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都市言情 > 鎮邪師:開局被女屍下毒 > 第一卷初出茅廬 第二章鎮邪師

第一卷初出茅廬 第二章鎮邪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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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瓷碗相碰的清響,驚醒了簷下打盹的麻雀。

陳浩抿著杯中物,琥珀色酒液在舌尖綻開凜冽的酒香,與往日喝的普通黃酒口感截然不同。

一口酒下肚,陳浩感受著從腹中升起了暖流仿佛在經絡間遊走,疏通著全身的奇經八脈

“這十年的女兒紅”,可是我好不容易從老陳頭棋簍子裡贏來的戰利品,陳憲明得意的端著酒碗驕傲的說道:

“看來有空了,是要去陳爺爺窖裡尋兩壇好酒了。“陳浩輕笑道。

窗邊的柳樹恰被晚風吹得沙沙響,陳憲明聞言擱下竹筷,皺紋堆疊出稚童討要糖果的神情:

“可彆忘了給我捎帶半壺!這個陳老摳,他的酒恐怕也隻有你才能要得到了。

“說罷自己先撐不住輕笑起來。”

當月影攀上東牆時,老人突然正色道:“浩哥兒,你今年也快二十二了”

話音未落,陳浩已如驚弓之鳥從凳子上彈起。

竹簾在他身後晃出淩亂的弧線,隻剩半句“當年你爹在這年紀”

飄散在女兒紅的餘溫裡。

夜露沾衣的青年奔過田野,驚起滿地星子般的流螢。

直到撞開自家吱呀的木門,方才倚著門板輕笑起來——那跑路的敏捷身法,倒似幼年躲避王嬸喂藥湯時的模樣。

陳浩和衣倒在老榆木床上,月光透過窗紙在他掌心投下一枚枚銅錢大小的光斑。

朦朧間仿佛又見父親背著藥箱推開柴扉,母親在油燈下縫補的剪影與陳伯勸酒的臉龐漸漸重疊。

最後一絲清明消散前,他蜷起的手指觸到枕下硬物——那是小時候陳父給他做的木劍。

晨光微熹。

陳浩草草咽下最後一口早飯,步履匆匆地推開了書房的門。

他的目光徑直落在那本李家筆記上,這本從李欣墓中帶出的古籍,上次因時機不對隻是匆匆一瞥便擱置了。

此刻,他終於能靜下心來細細查看,指尖輕觸泛著玉質光澤的紙頁,緩緩掀開了這本塵封多年的秘錄。

隨著書頁翻動,他也逐漸了解到世間的古墓竟被劃分為了三個等級:神墓、靈墓、凡墓。這一分類的淵源,還需追溯至上古時代末期。

彼時天地靈氣充盈,靈藥靈材俯身既可得,修道之風鼎盛。

然而末法時代驟臨,靈氣枯竭如潮退,縱是長生不死的神明,亦因天地靈氣銳減,神力衰竭而紛紛隕落。

神墓,便始於此時。

關於神明是否真正消亡,世人爭論不休:一方認為,末法時代下,神明如凡人斷糧,終難逃湮滅;另一方則堅信,部分強大神明仍沉睡於神墓中,待靈氣複蘇之日重臨世間。

後者並非無據——神明本與大道同存,雖末法時代令大道根基崩壞,但某些神墓所在的奇異之地仍殘存稀薄靈氣,或可維係其沉睡不滅。

靈墓的成因遠比神墓更為駁雜。這類墓葬特指所有占據靈穴卻非神明長眠的古墓,其凶險程度與所在靈穴的品級和形成原因直接相關。

最下乘者最多不過隻有一隻鐵甲屍存在,這種有時都不用鎮邪師(風水師的另一麵)出手,派一隊精銳士兵帶上重武器就可以解決。

而頂尖靈墓中不僅靈氣充沛,而且一般都有一些強大的靈寶、鎮墓獸或者一些強的詭異規則存在,有時危險程度甚至能比肩一些低階神墓。

凡墓了,就像它的名字一樣,一般隻存在機關毒藥之類的,基本不會涉及到靈異事件,哪怕就算是有也最多隻有一兩隻小行屍。

普通人隻要膽子夠大這種反應遲鈍,跑的極慢的垃圾貨色,拿兩個黑驢蹄子就能輕鬆解決。

李欣為陳浩所做的安排,與靈墓和神墓的特性密不可分,要取得解毒珠並帶回李浩的屍骨。

陳浩必須闖過那座凶險至極的神墓——若無足夠實力,此行必是九死一生。

而靈墓和神墓所在地都是靈氣彙聚之所,其內孕育的天材地寶是助陳浩提升修為的必要資源。

並且墓中往往遺存著各類靈器與神器,如能取得就能極大的增幅自身的戰力。

特彆是神器,神器乃神明耗儘畢生心血所鑄,內蘊大道符文,威能浩瀚。

即便在末法時代僅能發揮萬分之一威力,仍具毀天滅地之能,非尋常兵器可敵。

若陳浩能獲得一兩件神器,完成任務的勝算將大幅提升。但神器的使用亦有門檻——實力不足者強行催動,反會遭其反噬,精血枯竭而亡。

當然,這本李家筆記中並不僅僅隻是記載了以上的這些內容,還有功法篇,陣法篇,毒師篇等多個他多數都還看不懂的分卷。

這本冊子雖然看起來並不厚,但裡麵卻記載了浩如煙海般的知識。

暮色漸沉。

陳浩合上李家筆記,斜倚在窗邊的椅背上,失神地望著天邊將儘的殘陽。

仿佛未來的命運就如同這晦暗不明的暮色,令他心生茫然——李欣交代的任務,那枚解毒珠和他師兄的屍骨自己真能在10年內順利取回來嗎?

“砰砰砰!”

“哥,開開門!”

熟悉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不必細辨,便知是死黨胖子來訪。陳浩瞥了眼漸暗的天色,暗自嘀咕:“這廝天都快黑了來作甚?

莫非又缺錢花了?

可半月前才借了他60大洋

想到這兒陳浩不禁感到無語,作為縣保安大隊的中隊長,胖子雖在他的規勸下收斂許多,很少喝兵血,比較出格的黑心錢也不賺。

但一個月仍至少有七八十塊大洋的收入,尋常五口人家足可寬裕度日五年有餘。

偏生這家夥總是缺錢,頻繁來找他借錢,每每勸他少逛煙花之地,反倒振振有詞:“哥您想啊,那些姑娘淪落風塵已夠可憐,若沒我這般知冷知熱的照顧,豈非更遭罪?

我這叫行善積德!“

“嗬嗬,好個厚顏無恥的善人。”

門縫透進一縷殘陽

陳浩剛抬起門閂,胖子便頂著滾的肚皮擠入屋內。那對綠豆眼掠過條案上的青瓷瓶,又掃向裡間垂落的湘妃竹簾,活似掘地鼠在搜尋藏糧窟。

“說吧,死胖子!”

“莫不是又來借錢的?”

“這次是替紅藥姑娘捧場子了,還是給白露添裘衣,又或者是給哪位青樓姑娘買手首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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