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織意已經喝的不知天地為何物,陸京時把她的杯子拿走,她就順手從不遠處重新拿來一個新的。
然後眼巴巴的對著陸京時裝可憐。
“”
她一句話都沒說,男人輕歎了聲,妥協的淡淡伸手將她臉頰上的頭發縷到耳後,“隻可以再喝一杯。”
周序白看了直想笑。
他位高權重的陸先生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要是彆人敢這樣,早就被扔出去了吧。
周序白又拿了瓶不一樣的,給她倒一些,“最後一杯了,珍惜點喝。”
林織意淺抿了口,水盈盈的眼睛裡透著些隱忍,她小口小口的品嘗,不禁小聲的問:“在哪裡買的。”
聽說幾萬一瓶,是很貴,但她可以用陸京時給的卡買呀。
“你喜歡?”周序白道,“我直接送你幾瓶唄,就看你老公讓不讓你喝了。”
你老公三個字讓林織意的耳朵微微發熱,她嘟囔:“為什麼不讓?”
最後一口喝完,她做賊似的湊過去,“趁他沒發現,再給我倒一點點。”
很可惜,這句話剛說完,纖細的腰上纏過來一隻溫熱的手,用了些力氣的將她往自己的身邊攬了攬,平淡無波的嗓音,“林織意,彆惹我生氣。”
微微訓斥的口吻,帶了些警告,彆說林織意,周序白都瞬間彈跳,撤的很遠,生怕等會被波及到,也得跟著林織意一塊挨訓。
她蔫巴的喔了聲,認真的去瞧周序白那邊玩牌。
說是玩,其實目的就是喝酒,林織意看了一會興致缺缺,開始打量起房間裡的人。
一小部分在婚禮上見過,其餘的人一張張臉格外陌生,或是摟著身邊女孩,或是玩世不恭的舉著酒杯,但注意力不約而同的時不時的往這邊看過來。
滿是畏懼的模樣。
她往男人的懷裡拱了拱,溫聲細語:“他們好像都很怕你。”
“嗯。”陸京時漫不經心,骨節分明的手輕搭在她的後腰上,順著她拱進來的力道,收緊手臂。
一股淡淡的酒香彌漫在鼻息間,夾雜著她身上的柑橘香,撫平陸京時的眉眼,讓他微微低眸,視線溫和的落在懷裡人的臉龐上。
她並未發覺,“是因為仰仗著你。”
環港旗下涉及的區域產業太多,無論是證券投資,還是文化傳媒,又或者是生物科技,以及信息技術等等,其他企業必須仰仗著環港,才能夠生存下去。
陸京時的視線從她的眉眼緩淡落下,最後凝在她的唇上。
嫣紅的唇瓣微微張合,過分的綿軟,光影浮動,襯的他臉龐線條流暢鋒利,充斥著淡淡的危險氣息,他手上用了些力,無聲扣住懷裡人的手腕,讓她更加的貼近自己。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開始留戀懷裡的這抹溫度,期待著她的靠近,起了據為己有的心思。
林織意彎彎眉眼:“但是我不怕你。”
她終於抬起了腦袋,笑意盈盈:“你對我很好,我知道。”
陸京時斂去眸底的晦沉,漫不經心的輕輕點了點她的鼻尖。
“對你這麼好,如果再怕我,那就是小白眼狼了,知道麼。”
林織意的眼眸瀲灩,像是噙著一汪秋水,“知道的。”
她有了些迷糊的醉意,連聲音裡都帶著撒嬌:“我和彆人不一樣。”
這些人預計要玩到淩晨。
陸京時沒那麼多的耐心,與周序白講了一聲抱起林織意邁著步子出門。
場子裡的人目送兩人離開,交談聲這才此起彼伏的出現。
“陸先生寵老婆寵的沒邊了,瞧見了沒,從到這裡再到離開,手就沒離開自己老婆的腰。”
“本來還以為聯姻沒感情,現在看來兩個人感情不是很好嘛。”
“不好的話怎麼會帶到這裡來。”
“嘖,早知道之前林家欺負林織意的時候我去幫她了,和她當好朋友,以後想要找陸先生幫忙那不是很容易?”
“噓,說什麼呢,沒看見序白哥還在,你是不是想死了。”
偏就有人不信邪,嘁了一聲,滿臉不屑。
“那個林織意算什麼東西啊,換做以前能輪的到她來這裡踩在我的頭上?也就是命好和陸家有婚約,才能和陸先生聯姻,不然現在還是個被林懷騫打罵的小可憐,說不定哪天就被嫁給什麼四五十歲的老男人了。”
他嗤之以鼻,對原本根本夠不到他們這個圈子的人一夜之間踩在自己頭上的事情耿耿於懷。
還沒發現周序白已經變了臉色,“她最好能讓陸先生對她的感情持續的久一些,不然以後灰溜溜的被陸家退貨,還挺丟人的。”
話音剛落,周序白冷著臉站起來一腳踹到男人的小腹,他這一腳用了十足的力氣,在眾人的驚呼聲中,男人仰麵從椅子上摔了下去,痛的蜷縮著發出哀嚎。
周序白踩在他的胸口,居高臨下,臉色冷若冰霜。
“你又是什麼東西,不也是像條狗一樣趴在我的腳底下?”
男人的臉灰白一片,發抖著求饒:“對對不起序白哥,是我嘴賤,我不該胡說八道,都是我的錯,您原諒我一次”
周序白冷笑了聲:“還以為是什麼硬骨頭,原來也就這樣。”
“都聽好了。”他抬頭,視線一一掃過在場的人,在他們驚懼的眼神中,語氣森然,“以後再被我聽到任何有關林織意的混賬話,你們就完了,不用說陸先生會震怒,就連我,也不會善罷甘休,誰想試試,可以來挑戰。”
沒人敢說話。
周序白冷嗤出聲,一腳踹在男人的腰上,語氣萬般淩厲:“滾,以後不要再讓我看見你。”
配音到了後期,都是大場麵,需要情緒很足。
這部劇的吻戲其實挺多。
這恰恰就是林織意不怎麼在行的地方。
配音吻戲時,一般會親手臂或者手背來模擬,喘息的節奏也很重要,林織意剛開始接觸到吻戲的時候廢了大功夫,現在還算是可以很好的完成。
季黎川調侃她:“嘴還沒親過呢,配吻戲成老油條了。”
林織意聳聳肩:“這不正恰恰說明,我業務能力非常不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