我和我的孩子,我就長跪不起!”池文娟咬字鏗鏘,語氣堅定道。

道德綁架加威脅,賤人果然矯情。

後退兩步,拉遠了自己和池文娟的距離,池硯的眼神一寸寸變冷,打量與審視著跪在地上的池文娟,聲音卻始終是柔和溫緩的:

“池文娟,你已經不是個小姑娘了,該為自己的選擇與行為負責了。

一年前你與返城知青鄧建設私奔,全家人遍尋不得,現在你孩子也生了,不去婆家就算了,卻又跑回了娘家,讓娘家養你們一家三口,你覺得合理嗎?”

“娘家養不起你們娘倆,你就來找我這個姐姐了?我連自己都養不起,怎麼養你們全家?

我丈夫出事了,帶著的兩孩子各個都死要錢,你還來湊熱鬨讓我養,你把我當什麼了?許願池裡的王八?”

池硯的話一出口,周圍看熱鬨的人畫風急轉。

“我還以為跪著的這姑娘是從婆家被趕出來了,感情是從娘家被趕來的,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年頭誰家嫁了人的姑娘要娘家養啊,這不扯呢。”

看戲的中年男人冷哼一聲道。

是他瞎了眼了,還以為地上跪著的姑娘有天大委屈要說呢,感情就這?

“物那小娘,彆跪著了,你這事乾的真不地道,哪兒裡有讓姐姐養自己全家的道理,遇到你,你姐姐也挺不容易的。”

“姑娘呐,你去找孩子他爹養你們娘倆啊,找娘家嫁了人的姑娘養你們算怎麼回事?”

圍著的人一個個指指點點的,對著跪在地上的池文娟評頭論足的。

對此,池硯冷眼旁觀著,盈盈眸光深處卻是化不開的寒意。

爛泥扶不上牆的貨色,前些年剛以為池文娟有點腦子,知道什麼叫審時度勢了,結果沒過兩年便又故態複萌了。

死死跪在地上的池文娟豁然抬起了頭,通紅的眼眶似要滴血,像是隨時要暴起傷人。

池硯利索的往後退了好幾步,她可不會武功,也不會打架,池文娟要是突然暴起想殺她,躲都躲不了,這不得虧死。

眼看自己被避如蛇蠍,跪在冰冷地麵上的池文娟哭的麵容扭曲,哭喊聲聲嘶力竭:

“池文硯,你不懂,你不是我,你根本不懂我經曆了什麼!讓你收養我們娘倆怎麼了?這本來就是你池文硯欠我的。

要不是我,你配讀書嗎?你配走出市裡到省裡工作嗎?你讀書的機會是我給的!”

“池文硯,你每天就知道攤起手當大爺,衣來張口,飯來伸手,油瓶倒了都不知道扶。

從小到大,你吃的飯是我做的,碗是我洗的,你穿的衣是我洗的,補丁是我補的,你住的房間是我打掃的…

你就連我的工作都賣了,我現在沒工資沒錢,池文硯,你養我們娘倆不應該嗎?

你憑什麼不養我們娘倆!這是你從小到大欠我的!”

雖然池文娟說話難聽,但有些話也確實觸動了圍觀的人。

一時間,咬耳朵的都變了變臉色。

“這…人家說的也有道理啊,副台長這事乾的不地道啊,從小被人家照顧到大,到頭來還賣了人家工作,嘖嘖嘖,人不可貌相啊。”

一邊的大娘上下打量著池硯,搖頭晃腦的。

站在人堆中的錢雯雯打量了會兒池文娟狼狽又肝腸寸斷的模樣,不由打了個哆嗦道:

“得饒人處且饒人,人在做天在看,副台長做人還是積點德吧。”

“白眼狼㖏,被妹妹照顧那麼大,不說愛護妹妹吧,又搶妹妹的學習機會,又賣妹妹工作的,就這還副台長呢。”

眼看眾人的風向標又變了,池硯嗤笑一聲,眼神盯著台裡工作的錢雯雯幾秒,把人看的臉色慘白後才溫和的吐字:

“池家的讀書人就你三姐我一個,是吧,你做的家務活不是給全家做的,是給我一個人做的,是吧?

全家人都在讀書,隻有你一個人不讀書,你不是更應該找找自己的問題嗎?照你的想法來看,全家人的讀書機會都是欠的你的,不是欠的爸媽的,是吧?

池文娟,臉可真大。”

“還我賣你的工作,你的工作不是你求著我給你找的嗎?

結果工作你沒乾幾天,就跑去和個返城知青私奔了,我不賣工作還要給你留著嗎?這不是浪費國家資源嗎?

現在全國上下有多少沒工作崗位的勞苦大眾,難道都要等著你生完孩子私奔回來接收工作嗎?”

池文娟的臉色變得鐵青,她隻知道三姐池文硯過的風光,卻不知道她這麼伶牙俐齒的。

家醜不可外揚,什麼都說不是讓外人看笑話嗎?

牙齒咬的死緊,思緒卻是轉到了多年前,那時候她年紀小,和幺弟池昌安是龍鳳胎,他們兩個是家裡關係最好的。

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池昌安便懶得和她一起玩了,反而跑去和池昌平與池文硯拉關係…這一切似乎是從他們都去上學後就埋下了伏筆。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也許這就是池昌安和她拉開距離的本質原因。

耳邊的閒言碎語不斷,充血的眼眶死死的瞪著池硯。

“毒婆娘一個,當娘們也是要臉的,你自己不爭氣,卻把事情都怪在姐姐頭上,還真是眼挫心黑的。”

“副台長也真是的,居然有這麼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刻毒妹妹,這要是我家孩子,

我非得把她抽死不可,自己不檢點和男人跑了,男人不要了就跑回來讓姐姐接受爛攤子,怪惡心人的。”

……

“嗐,你猜人家為什麼隻找姐姐接手她這筆爛賬,不就是因為副台長之前幫了她找工作把她胃口養大了嗎?大恩即大仇啊。”

“升米恩鬥米仇,真不是個東西。”

言語如同殺人的利劍,一片片的錘擊在池文娟緊繃的神經上。

她猛然從地上站起,從捂著孩子的被子裡抽出一柄雪亮的菜刀,毫不猶豫的奔向池硯,握著菜刀往池硯身上招呼。

“啊啊!殺人啦!”

“有病吧,瘋婆子!!”

眼看池文娟提著菜刀向她衝來,池硯猶豫都沒猶豫一下掉頭就跑,她又不是傻子,敢站著讓瘋婆娘砍。

“趕快報警。”池硯邊跑,邊不忘喊一句提醒。

掉頭跑進播音大樓後,池硯累的氣喘籲籲,心裡把自己這個廢物體質罵了無數遍。

後麵追著她的池文娟從小乾到大的活,力氣大的和小牛犢子似的,池硯覺得自己要是被她抓一下,不死也要丟半條命。

池文娟個瘋子,老六,得虧她有準備,離池文娟這個瘋婆娘離得夠遠,不然一個照麵就得把自己搭進去。

“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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