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實在敏感,江宴都沒使得上什麼風月場的手段,她的指尖就已經陷入他的後背了。
沒見過豬跑也吃過豬肉,有些事情,男人總是無師自通的。
沈清歡不耐煩極了,她悄悄打開手機的錄音,盼著能錄下什麼有用的信息,用來日後讓沈青禾身敗名裂。
她的心機手段雖然厲害,但是在情事上,還是一片空白,所以她此刻並不明白……
她一直認為乾淨的身子,也是日後嫁入財閥世家,一份有重量的籌碼。
其實她想的沒錯,江宴對青禾一開始就有的獨占欲,和女孩的清白無辜也脫不開關係。
江宴為風景著迷,抬起來頭來想親吻女孩,“走開……”
“不準再親我”
那聲音帶著哭腔,卻莫名撩人。
沈清歡從未聽過沈青禾用這樣的語氣說話,軟綿綿的,像在撒嬌,又像在欲拒還迎。
車內女孩手上力氣小,就同時用腳軟綿綿地蹬他的肩膀,堅決不讓他再親吻她的唇。
可是男人還是得寸進尺的親到了她的臉頰,女孩趕忙偏過頭去,不讓他親。
“你怎麼能這樣呢……就是不準親我……”
江宴的唇順著女孩偏頭的動作落到耳垂。
他低笑出聲,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耳畔:“我哪樣了?”
男人一手緊緊扣住踹他肩的小腳,一手攬著女孩的腰肢,輕輕哄她:“沒事的寶貝兒。”
“我們禾禾,白裡透粉、又香、又軟、又水靈,哪哪都那麼漂亮……哪哪都是乾淨的,嗯?”
“乖,讓我吻一下……”男人的呼吸噴灑在細嫩的肌膚上,激起一陣陣戰栗。
“這是懲罰知道麼?禾禾”
“下次還敢不敢穿小短裙,嗯?”
“知道學校裡那些男人盯著你,看你細長白嫩的腿,他們腦子裡在意淫什麼嗎?”
“腰還這麼細,”門內的聲音越來越低,“上下兩處都生的這麼飽滿……”
“你從美術學院走到商學院,有多少男人都盯著你瞧?”
“那些人腦子裡都是廢料,你是要把我氣死嗎……”
男人止不住的絮叨,但是沈清歡聽的出來,那是江宴在吃醋。
她嫉妒沈青禾,恨不得她去死,恨不得她像酒吧那些小姐一樣,被很多人弄得很臟很臟。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江宴不自知的放在心尖上寵。
當初,她費儘心機勾引,也就是勾起男人的好奇和三分欲望。
他從來沒有這樣,算的上是低聲下氣地哄過她……
——
今天傍晚青禾剛剛上車,在副駕駛坐好,江宴的目光就落在女孩短裙上。
男人在大腿白嫩的肌膚上盯了幾秒後,好像就生氣了,他轉過頭去,一路上悶聲不說話。
整個回程,車廂裡隻有空調出風口的細微聲響。
剛剛到達車庫,江宴解開安全帶,摔門下車,黑色皮鞋踏在地麵發出沉悶的回響。
青禾還沒反應過來,副駕駛門就被猛地拉開,陰影籠罩下來,男人一把她拽下車。
順手拉開後座車門,把她推了進去。
“誰準你穿這麼短的裙子?”
江宴單手扯鬆領帶,脫掉西裝外套。
女孩外表衣裙都是整齊的,隻有小衣物都被毫不留情的丟在地上。
當帶著薄繭的掌心撫上腰際時,她終於慌了神……
他生氣的很,發狠教訓她。