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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六零年代攀高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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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著信封的手逐漸收緊,池硯盯著宋雲起寄來的信看了良久,不存在的良心突然有點痛了。

可憐的小宋呢,也不要怪人家狠心,要怪就怪你家裡的娘老子和養妹太能作妖,惹到我了。

而且她也沒做什麼,隻是在知道宋家有難的時候沒提醒罷了,她又不是做慈善的,彆人惹了她,她還要上趕著幫忙。

反正宋家在不在對她的影響都不大,宋家人在京城,她就是有錢有權的宋夫人,但頭頂會壓著宋家一堆子不講究的家人。

宋家人被下放,她雖然會資源降級、地位下滑,但她可以完全掌握宋家留下的一切,也不用被一大家子宋家人說教。

而且有魚在,她資源也並沒有降級。

她從始至終的目標都很明確,隻求權勢地位,不求一絲真情。

就像沒有宋雲起能擺脫麻煩過的更好的這件事,她不會有分毫不舍。

這叫什麼?升官發財死老公。

她的字典裡就沒有‘受氣吃虧’這四個字,宋家人惹了她,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她連同他們的兒子一塊遷怒!

若是那次宋征南下藥後宋雲起真和宋冉冉發生了什麼,池硯絕對會讓他們下放後自然死亡一下。

她雙標,寬以待己,嚴以待人。

可以接受臟男人,但她不可能容忍臟男人背叛,不論是誰,敢背叛她,就要做好承受背叛的代價。

從宋雲起的信封下再次拿出兩張資料,上麵寫的東西都是關於宋冉冉的。

這些年她有意的避免了和宋冉冉有關的所有信息,就是想看看沒有她的參與,把宋冉冉當心肝的宋征南會怎麼放棄這個養女。

是的,放棄。

從宋雲起他爹宋征南的生平入手,就知道宋征南的私德和人品都算不得多高尚。

但他重軍旅義氣,重革命友誼。

男人的骨子裡都是向往著建功立業的,宋征南可能不在乎妻子兒女,但他在乎兄弟情義,在乎同袍之情。

所以他才會在他的警衛員為救他而死後,不經過妻子章華君的同意收養警衛員的女兒為養女,還把這個養女捧的比親子都高。

但重情義不代表宋征南不重事業,他忙了大半輩子的事業被戰友之女一封舉報信就這麼折騰沒了,他不會白白咽下這口氣的。

所以宋冉冉出事,出於情義他不會出手,但會冷眼旁觀。

池硯就是要看看,宋征南是怎麼在情感和理智上放棄宋冉冉的,讓宋冉冉感受一下被所有人放棄的絕望。

如果宋冉冉過的不夠慘,她一定會再加一把火的。

畢竟當年的事,宋雲起都被她遷怒了,更彆提宋冉冉這個罪魁禍首了。

展開記錄宋冉冉這些年際遇的信封,池硯單手拄著下巴,眸光戲謔的盯著資料上的內容,桌麵下的一條大長腿愉悅翹起。

宋冉冉舉報宋家後,本以為自己能夠揚眉吐氣、風光無限,但現實卻給了她沉重的一擊。

就在她滿心歡喜地等待著好消息時,宋雲起卻突然出手,無視下鄉青年的年齡限製,將她強行發配到了一個偏遠的山區。

山區裡不僅交通不便,信息閉塞,而且生活條件極其艱苦。

宋冉冉身體本來就不怎麼樣,還有心臟病,山區生活和要她命差不多,她從沒經曆過這樣的生活,絕望無助到想要當場自殺,

可惜池昌平同樣也出手了,每當宋冉冉快死的時候就會有人跑出來救她,讓她就這麼飽經痛苦的活著。

生活的壓力讓受儘寵愛的宋冉冉想要衝破山區這個牢籠逃出去。

可不僅有宋雲起盯著她的行為,最大的純恨戰士章華君,被宋冉冉舉報的本人,她對宋冉冉那是恨不得喝其血,啖其肉。

每當宋冉冉試圖逃離山區時,總會被章華君他們安排的人逮個正著,然後被毫不留情地送回山區。

經過幾次失敗後,宋冉冉終於意識到,自己根本逃不出去,她得罪的人太多了,沒人願意看到她好好活下去。

山區裡是乾不完的農活,宋冉冉就這麼麻木的當了個乾活機器,行屍走肉的過著。

還沒鬆口氣,宋冉冉在乾活的時候心臟病發沒站穩,被同樣乾活的村民砍了左臂。

活不成死不就得被送去醫院,宋冉冉被病痛折磨了一個半月後死了。

據說死的時候整個人形銷骨立的。

資料上還隨口一提了章華君的結局,不同於被政敵陷害海外關係的宋雲起和宋征南父子,擁有海外背景的章華君是被批鬥的主力。

章華君本來就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在村裡乾活和要她命差不多,在得到害她受罪的宋冉冉死後的消息,章華君心神放鬆,由於她體虛沒力,差點一口氣咽下去上不來。

被送到醫院救治的章華君保住了一條命,在床上終生癱瘓了。

半支著下巴,池硯想起了宋征南給宋雲起下套讓他和宋冉冉同房時,章華君給她的那個看透一切又高高在上的眼神。

章華君什麼都知道,也默認了一切的發生。

若不是那天宋雲起折騰她折騰的太不講究和她事後的調查,他們宋家的一大家子是都把她當傻子耍,擱她這兒看猴戲呢!

嗬,既然那麼想看她的猴戲,那她就讓他們自己在鄉下好好演上一出猴戲,供她樂嗬樂嗬。

點燃燭台,池硯將手中一摞摞資料和信件一張張點燃。

火苗躥起,點燃了她眼底滿滿的惡劣與興味。

想要學習蘇繡的事池硯一直都惦記著,過了幾天時間,就費力的把徐燕妮給撈了過來。

五十多歲的中年女人身形清儉,仿佛一陣風就能將她吹倒,她的身體微微有些佝僂,歲月的痕跡在她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

斑白的兩鬢如霜雪般覆蓋在她的發絲上,透露出一種曆經滄桑的氣息。

一雙混濁的眸子恰似即將風乾的殘燭,迷茫複雜、枯萎腐朽。

磨難可以造就一個人,同樣可以毀了一個人。

一代受人尊崇的蘇繡大家如今卻被磋磨成了這般狼狽的模樣,還真是世事無常。

池硯看著徐燕妮這副模樣,心中並無憐憫,隻是單刀直入道:

“徐先生,我想向您請教蘇繡,不知先生可否賜教。”

徐燕妮渾濁的雙眼閃過一絲警惕,眼前的姑娘雖貌美,卻是個不容小覷的,而且作為徐彩鳳和徐秀英的姑媽,她消息就算再怎麼閉塞,也還是會知道一點消息的。

“我如今這般境地,哪有精力教你。”

池硯唇角掛起一抹溫和的淺笑,不緊不慢的從竹編的首飾盒中取出一遝子大團結,

“徐先生,隻要您肯教我,這些都是您的。”

一個走投無路和等死差不多的人,池硯不信錢打動不了她。

徐燕妮看著那張紙,手微微顫抖,那是能改變她命運的籌碼。

看中年女人還在猶豫,池硯從容不迫的又掏出一遝子大團結,聲音溫沉中卻帶上了幾分不可抗拒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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