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我要做你的man(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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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語氣像是在質問,又像是在期待。

期待一個屬於他的解釋。

黑嶼沉默了半晌,卻不願承認這其中複雜的緣由。

他輕輕撫了撫蘇七淺的臉,“我去了。”

“隻不過快結束時,我被臨時叫去開會了。”

蘇七淺有些不相信,收回了抓住他的手。

黑嶼望著空空的手心,不動聲色地說道:

“我不僅看見你打出了570分的成績,也看見了你和切裡森的…”

黑嶼的聲線戛然而止,蘇七淺身形一滯,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但她很快釋然了,她和切裡森之間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所以,可以告訴我…”

黑嶼重新握住了蘇七淺的手掌,微微抬眸望向了她的眼睛。

“你和切裡森,是什麼關係?”

蘇七淺從他的眼神中,似乎看出了一絲薄涼來。

她搖了搖頭,“沒什麼關係,頂多,算個朋友吧。”

黑嶼就像一頭狩獵中的豹子,蟄伏在黑暗中,想要揪出她內心真正的欲念。

“他看你的眼神,不是朋友之間該存在的眼神。”

蘇七淺一時語塞,她難道要說是懷疑自己失憶了,隻有切裡森是她的解藥嗎?

黑嶼這種老奸巨猾的狐狸會相信嗎?

反正跟他也沒關係。

她懷疑自己失憶這件事,在自己沒搞清楚之前,她誰也不會告訴。

蘇七淺縮回了被子,悶悶的說了一句:“黑嶼,你看我的眼神也不像是朋友之間該有的。”

黑嶼輕笑一聲。

“我從來就沒打算過要做你的朋友。”

說罷,他微微起身,替她掖好了被子,湊到她側過身的耳邊,吹了一口熱氣。

“因為”

蘇七淺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我要做你的男人。”

蘇七淺瞳孔一縮,再次回過頭時,黑嶼已經規矩地坐回了原位,臥室的門被再次打開。

寒梟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東西走了進來。

蘇七淺好奇地看了看,是一碗糊狀質地的羹。

“這是什麼?”

寒梟抬了一下眼皮,“加了特級恢複劑的營養羹。”

末了,又補充了一句,“我專門給你熬的。”

蘇七淺用鼻子湊近聞了聞,有一股蜂蜜和糖水混合的甜味。

“呦,寒梟你還會做這個?”

在蘇七淺的印象裡,寒梟是跟自己一樣,能把廚房炸了的存在。

其實事實也是如此。

寒梟在熬了出n遍一坨黑糊糊的成品後,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強行抓著白宇讓他傳授經驗,終於才熬出來一碗像模像樣的。

然後迫不及待地拿到了蘇七淺麵前邀功。

寒梟往她的嘴裡塞了一勺,蘇七淺感覺自己好像在嚼蜂蜜味的軟膏,不算難吃,但也不算好吃。

不過這可是加了特級恢複劑的好東西,她不會浪費的。

從小父母就告訴她,要對食物有敬畏之心,因為世界上還有很多吃不飽飯的人們。

種花家的人們能吃上飽飯也不過才幾十年的時間。

看著她乖乖進食的模樣,又看見她身上醒目刺眼的紅痕,寒梟剛平息不久的憤怒又遏製不住地燃起。

他就應該把那條死蛇碎屍萬段。

蘇七淺突然想起了什麼,對著一左一右的樁子詢問道:

“凜淵呢?”

他應該從暴動中恢複了吧?

陷入暴動的哨兵真的太嚇人了,蘇七淺心想自己是永遠都不會忘記這個場麵了。

寒梟沒好氣地搭理一句,“你還想著他乾什麼?看看他都對你做了什麼?”

蘇七淺攥了攥被子,“不,凜淵的暴動有蹊蹺。”

她望著二人娓娓道來,“凜淵參加比賽的前一天晚上,我才為他做完精神梳理,他的狀態很好,完全沒有理由因為簡單的格鬥就陷入暴動。”

“有人在害他。”

蘇七淺深吸一口氣,和凜淵深度鏈接後,她似乎和他之間有了一些感應。

她從始至終都很清醒。

她不想他死去。

她要救他。

雖然過程令她不是很愉快。

但想到兩人第一次見麵,他向自己小心翼翼地討要玩偶的呆樣,他在湖邊對自己深情地告白,他會日複一日地為她換著花樣做美食,他會無條件地尊重自己的一切意願,會將自己的需求時刻放在第一位,會在自己需要他的時候,永遠忠誠地站在自己的身後。

他被自己的原生家庭孤立了二十餘年,未曾獲得過父愛。

也沒有享受過公平的母愛。

就算生長在這樣畸形的環境中,他也沒有黑化,沒有將自己的痛苦和不幸發泄在彆人身上。

就像一朵從汙濁的淤泥中生長出的荷花。

他可以毫無顧忌地站在自己的身後。

可除了自己,卻沒有人能夠站在他的身後,去接納他,去保護他了。

黑嶼動了動眸子,“我早就已經查過那天他比賽前後能夠接觸到的所有人了。”

蘇七淺急忙追問,“有線索嗎?”

“他的行程中有一部分是盲區,甚至他的對手,也陷入了暴動,隻不過是在賽後。”

蘇七淺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死了?”

黑嶼沉默著,算是默認了。

蘇七淺臉色有些難看,“凜淵最近有得罪什麼人嗎?”

寒梟滿不在乎地接話,“那頭蛇又蠢又呆,我看是彆人得罪他還差不多。”

黑嶼掃了寒梟一眼,“能使正常狀態下的哨兵迅速陷入暴動,不是短時間內接觸到巨額輻射物,就是被注射了高濃度的誘導劑。”

寒梟正了正臉色,有些嚴肅起來。

“誘導劑是聯邦違禁藥物,私自兜售使用可是要被處死的。”

蘇七淺迷惑,“聯邦還能允許這種毒藥的存在?”

“以前聯邦政府對於七大區的統治還不穩固,各地都有大大小小的反叛分子,這種藥之前是針對叛徒和間諜用的。”

黑嶼:“等凜淵醒過來後,當麵問他。”

蘇七淺聽著二人的談話,不知怎的,總覺得這事並不像表麵上那麼簡單。

怎麼隱隱有一種衝她來的感覺?

黑嶼的視線落在她略顯疲憊的眼周上,“你累了,好好休息吧。”

蘇七淺點點頭,寒梟望著她,欲言又止,下頜繃得緊緊的。

蘇七淺知道寒梟心裡麵很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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